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刀都狠辣无比,直取人性命,转眼间便有数名靖南军士兵倒在他的刀下。
他身后的蛮族勇士也各个悍不畏死,如同下山猛虎般疯狂进攻,誓要杀出一条血路。
靖南军训练有素,面对蛮族的疯狂进攻,丝毫不乱。
他们盾牌紧密相连,长矛如林,组成的防御阵型,将蛮族的攻击一次次瓦解。
战斗异常惨烈,双方都杀红了眼,完全放弃了防守,只攻不守。
刀剑碰撞声、惨叫声、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人间炼狱。
“杀!一个不留!”
靖南军中,一名身穿银色铠甲的将领高声怒吼,指挥着士兵们围剿阿鲁台等人。
然而,这些蛮族人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而且抱着必死的决心,战斗力异常凶悍,靖南军一时之间竟然奈何不了他们。
“该死!这些蛮子怎么如此难缠!”
那名靖南军将领看着眼前惨烈的战况,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号角声,紧接着,一支身穿黑色铠甲的军队如同黑色洪流一般,从远处奔涌而来,瞬间将阿鲁台等人团团包围。
“天启军!是天启军!”
看到这支军队,原本还在奋力抵抗的蛮族人顿时面露绝望之色。
天启军是靖南王苏龙的亲卫军,全部由精锐之士组成,装备精良,战斗力远在普通士兵之上,是靖南军中最为锋利的一把尖刀。
“头儿,我们……我们被包围了!”
一个蛮族壮汉看着周围黑压压的天启军,声音颤抖地说道。
阿鲁台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怕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兄弟们,杀出去!”
阿鲁台怒吼一声,挥舞着弯刀,再次冲向了敌人。
然而,在人数和实力都占据绝对优势的天启军面前,阿鲁台等人的抵抗显得异常的苍白无力。
一个接一个的蛮族壮汉倒在了血泊之中,阿鲁台身边的亲信也越来越少。
“突围!从西边突围!”
阿鲁台当机立断,他知道,现在只有拼死一搏,才有可能杀出一条血路。
他带着剩下的几个心腹,挥舞着弯刀,不要命地朝着西边突围。
然而,靖南军的包围圈越来越小,阿鲁台等人的处境也越来越危险。
就在这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奔阿鲁台的面门。
“头儿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心腹猛地扑倒了阿鲁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这致命的一箭。
“阿泰!”
阿鲁台目眦欲裂,发出一声悲愤的怒吼。
黑色的天启军如同潮水般涌来,将残余的蛮族勇士尽数淹没。
阿鲁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腹一个个倒下,心中悲愤交加,却无能为力。
他明白,大势已去,今日便是他的死期。
“靖南王到——”
随着一声高喊,身穿银色山文甲的苏龙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来,身后跟着一队天启军将士,各个神色冷峻,杀气腾腾。
苏龙翻身下马,走到被五花大绑的阿鲁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是?阿鲁台?”
阿鲁台啐了苏龙一口,破口大骂道。
“苏龙!你不过是个靠着祖荫的二世祖,若不是仗着朝廷的兵马,老子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苏龙冷哼一声,懒得跟他废话。
“来人,将这厮给我押下去,再行处置!”
说罢,苏龙转身离去,只留下阿鲁台在原地破口大骂。
三日后,靖南军大营。
苏龙端坐在帅帐中,听着斥候的汇报。
“启禀殿下,蛮军主帅营帐外,发现蛮族士兵集结,似乎有异动。”
苏龙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微扬。
“看来,我们的阿鲁台是想念他的族人了。”
他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到帐外,对着将士们高声说道。
“将士们,随本王去会会我们的老朋友!”
两军阵前,气氛剑拔弩张。
蛮族大军黑压压一片,人数足足有十万之众,为首一人,身材魁梧,满脸虬髯,正是乌蛮族大将——拓跋雄!
拓跋雄身后,还跟着一人,身穿黑色兽皮袍,头戴金冠,不是别人,正是南蛮王!
苏龙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一万天启军,如同 利剑一般,直指蛮族大军的心脏。
“苏龙小儿!速速放了我族阿鲁台,否则,本将军踏平你靖南!”
拓跋雄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苏龙冷笑一声,让人将五花大绑的阿鲁台押了上来。
“阿鲁台,看看,是谁来救你了!”
阿鲁台抬头一看,顿时面露喜色,扯着嗓子大喊。
“将军!”
拓跋雄见到阿鲁台这副模样,顿时怒火中烧,指着苏龙怒吼道。
“苏龙!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族中兄弟!”
苏龙没有理会拓跋雄,而是看向了蛮族大军后方,那位一直沉默不语的南蛮王拓跋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南蛮王,好久不见啊!今日一续,果然不是当日败家犬的狼狈摸样了!”
南蛮王听到苏龙的话,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直视着苏龙,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
风吹过两军阵前,带来些许燥热,却吹不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拓跋山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在苏龙身上扫视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龙,你我两军交战,却使些鬼蜮伎俩,胜之不武!”
苏龙闻言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
“拓跋山,你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