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男人,身姿挺拔高大,双手插兜站在门口,眉清目朗,气度不凡,开门的蓝衣女孩竟一时看的有些呆了。
红衣女孩子走过去,看到门口的人,马上星星眼的小声说:“这就是刚才我遇到的那个男同志,他,他不会是来找我的吧,难道我的爱情要来了?”
陈最眼神越过面前两个看着他发呆的女孩子,看向屋内的苏樱子:“收拾好了吗?我带你出去转转。”语气里尽是温柔。
苏樱子轻点头,走过去:“麻烦让让,找我的(我男人)。”
两个女孩子直瞪瞪的看着苏樱子挽起陈最的胳膊,走了出去。
“果然,帅哥都是配美女的。”星星眼的红衣女孩失望的垂了垂头转身回了房间。
“哼,神气什么?一看就不正经。”门口的蓝衣女孩不甘的瞪着苏樱子的背影,白了一眼。
走在路上,苏樱子不时的瞟陈最一眼笑笑。
“怎么了?笑什么。”陈最拉着她的手,冰凉,怎么穿着羽绒服还这么凉呢?陈最皱了皱眉,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口袋里。
“诶,松手,那边有人看着呢。”这可不是在乡下小树林,人少眼线少,这可是申市,街边到处都是带着红袖章的老太太,眼睛滴溜溜的在大街上视察呢。
“怕什么,你是我对象,一会有人查问,我来解释。”陈最不由分说把她不安分的小手包住,塞进自己口袋里。
“还没说呢,刚才看着我笑什么?”陈最仍然坚持问道。
“我笑你到处惹桃花,今晚你要入别人的梦了。”苏樱子轻笑打趣。
“什么意思?”陈最不明所以的皱着眉。
“我们同屋那个女孩子看上你了,被你迷晕了,还说你帮她提水呢,你怎么那么喜欢做好人好事呢?”苏樱子不悦的邹邹鼻子。
陈最拧眉想了一下:“哦,我下楼提水的时候,有个水壶挡住路了,我就顺手挪开了,这也算好人好事儿?”
苏樱子抿嘴笑笑:“看来是小姑娘自作多情了?人家可已经脑补了跟你的不少情节了。”
“那今天你早点睡,抢先梦到我,别让我到别人梦里去,我的清白可就要靠你守护了。”陈最弯腰在她耳边低沉着声音说。
苏樱子被他呼吸撩得痒痒的,直缩脖子。
“诶,干什么呢你俩,大白天的,拉拉扯扯腻腻歪歪像什么话?”身后传来一个老太太尖利的声音。
苏樱子回头一看,一个裹脚的小老太太正垫着小脚朝他们奔过来。
“完了,别抓住了吧?”苏樱子赶紧想抽回手,却被陈最攥的紧紧的不松手。
“别怕,有我呢。”
“有你个屁啊,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可没人救你。”
苏樱子话还没说完,老太太已经走到眼前了,黑着一张脸翻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哎哟哟,还不分开呢?赶快放手,你俩什么关系,是不是耍流氓呢?”
苏樱子苦着一张脸看着老太太,陈最倒神情自若,开口道:“大娘,这是我妹妹,她脑子不太好。”陈最朝头上指一指:“我不拉着她怕她跑丢了。”
苏樱子:“?”我去你大爷的陈最,你脑子才不好,你一家脑子都不好,包括你妈。
老太太上下打量着苏樱子,陈最在口袋里挠了挠苏樱子的手心,示意她开始表演。
苏樱子恶狠狠的瞟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老太太的眼神已经是一副迷离的神情了,翻着眼睛,一脸呆傻的说:“哥哥,我饿了,吃饭饭。”
陈最一脸无奈的看着老太太:“大娘,我是带妹妹来申市看脑子的,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呢,您知道哪能吃口热饭吗?”
老太太围着他俩转了一圈,苏樱子咧着嘴冲老太太笑笑:“大美女,大美女,我饿了,给我饭饭。”一边说,还一边伸手去摸老太太的脸。
老太太嫌恶的拍开她的手:“傻的这么厉害啊?”
陈最闷笑一声,点点头,口袋里,苏樱子快把自己的手捏烂了。
“那也不能这样,毕竟男女有别,有伤风化,赶紧松开吧。”老太太警告着把苏樱子的手从口袋里扯出来,把陈最的衣襟塞到她手里:“这么扯着你哥,就不会丢了。”
苏樱子懵懵的说:“哦。”
俩人正要走,那老太太又道:“把你俩的身份证件拿出来看看。”
苏樱子和陈最愣住了两张脸,没想到着老太太这么执着。
苏樱子瞟了陈最一眼:“看你怎么办?”
陈最挠了挠头,忽然往老太太伸手一指:“哎呦,那边怎么有两个人搂在一起亲嘴儿呢?”
“哪儿?谁?”老太太蹭的转身,眯着眼睛到处找。
陈最扯住苏樱子的手,拔腿就跑。
老太太回过神来,这俩人已经跑的不见人影了。
“讨厌,你才傻呢,你个大傻蛋。”俩人躲在街边的拐角处,苏樱子不忿的捶着陈最。
陈最忍笑的抓住她的手:“你不是爱演吗?这不是给你发挥的机会吗?不过你刚才演的还真挺像。”
苏樱子挑眉道:“当然了,我有老师啊。”
“谁呀?”
“你妈。”
陈最脸一沉:“苏樱子!”
苏樱子得意的看着他吃瘪的样子:“不过阿姨没我这么皮,哼。”冲他吐吐舌头,转身往外走。
陈最无声的笑了笑,追了上去。
俩人到著名的皇浦江转了转,前世苏樱子出差,时常来这边,也在这个位置吹过江面的风,此刻的风风,会不会正是吹着前世的自己的那阵风呢?
“想什么?”陈最往她身边靠了靠,搂住她的肩膀。
“喂,你小心呐,我可不会再陪你演一次傻妹了。”苏樱子拍拍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陈最示意她向四周看看,现在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江边已经有不少人,随处可见,两两相伴的情侣,牵手的,搂肩的,还有依偎在一起坐在江边长凳上的,比比皆是。
两情相悦,无论什么时候,人总难免情难自禁,越是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