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要带走陈浩。
刘猛皱起眉头,盯着阿雄,缓缓道:“你要带走的人,是我兄弟。”
“猛子哥,别让我难做。”
阿雄说这话,完全不在乎陈浩与刘猛的关系。
“难做尼玛!”
刘猛小弟怒了,冲上去揪住阿雄衣领。
阿雄的人,要护着阿雄,往前涌。
猛子的人见状也冲上去。
双方推搡。
近几个月,猛子马天乐竞争激烈,两人的小弟难免相互敌视,一时间骂声不断,气氛紧张。
“停!”
猛子吼一嗓子。
双方不再推搡。
“你回去告诉马天乐,这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我兄弟在英伦出了任何意外,别怪我翻脸。”
猛子警告阿雄。
阿雄确定刘猛铁了心护着陈浩,极为不满道:“猛子哥,你一意孤行,惹怒乐哥,后果很严重。”
原本冷眼旁观的陈浩,见马天乐一小弟肆无忌惮冒犯猛子,眼底锋芒乍现。
小弟这么拽。
做大哥的,得多么张狂?
“你说什么?”
猛子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站了起来,离开卡座,一步步走向阿雄,挡路的几个小弟迅速让开。
阿雄见刘猛走过来,脸色微变,但还是骄傲昂起头,直视刘猛。
“以为我不敢杀你?”
刘猛出手掐住阿雄脖子。
阿雄的人,敢怒不敢动。
刘猛是和他们乐哥对等的存在,以下犯上是腾龙公司大忌,而且泰姆河南岸是刘猛的地盘,这里更是刘猛的据点。
他们在这里动手,等于找死。
阿雄脸色难
看,依旧很傲,藐视刘猛。
猛子咬牙瞪眼,气势慑人。
“你有种,杀了我。”
阿雄艰难说话,挑衅刘猛。
刘猛眼中杀机迸现,猛地挥臂,将阿雄扔出去。
阿雄从一帮手下头顶飞过,轰的一声砸倒几张散台,摔在地上,哪怕身强体壮且是条硬汉,也摔的龇牙咧嘴,痛苦扭动。
“雄哥!”
“雄哥!”
几人着急忙慌搀扶阿雄。
“滚!”
猛子吼阿雄等人。
愤怒并未冲昏他头脑,没下死手。
争而不斗。
这是董事会为他和马天乐定下的规矩。
虽然马天乐的人来他的地盘挑事,但他杀人,错的便是他。
“滚出去!”
猛子的人高喊。
阿雄脸色铁青。
阿雄的人愤懑不已。
“猛子哥,今晚这事,没完。”
很是狼狈的阿雄,撂下狠话,一瘸一拐转身。
十几人被几十人撵出去。
刘猛坐回卡座,对陈浩道:“让你看笑话了。”
“这哪算笑话。”陈浩笑了笑,“这就是江湖。”
“江湖……”
刘猛呢喃,缓缓点头。
“喝酒。”
陈浩举杯。
刘猛不再多想,与好兄弟碰杯,喝了一口酒,道:“浩子,你见我前,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人?”
“应该是在飞机上……”
陈浩讲了在飞机上的遭遇。
“什么玩意!”
刘猛恨不得立即拍死试图强占陈浩座位那人。
“有些人,稍微有点能耐,便目空一切。”陈浩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在飞机上警告过那人,作死会死的很惨。
那
人依然作死。
接下来,别怪他心狠手辣。
路边。
阿雄背靠车子,掏出手机,联系乐哥。
马天乐得知心腹阿雄挨打受辱,怒不可遏。
半个钟头后,十几辆车赶到夜店外,五六十人下车,气势汹汹。
吴老板、吴老板的秘书保镖从奔驰商务车下来。
今晚,已拿回一千四百万金的吴老板,请马天乐吃饭,感谢马天乐,结果酒菜刚上桌,马天乐接到阿雄电话。
阿雄出事。
饭局没法继续进行。
吴老板跟着马天乐来这里,是想瞧瞧在飞机上冒犯他的毛头小子,怎么死。
“乐哥……”
阿雄一瘸一拐来到马天乐面前,低头道:“我没用,事情办砸了。”
“这不怪你。”
马天乐轻拍阿雄肩头,旋即带人走入夜店,今晚他必须为阿雄出这口恶气,否则下面人会寒心。
守着夜店入口的保安、服务生,面对闯入的马天乐,一退再退。
场地内。
双方百余人对峙。
卡座里,刘猛昂头喝尽杯中酒,扭头问马天乐“你真想把事情搞大?”
“刘猛,别倒打一耙,阿雄为公司办事,你却打伤他,是你在搞事!”马天乐怒视刘猛,以公司的名义压刘猛。
啪!
刘猛扔出酒杯,酒杯在马天乐脚边炸裂。
马天乐的人凶相毕露,蠢蠢欲动。
刘猛的人也都操起家伙,准备动手。
站在马天乐侧后方的吴老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既忐忑,又兴奋,咬牙盯着陈浩。
马天乐抬手
。
躁动的人群安静下来。
“董事会给你我立下规矩,谁搞内讧,直接出局,如果你不希望最坏的结果发生,给阿雄道歉,交出那小子。”
马到最后指陈浩。
刘猛愤然起身,要求他给阿雄道歉,还得交出好兄弟,欺人太甚,他没法忍,大不了做不成英伦分公司话事人。
“对我而言,我兄弟,比我这条命还要重要。”
刘猛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