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安凌儿心里很气,却知道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只好低声下气地哄他。
楚云帆撩了撩眼皮,翻身起来。
安凌儿正忙着穿衣服,他却把门打开,走了出去。
安凌儿:“……”
大哥,这次为什么不翻窗户了?门外有人不知道吗?
林玹望:“……”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从凌儿的卧房里走出来!
安凌儿!你个小贱人,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
春杏:“……”
不好了,小姐的奸情被撞破了!怎么办?
她飞速地转动小脑袋,两个大圆眼里满是圈圈,她想给小姐找个合理的说辞。
林玹望冲到楚云帆面前,想伸手抓他的领子,却被楚云帆扭住了手腕。
“啊!松手!”
“你为什么会在凌儿的屋里?!”
他疼的龇牙咧嘴,气急败坏地问。
楚云帆将他推得倒退几步,只是睨了他一眼,没事人一般走了。
林玹望双拳紧握,气的脸上的肉都在抽搐,他一定要弄死他!
春杏双眼充满了崇拜:小师叔,太有气场了!
“望哥哥,你怎么来了?”
安凌儿站在门口看着林玹望,露出一脸的惊喜。
林玹望:贱人!做了丑事还装做没事人一般!看我怎么收拾你!
“凌儿,我来接你去珍宝阁。之前不是答应要给你惊喜的嘛!”
林玹望使劲挤出来一点笑容,逼自己硬生生地忘记脑袋上的绿帽子。
安凌儿蹦跳着来到他身边,拽着他就往外奔:“那还等什么呢?赶紧的吧!”
林玹望的身子到底还是空虚,跑了没几步,就气喘吁吁。
安凌儿皱着眉毛,瞥着嘴,嫌弃地看着他:
“望哥哥,你得多练练武了。小身板弱成这样,我怕你早早就挂掉,还害得我年少守寡!”
林玹望一边大喘气,一边在心里骂她:贱人,咒老子,老子定让你死的比我早!
二人上了马车,安凌儿看起来确实十分高兴,一路上撩着帘子跟人炫耀:
“望哥哥要在珍宝阁送我大惊喜呦!”
惹得路人议论纷纷。
“这不是将军府的安小姐吗?能让她高兴成这样,到底是什么大惊喜呀!”
“走,走,走,看热闹去!”
一路上,安凌儿引了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跟在他们马车后面。
各家的下人听到这消息,纷纷跑回家,向夫人,小姐们报告。
各府的夫人小姐们,纷纷坐车往珍宝阁赶。
明明前几日,林玹望才刚刚当众跟安凌儿的表妹表演了活春/宫,大家都认为安凌儿会立即退婚的。
没想到林玹望竟能哄得悍女变柔妇,这么大的绿帽子,生生忘记了?
要么今日这礼十足珍贵,要么就是安凌儿太蠢随便就能被人糊弄。
不论是哪一种,都是好热闹,不看白不看!
林玹望虽然觉得她这样大呼小叫的有点丢人。
但是,能借机会显摆他的实力,他很享受这个感觉。
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就到了珍宝阁。
珍宝阁是京都最大的珠宝首饰行,在各州府,都有分号。
安凌儿兴高采烈地往里奔,林玹望胸有成竹地跟着。
他早已安排好一切,这一次,安凌儿在劫难逃!
珍宝阁分三层,第一层只是寻常的珠宝首饰。
第二层,是罕见的珍贵头面。
第三层,消费满十万两银,才有资格上。
那里面的每一件首饰都是稀世珍宝。
安凌儿自然不会看得上第一层的寻常之物,她直接抬脚想往二楼走。
谁知一个人拦住了她。
“老板,你怎么什么人的生意都做?”
“你要是让这么没品的人来你家随便乱逛,以后我们就不会再来了!”
安凌儿抬眼一看,这不就是那天被楚云帆一脚踢进河里的嫩粉女子嘛!
当时,她拦着楚云帆搭讪,反被踢进河里,浑身湿透,没脸见人,早早溜回了家。
她不怪楚云帆,倒是找安凌儿的麻烦。
安凌儿岂是那软柿子!
“好狗不挡道!”
安凌儿双手抱胸,鄙视地哼了一句。
嫩粉女子一听,气的鼻子都冒烟了,她居然也敢这样骂她!
她直接将手里的胭脂往安凌儿的身上扔。
安凌儿一个灵巧的转身,这胭脂盒子砸在林玹望的身上。
胭脂撒出来,染红了林玹望半边身子!
嫩粉女子一看,立即白了小脸,慌里慌张地拿着帕子往林玹望的身上擦。
“林公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往你身上丢胭脂的!”
“来人!给我把她拉出去,掌嘴!”
林玹望心疼衣裳,忍不了半分。
立即有两个侍卫来拉人。
嫩粉女子的婢女一看大事不妙,又不敢阻拦,撒丫子跑回去搬救兵。
啪!啪!啪!
几巴掌下去,嫩粉女子的脸肿的像猪头。
她呜呜着想走,却被安凌儿叫住。
“等下,你把单买了再走!”
掌柜的一听,赶紧陪笑走到嫩粉女子身旁,送上剩下的空盒子,道:
“这盒胭脂纹银一百两!”
嫩粉女子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呜呜着问:
“金子做的吗?要这么贵?”
“这位小姐,您不是不知道,二楼的首饰,胭脂水粉等都是用的珍贵材料制成。
本来您是没资格上去的,是您说,跟宰相府林公子相熟。
他等下会来陪您选购,我这才让您先上去的。”
嫩粉女子此时脸色红涨得像猪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