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哦,是厂里的奖励?”
“对呀,就是奖励你的。”
“哦,那行,那我接受厂里的鼓励。”
出了站口,就看到等在外面的陈最,帮他们把行李拿上车,安排他们做好,便开车回家。
“小陈同志,真是麻烦你了。”三爷爷客气的跟陈最道谢。
“不客气三爷爷。”陈最随口回应。
“哟,这打哪论哪,你咋喊我三爷爷呢?”苏老爷子不好意思的说:“虽说你们在乡里插过队,喊个大爷就行了,我可不敢拿大。”
苏樱子和陈最只抿嘴轻笑不说话,苏大河拍拍他爹的胳膊:“哎呦我的爹呀,人家小陈同志是樱子的对象啊,可不得喊你三爷爷吗?”
“啊?是啊?是对象?”苏老爷子惊诧的瞪大眼:“那,那是该喊三爷爷,喊的没错,哎呀,你小子,下个乡拐走了我们最有出息的丫头,你小子真是赚了。”
陈最哈哈哈笑道:“是啊,三爷爷,我赚大了。”
说着伸手握住苏樱子的手,苏樱子嗔怪的看他一眼,在他手心掐了一把。
因为汪萍住在家里,让客人住进去不方便,陈最就把三爷爷和苏秋生安排到师傅的院子里借住几天,有人来作伴,师傅也乐得开心。
两个老爷子见了面,聊了两句,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推杯换盏酒喝了大半斤,两个人才晕晕乎乎的各自去休息。
苏樱子和陈最将近三个月没见面,小别胜新欢,自然是无所顾忌的乱闹一阵,
本来说好要陪着苏秋生带着三爷爷去医院检查呢,结果苏樱子第二天爬起来都快中午了。
还好陈最早早起来带着他们父子俩去了医院,没舍得喊她起床。
苏樱子和陈霏正在准备午饭的时候,陈最回来了。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苏樱子看到陈最便问。
陈最脱下她身上的围裙,系到自己腰上,脸色有些微黯:“不太好,恐怕要动手术。”
“这么严重呢?”
“嗯,是肺癌,如果不动手术,只怕撑不太太久。”
“癌症?”前世先进的医疗手段尚且无法根除,更何况现在的医疗水平了。
“那苏秋生怎么说?”
“他想再找找其它医院看看。”陈最一边切菜一边说着。
“他们人呢?”
“三爷爷去找师傅了,我给他们准备了饭菜,在那边吃了。”
“哦。”
苏樱子去跟楚阿姨谈了一下铺货的事,打算再到羽绒服厂,跟胡兰碰个面,请教一些问题。
谁知刚走到羽绒服厂门口就看到一辆车从里面看出来,车里的人闪了一下,苏樱子微微蹙了蹙眉心,她好像在那个车里看到了温如颂和苏秋生。
胡兰每次见到苏樱子都很高兴,两个人在外面找了个茶室,好好聊了一下午,苏樱子向她咨询了一些关于服装设计的问题。
“怎么想改行?”胡兰饶有兴趣的看着苏樱子。
苏樱子笑笑:“倒也不是,就是有些兴趣。”
胡兰说:“你这丫头一来的心大,志向大,我喜欢你这样的人,让人觉得很有生机,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嗯,谢谢胡兰姐。”
苏樱子没有在京市待太久,期间跟姜楠见了见面,姜楠还有一年就大学毕业了。
自从姜楠回了京市,林野风也跟着来了京市,在京市做些倒买倒卖的买卖,天天陪着姜楠,严防死守那些大学的男人接近姜楠。
期间他们也带着姜楠的父母回了一趟石磨村,姜父姜母看到林野风家的房子,简直惊为天人,赞叹不已,作为一个古文化爱好者,姜父恨不得住在这个房子里不走了。
林野风笑着说:“伯父,慢慢看,咱自己家的,想住就住。”
虽然知道这小子对自己的闺女别有用心,但是到底姜父到底美的抗住老房子的也偶或,对林野风的态度和善的姜楠都看不下去。
“樱子,你打算一直在乡下吗?和陈最就这样两地分居吗?”姜楠问,以前不明白陈最为什么总是喜欢缠着苏樱子,现在看到林野风对自己的那个样子,似乎有些能理解陈最了。
苏樱子轻笑:“以后得事不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俩人很久不见,腻腻歪歪聊了一下午,回到陈最家时,天都黑了,远远就看到在胡同口张望的陈最。
“这么晚才回来?姜楠那丫头怎么那么烦人呢?”陈最满脸的不悦。
“闺蜜见面自然有说不完话。”苏樱子反驳他。
陈最牵起她的手:“你明天就走了,最后这点时间应该留给我,而不是留给她。”
苏樱子好笑的看着他吃醋的样子:“怎么跟个胡搅蛮缠的小媳妇儿似的?”
陈最轻轻笑笑:“在你跟前,我是有点硬不起来。”
“嗯?是吗?”苏樱子意有所指的挑挑眉。
陈最脸一黑,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
“咯咯咯咯”苏樱子捂嘴咯咯的笑。
苏秋生想再找几家医院给三爷爷看病,打算在京市多留几天。
苏樱子把他们拜托给陈最,就先回石磨村了。
一周后,苏樱子接到陈最的电话,说苏秋生找到了另外一家医院的一位专家主任,打算在那边做手术。
“是你帮他联系的医生吗?”苏樱子问。
“不是,那个医生是个知名专家,我找人约了很久都没有约到。”
苏樱子沉默了一阵说:“好的,我知道了,拜托你照顾他们,我转些钱给你,帮我转交一下。”
“他,好像已经交了医药费。”陈最的声音低沉道。
电话里苏樱子沉默着没有说话,两个人大概都猜到了什么。
“没关系,再给他一些,以便应急吧。”
“好。”
苏樱子靠到椅子靠背上,沉默良久,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一个月后,苏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