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衣柜里的空间狭小。
躲在里面。
感觉十分地拥挤难受。
忍不住地,挪了一下身子。
“嘎吱!”
破烂的衣柜,顿时发出了一声年久失修的声音。
吓得吕艳艳立刻停了下来,心中又悲又气。
咋就这么难哟!
好在外面两人样根本没心思管这些。
躲过一劫。
这倒是让吕艳艳松了一口气。
她不敢再动了。
可偏偏。
心里不好受。
在狭窄的空间里挤着也难受。
哎!
就这样吧。
“大柱,你别说话,也别动,等会咱们就趁着外面没动静了就出去。”
吕艳艳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李大柱出什么动静。
李大柱这次也只是点了点头。
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自己反正是不敢说话,吕艳艳倒是一个劲儿嘱咐。
姜还是老的辣。
“大柱,别人都说你傻,我可不觉得,其实你心里都明白,所以要听话。”
吕艳艳哄着说着,心里觉着,只要李大柱不叫嚷不弄出声响惊扰了李大川就好。
好一会之后。
柜子外,传来了李大川呼啦啦的呼噜声。
而借着李大柱呼噜声的掩护,吕艳艳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柜子门。
李大柱先出来了,扶着吕艳艳也从柜子里走了出来。
吕艳艳发现,这腿不知是吓得还是怎么的真是止不住地颤。
她感觉好在是有李大柱扶着,否则,肯定一迈腿就得瘫在地上。
相互搀扶着。
小心翼翼地往外挪着步子,总算是心惊胆战地离开了卧室。
院子里。
七手八脚地整理了衣服。
从开着院门缝溜了出去。
一气走出去老远。
两人才停了下来。
吕艳艳连忙搂住了李大柱,心惊肉跳地说道,“我的好大柱哟,差点没把我吓死。”
李大柱倒是不怕李大川,怕的是自己规划了好久的计划破灭了。
借着月光,吕艳艳看着李大柱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心里顿时一空,刚才啥也没捞着啊。
“大柱,害怕不?婶子也害怕啊,没想到李大川竟然干那种事。”
吕艳艳吓得有些发抖,她这辈子也就在电视法制宣传片里见过,真后怕。
还没等李大柱回话。
忽然。
吕艳艳整理了一下李大柱的衣领道,“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往外说,知道不?”
知道了。
的确也是知道了。
说完,正要拉着李大柱回去。
就听见有人喊。
“大柱!”
回头一看,正是白玉兰找来了。
瞧见来人,吕艳艳幽幽怨怨地看向李大柱,心中一声叹息,哎,我就是没好命哟。
“婶子也在呀。”
“欸,你来找大柱了?”
白玉兰说着,便款款走近。
身姿婀娜,面容娇丽,笑着请捋鬓发,妩媚动人。
“你们这是?”
白玉兰张口就问,明眸上下一打量吕艳艳,眼神就落在了她那双腿上。
月光下。
不言自明。
吕艳艳本就是软弱善良的人,一看白玉兰锐利的眼神,就活像是偷了人家东西,被抓包了一样。
讪讪地笑了笑,就把刚才的事给说了。
她自个儿跟李大柱的事,自然一笔带过,重点就落在了李大川身上。
白玉兰知道吕艳艳的性格,向来知道她耳根子软,没想到性子也软,自己还没说啥话,就全撂了。
李大柱的事,她不好苛责,本来李大柱也跟她没有法定关系,只是自己一次次的落了空,倒给别人净送嘴里,有些酸溜溜的。
不过一听李大川的事。
顿时变了脸色。
“他咋沾上这种东西了!”白玉兰心中忧虑,更担心许迎夏知道了。
一个命苦的女人,被老公家暴抛弃,现在又摊上这么一个儿子。
她都替许迎夏发愁。
“可千万别给迎夏说哟,不然,她咋受得了!”吕艳艳也是担心,眉头都蹙紧了。
白玉兰点点头,这点她可比吕艳艳上心。
两人聊了一会。
天色渐晚。
白玉兰带着李大柱把吕艳艳送回了家。
临别时。
吕艳艳还特意叮嘱白玉兰注意安全,李大川可比李有田更狠更恶。
送走了白玉兰和李大柱。
吕艳艳轻轻叹了一口气,脑海里回忆着衣柜里场景。
忍不住浑身轻轻颤了颤。
“哎,命苦的人儿哟,还得自食其力,靠双手了,大柱,啥时候才能让婶子饱饱地吃上一顿哟。”
白玉兰领着李大柱一路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嘱咐他千万不要跟许迎夏提今天的事。
李大柱连连点头。
她不知道瞒得住多久,只希望李大川的出现,不要给村里和许迎夏带来太大的伤害。
回到家。
白玉兰顿时换了一张浅笑柔美的脸,打开了上次剩的酒,邀着许迎夏和秦湘柔一起喝了起来。
正好,两人在后院菜地里忙了一阵。
一吃一喝一闹。
美美地躺在了床上,借着酒劲,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夜晚。
有月无风。
李大柱再次进了卧室。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准确地找到了穿着肉色丝袜的秦湘柔。
检查一番之后发现。
秦湘柔的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