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冲啊!”
“抢粮草啊!”
……
“哼,终于来了!”
严纲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早料到扎木合会选择在此地设伏。
他迅速抽出腰间的长刀,刀锋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寒芒。
“兄弟们,给我杀!”
严纲高声怒吼,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山谷中回荡。
“杀!”
靖南军士兵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战意,齐声怒吼,声震山谷。
面对蛮族的突然袭击,他们并没有丝毫慌乱,多年征战沙场,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血与火的洗礼。
只见他们迅速变换阵型,盾牌手顶在最前方,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防线,枪手紧随其后,火光四射,弓箭手则迅速跑到队伍后方,弯弓搭箭,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蛮族士兵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枪,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试图冲破靖南军的防线。
然而,靖南军早有准备,面对蛮族的疯狂进攻,他们沉着冷静,毫不畏惧。
盾牌手们牢牢地握住手中的盾牌,抵挡着蛮族士兵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长枪手们则抓住机会,将手中的长枪刺出,将一个个企图靠近的蛮族士兵刺倒在地。
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仙风谷内化作一片修罗地狱!
然而,蛮族士兵人数众多,而且个个悍不畏死,靖南军虽然精锐,但毕竟寡不敌众,渐渐落了下风。
“哈哈,靖南的软脚虾,也不过如此嘛!”
扎木合手持弯刀,率领着一队精锐亲兵,势如破竹地杀向靖南军的队伍,所过之处,靖南军士兵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眼看靖南军就要抵挡不住,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号角声从谷口方向传来!
扎木合纵马立于山坡之上,看着山谷中密密麻麻的靖南军,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靖南王世子,不过如此!竟妄想以区区几千兵马阻挡我乌蛮和南蛮联军数万之众!”
他身旁,一个身材魁梧,披着厚重兽皮的蛮人瓮声瓮气地说道。
“扎木合,待我率军冲杀下去,将这些靖南狗杀个片甲不留!”
“莫急,大王子。”
扎木合皮笑肉不笑地拦住他。
“仙风谷地势险要,我等虽有兵力优势,也不可轻敌。待我大军从两侧山峰包抄而下,将这些靖南狗困于谷中,再慢慢炮制也不迟!”
拓跋烈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还是军师足智多谋!本王早就看这些靖南软脚虾不顺眼了,待攻破靖南,本王定要抓几个靖南的娘们回去暖床!”
说罢,他大手一挥,身后数万蛮兵如同黑色的洪流一般,发出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从两侧山坡上汹涌而下,直扑谷底的靖南军!
“杀啊!”
“抢光他们的粮草,杀光他们的男人!”
“哈哈哈哈……”
密集的箭雨如同蝗虫过境,黑压压地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靖南军的盾牌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一些躲闪不及的士兵惨叫着倒在血泊中,盾牌墙出现了一丝丝摇晃。
扎木合的亲兵队伍如同尖刀般,狠狠地扎进了靖南军的侧翼。
这些蛮族战士身高体壮,凶狠异常,手中挥舞着沉重的狼牙棒和开山斧,靖南军士兵的刀剑砍在上面,只能留下一道道白印,根本无法阻挡他们的步伐。
严纲怒吼一声,手中长刀化作一道道银光,将冲上来的蛮族士兵一一斩杀。
他浑身浴血,如同杀神一般,硬生生在蛮族士兵的包围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兄弟们,随我杀!”
严纲带着亲兵拼死突围,想要冲到扎木合面前,取下他的首级。
然而,蛮族士兵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们团团包围。
震天的喊杀声中,夹杂着蛮族士兵兴奋的嚎叫,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山谷之中,严纲看着从两侧山坡上如同潮水般涌来的蛮族士兵,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露出一丝冷笑。
“传令下去,点火!”
“轰!”
一声巨响,山谷两侧的山峰上腾起冲天的火光,紧接着,地动山摇,巨石滚落,原本崎岖的山路瞬间被无数巨石封死!
“怎么回事?!”
“山崩了!山崩了!”
扎木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原本胜券在握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拓跋烈也傻眼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原本以为唾手可得的胜利,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冲锋的蛮族士兵乱作一团,他们惊慌失措地想要后退,却被身后不断涌来的同伴推搡着,无数人哀嚎着被巨石掩埋,转瞬间便没了声息。
“哈哈哈,扎木合,这就是你的计策吗?”
严纲看着眼前这一幕,仰天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你以为本将会没有防备吗?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靖南军的厉害!”
“放箭!”
随着严纲一声令下,早已埋伏在山谷两侧的靖南军弓箭手万箭齐发,箭矢如同雨点一般倾泻而下,将那些侥幸躲过山崩的蛮族士兵射杀在地。
山谷的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尘土,遮天蔽日。靖南军与蛮族士兵的厮杀声震耳欲聋,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人间炼狱。
严纲率领着靖南军死死守住谷口,蛮族士兵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如同黑色的浪潮拍打着礁石,却又一次次地被无情地击退。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拓跋烈眼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心中怒火中烧,他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指挥着士兵不要命地冲锋。
“杀!”
严纲一马当先,率领着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