“哦?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吧。”
苏龙轻笑一声,秦红棉便觉眼前一花。
再定睛时,苏龙一挥手,门口士兵便上前,手持麻绳朝她走来!
秦红棉瞪大双眼,手指紧紧抓着腰间刀刃。
可泛白的骨节,暴露了她的惊恐!
“你!无耻!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放我回去!”
“两军交战,是不斩来使,可谁说你是来使了?”
苏龙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秦红棉顿时愣住,随即怒火中烧:
“苏龙!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代表恒江水匪前来谈判,你却将我扣押,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天下人?哈哈哈……”
苏龙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
“这天下,谁敢耻笑我?我,又何惧他人耻笑?”
“你……”秦红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龙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龙敛起笑容,目光灼灼地盯着秦红棉,语气低沉而暧昧:
“秦当家的,你这么聪明,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和你那些兄弟都能活命。”
秦红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无济于事,只能怒目瞪着苏龙:
“少在这里假惺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苏龙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挑起秦红棉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啧啧,真是可惜了这张漂亮的脸蛋,若是落在那些粗鄙的蛮子手里,还不知道会被糟蹋成什么样。”
“你……” 秦红棉羞愤欲绝,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哦?是吗?” 苏龙不怒反笑,眼中闪过一丝邪魅的光芒,他猛地靠近秦红棉,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有多硬气。”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让秦红棉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她别过头,避开苏龙侵略性的目光,“你……无耻!”
“哈哈哈!” 苏龙放声大笑,松开对秦红棉的钳制,起身走到桌案旁,拿起毛笔,开始在地图上勾画。
“秦大当家,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世上,可没有什么规矩是不能破的。”
他指着地图上恒江水匪的老巢,语气森然:
“明日一早,我便率军剿灭尔等,到时候,希望你还能嘴硬。”
“你敢!”
秦红棉闻言,顿时慌了神,她虽然嘴上强硬,但心里也清楚,苏龙并非是那种会轻易受威胁的人。
“你看我敢不敢。” 苏龙冷冷一笑,不再理会秦红棉的叫嚣,径自走出了营帐。
第二日清晨,苏龙亲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向了恒江水匪的老巢。
恒江水寨依山傍水,易守难攻,可惜在苏龙的雷霆攻势下,如同纸糊的一般脆弱。
天启军训练有素,势如破竹,恒江水匪节节败退,哀嚎声、兵器碰撞声响彻山谷。
失去首领的恒江水匪,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毫无章法,在训练有素的天启军面前,不堪一击。
“他娘的,这群狗娘养的,下手真狠!”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挥舞着大刀,堪堪挡住迎面而来的长枪,破口大骂:
“老子在恒江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能打的官兵!”
“少废话,给老子顶住!”
另一个独眼龙挥舞着双刀,左支右拙地抵挡着天启军的进攻,“要是让这群狗官军冲进来,咱们都得玩完!”
“大哥,咱们……咱们撤吧!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一个瘦猴似的汉子惊慌失措地喊道。
独眼龙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骂道:
“撤个屁!你他娘的想死别拉上老子!苏龙那狗东西说了,只要咱们投降,就饶咱们不死!”
“可是……可是……”
瘦猴还想说什么,却被独眼龙一巴掌扇倒在地,“给老子闭嘴!再敢乱说,老子先宰了你!”
就在这时,苏龙一骑当先,率领着一队精锐杀进了水寨。
他一身银色盔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如同天神下凡,手中长剑寒光凛冽,所过之处,恒江水匪纷纷倒地。
“苏龙!你个狗娘养的!老子跟你拼了!”
独眼龙见到苏龙,顿时双眼赤红,不要命地朝他冲了过去。
“不自量力。”
苏龙冷笑一声,手腕轻抖,长剑如毒蛇吐信般刺出,瞬间洞穿了独眼龙的胸膛。
“杀!一个不留!”
苏龙的声音冰冷无情,回荡在战场上空。
秦红棉被五花大绑,扔在苏龙的马后。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们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心如刀绞。
“苏龙!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
秦红棉嘶声力竭地咒骂着,眼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苏龙却恍若未闻,只是冷冷一笑,继续挥刀砍杀。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恒江水匪的老巢被天启军攻破,残余的水匪们被逼到了绝境,纷纷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苏将军饶命啊!我们愿意投降!”
苏龙勒马停下,看着眼前这群瑟瑟发抖的水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活命?”
“想!想!”水匪们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拼命点头。
“那就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可以考虑留你们一条狗命!”
水匪们闻言,如获大赦,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
苏龙命人将这些俘虏全部捆绑起来。
押解回营。
秦红棉看着昔日威风凛凛的兄弟们,如今却像一群丧家之犬,被天启军随意驱赶,心中悲愤交加,却无计可施。
……
天启军凯旋的消息如同春风般传遍了天启城的大街小巷。
百姓们奔走相告,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