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
杀手要扔手雷。
陈浩抢先从门内贴地滑出,手持双枪连开四枪。
四名杀手猝不及防,被陈浩爆头,东倒西歪,手雷落地翻滚。
陈浩反应极快,抓起一具尸体压在手雷上,并且贴地翻滚,远离压住手雷的尸体。
轰!
手雷爆炸。
压住手雷的尸体被炸飞起来一米高,胸腹血肉模糊。
干掉四名杀手,陈浩爬起来,双手握枪,艰难迈步,好在受这么重的伤,他超凡的听力视力不受影响,可提前发现杀手。
先是两名杀手从四楼坠亡,之后四楼发生爆炸,医院内的人恐慌,各个楼层的人,不断汇聚到一楼,你推我挤争先恐后往外跑。
陈浩躲入监控摄像头拍不到的角落,打晕一名从手术室跑出来的医生,扒掉医生的白大褂,穿在身上,又戴上医生的口罩和帽子,伪装成医生。
之后他混入人群下楼,来到地下停车场,避开监控摄像头,找到女医生的车,是一辆红色“甲壳虫”。
去年换代的新款“甲壳虫”,在当下算非常时尚的车子,众多女性喜欢。
“车看着还不错。”
陈浩暗自呢喃,坐进车里。
插入车钥匙时,他右手不由自主颤抖,刚才击杀四名杀手后一路疾行,伤势恶化。
这只曾经决定无数人生死的手,此刻连小小的药匙快要握不住,他愤懑且无奈,咬了咬牙。
医院出事,不宜久留。
找一个养伤的地方。
伤好了,再想办法离开
国,相对容易一些。
做出决断的陈浩驾车离开地下停车场。
洛城。
国第二大城市。
也是这个时代最著名的“堵城”。
陈浩驾驶的红色甲壳虫汇入车流后,时走时停,他皱眉凝望前方缓缓移动的密集车流,这么下去,绝对被杀手追上。
正当陈浩琢磨要不要弃车找辆摩托车时,四个穿着皮衣戴着头盔骑着摩托车的杀手,在车流中快速穿梭,接近红色甲壳虫。
陈浩从后视镜发现杀手。
一左一右两名骑手,单手握着车把,另一只手掏枪,对着前方甲壳虫连续射击。
陈浩及时趴在前座。
甲壳虫瞬间密布弹孔,车窗玻璃爆裂。
下一秒,两名杀手骑着摩托车要从甲壳虫两侧疾驰过去,陈浩伸手猛推副驾驶位车门,脚踹驾驶位车门。
甲壳虫两扇车门同时打开。
两辆飞驰的摩托车猛烈撞击车门,杀手来不及做任何反应,飞了出去。
天空中一架警用直升飞机盘旋。
直升机舱门打开,狙击手瞄准红色甲壳虫油箱盖。
砰!
枪响。
察觉危险来临的陈浩刚蹿到车外,甲壳虫爆炸。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掀翻陈浩。
陈浩从并排的两辆轿车的车顶上翻滚过去,扑倒在路边,咬牙忍痛,又翻滚数米,躲入一根水泥电杆后。
甲壳虫熊熊燃烧,爆炸殃及周围几辆车。
驾车的人陆续下车,没去找陈浩理论,而是抱头乱窜。
直升飞机上,狙击手无法瞄准躲在电杆后
的陈浩,骂了一声,命令飞行员往前飞,便于他瞄准。
地面,另两名骑摩托车的杀手兜回来。
陈浩的枪落在车里,不想继续被动躲闪的他,索性把路边井盖拎起来,猛地挥臂,扔出井盖。
沉重的铸铁井盖旋飞着砸翻一名杀手,去势不减,又砸翻后面那名杀手。
陈浩骑上杀手的摩托车,在车流中蛇形穿梭。
天空中,直升飞机紧随陈浩,由于飞行中机身不稳,加之陈浩骑着摩托车左摇右摆,狙击手连开数枪,徒劳无功。
陈浩骑车疾驰两公里,看到道路一侧有一大片树林,当机立断,脱离道路,加速冲进树林。
“目标进入格里菲斯公园。”
直升机飞行员汇报最新情况。
不到五分钟,十几辆黑色越野车赶到公园,几十个黑衣人拎着枪下车,气势汹汹,公园里的游人见状,惊慌四散,远离是非之地。
几十人搜索公园,找到陈浩遗留的摩托车,却没找到陈浩,为首的汉子断定陈浩从下水道逃离。
洛城的下水道管网四通八达。
别说几十人,哪怕几百人进入下水道去找一个人,未必能找到,何况所要击杀的目标极为强悍。
为首的汉子没让手下贸然进入下水道。
…………
夜幕降临。
女医生打车回到家。
房前有草坪,房后有泳池。
国中产偏上阶层大多住这样的房子,独居多年的女医生进屋后,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今天的遭遇对她而言
如一场噩梦。
枪战,爆炸,血肉模糊的尸体,时不时在她脑海浮现,她背靠家门,平复心绪后开了灯,弯腰换鞋。
门口地板上的血迹,映入她眼底,心尖为之一颤。
她不知该退出屋子,还是深入屋内查看,心慌意乱,最终好奇心作祟,她从鞋柜夹层取出手枪,一步步深入。
客厅,瘫坐在沙发上的陈浩,看到举着枪的女医生,这相貌酷似的女医生,身高比高许多。
他目测这位女医生身高至少一米七二,标准的九头身,很性感,尤其腿形完美诱人,称得上是“腿精”。
他挤出笑脸,有气无力道:“你怎么回来的?”
“你……你怎么在我家?!”
女医生反问陈浩,双手握枪,做好随时开枪的准备。
“我在你车里看到缴水电费的单子,单子上有你的住址。”陈浩笑了笑,从下水道出来,恰巧距女医生家所在街区很近。
那时他急需休息,并非体力耗尽,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