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今天不行,我不方便”宋瑶可怜兮兮的祈求。
“老子都不嫌你脏,你他娘的矫情什么?”许长青怒斥一声。
坡上传来窸窸窣窣撕扯衣服的声音,宋瑶似乎有意反抗,却换来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要脸的老东西。”听着这令人作呕的声音,苏樱子默默的咒骂一声,
余光瞟一眼旁边坐姿僵直的陈最,尴尬的皱了皱眉,咬咬牙,缓缓站起来想离开,
谁知刚一露头,就瞟到山坡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陈最一惊,一把将苏樱子扯下来,苏樱子反应不及,歪到陈最的怀里,一声惊呼被陈最及时的捂住嘴,堵在了嗓子里。
抱了满怀的两个人,目光相对,听着上面传来的声音,两个人的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苏樱子赶紧挣脱着分开,往一旁挪了挪,咬着唇扭过头去。
对于还未经人事的陈最来说,这样的声音,比上刑都难受。
他感觉到下身的异样,屏住呼吸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瞟了一眼一旁一直扭着头的苏樱子,感觉难堪到极点了,只能在心里念两边清心咒,打消脑子里的邪念。
动静持续了很久,直到陈最感觉快绝望时,才慢慢消停下来。
许长青喘着粗气:“臭婊子,你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大了。”
宋瑶柔弱无力的娇嗔到:“我敢不卖力吗?您老满意就好。”
“我老?你说我老?”许长青的声音带着怒意。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不老,身强体壮,我是说您比那些精装小伙子都有劲。”宋瑶赶紧娇滴滴的哄着。
许长青满意的笑了笑:“臭娘们,算你会哄人,今天累着你了,明天给你放一天假,放心,工分哥哥会给你记上的。”
宋瑶不知道又小声说了什么,引得许长青一阵满意的大笑,两个人说着些秽言浪语徐徐往杏林外走去。
四周一片寂静,无论是苏樱子和陈最这边,还是对面姜楠那边,都静悄悄的,四个人似乎都不好意思先发出声音。
陈最缓缓的吐了口气,碰了一下苏樱子的手臂,声音带着些微颤道:“走吧。”
苏樱子咬着嘴唇,没吱声,腾的站起身,对面姜楠和林野风也正好站了起来。
四个人八目相对,尴尬的不知如何形容了。
姜楠顶着一张羞臊通红的脸,一瘸一拐的走到苏樱子身边,挽住她的手臂,低着头蚊蝇似的说:“走吧,樱子,咱俩一起走。”
苏樱子慌乱的点点头,搀着姜楠往前走去。
陈最一脸窘迫的看了看林野风,那个冷面男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挠挠头颓丧的说:“咱也走吧。”
苏樱子搀着姜楠走着,慢慢平缓下来的两个人,想起刚才宋瑶和许长青的对话,句句如尖刀一般刺进姜楠的心里。
“姜楠,”苏樱子喃喃的唤了一声。
“英子你不用安慰我,我并不觉得难过,只是觉得后怕,她这个人更让我恶心至极。”姜楠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苏樱子叹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臂:“你明白就好,今天亲耳听到,也算看清楚她的为人了,以后不必对她有任何怜悯。
那两个人阴狠至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对你下手,你千万要小心。”
姜楠一字一句的说:“绝对不会再给她任何伤害我的机会。”
很庆幸,这姑娘彻底觉醒了。
“今天正好撞见,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也许我们反击的机会来了。”苏樱子暗暗说道。
“什么?樱子,你打算怎么做?”姜楠闪着眼睛一脸期待的问。
苏樱子转着眼睛想了想说:“等我想好之后,再告诉你,我们这一次,一定要做到一击即中,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好。”姜楠坚定的点头。
一直到村口,两个女人也没有跟身后的两个男人说一句话,分别时也只是眼不聚焦的随意挥了挥手,就各自回家了。
再次上工,看到许长青的那一刻,苏樱子和姜楠都从心底里泛出一丝恶心,
不过无论他安排什么工作,她俩也都不再抗拒,顺从的接受,倒让许长青诧异了半天。
想着第二天跟陈最他们出门,下工时,苏樱子跟许长青请假。
“不批。”许长青头也不抬的说。
苏樱子拿毛巾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那就记旷工吧。”
许长青腾的抬眼:“苏樱子,你别太嚣张。”
“我哪里敢啊,我确实有事儿,身体不舒服,必须去医院检查,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带检查的报告回来给你看,你非不请给我假,我只能旷工,不然怎么办呢?”苏樱子一脸云淡风轻的看着暴躁的许长青。
“不但要记旷工,还要扣你的工分。”许长青眼神里满满的愤怒和不满。
苏樱子淡淡的说:“可以。”转身便离开了。
许长青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恨的把手里的笔扔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苏樱子便背着包在路口等陈最和林野风。
因为这次去的是市区,他们得到县城赶第一班公共汽车,所以早早便出了门。
夏日已至,即便是早晨起来,天气也带着些微微的暑气。
今天的天气闷闷的,看样子会有雨。
远处传来一阵车铃的声音,循声望去,陈最骑着自行车迎着朝阳雾气缓缓而至。
在苏樱子身边刹住车,对视一眼的两个人莫名的尴尬了一瞬。
“林野风呢?”苏樱子清了清嗓子问道。
“老林昨天就去城里了,没回来,让我们今天直接过去找他。”陈最舔了舔嘴唇有些不敢直视苏樱子。
那天在山坡那儿全程收听了一场春宫戏之后,回到住处,他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水澡才把身体内的燥热降下温。
那晚他做了一夜的春梦,从梦中惊醒时,一脸颓败的看了看身下,烦躁的挠了挠头。
他已不是年少青涩的年纪,偶尔做那种梦也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