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啊李大柱,你你你你是我遇见的最奇的奇人!我我我我要跟你拜把子!”
陈耳是又惊又喜,舌头都快打结。
徒手搓圣器,并以阵器私窃天地运势!
这他妈的是什么妖孽?
就他妈的还有谁?
这样奇人,难道不“收藏”起来?
“当我弟弟?”李大柱笑问道。
陈耳一愣,只是犹豫了一秒,当即应诺,“我的哥!”
李大柱是真没想到。
自己一个玩笑话,陈耳还当真了。
虽然他疑虑陈耳的身份。
但是。
没有他,今天这件事,肯定完不了。
“啪!”
李大柱松开两女,一把搂住陈耳的肩膀道,“得嘞,我的弟!”
赫赫威名的程德邦,程四爷!
山南四大家之首,名震山南声的程家掌舵人!
却在此刻。
脸上露出了犹如铁憨憨一般的笑容。
成了村夫李大柱的拜把子弟弟!
倒是吕忆怜,眼神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而心里却闪动着另一个想法。
符宝和曹冰玉相视一笑,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简单纯洁的开心和快乐。
有点憨,有点美,有点傻。
云破。
雨歇。
天青。
短短十分钟的功夫。
暴雨就停止了下来。
而天空,也露出了雨后难得的色彩。
两栋楼的人们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呼应着堤坝上的男人们的呼喊。
牛衡勇一脸烂泥地坐在堤坝上,远远地看着李家大院的楼,对旁边的廖大军道,“老子说什么来着,大柱哥,就是福星,他妈的,这个破雨要是再下十分钟,咱们就都完蛋了。”
廖大军累得精疲力竭,也坐在了牛衡勇边上,摸出了两根香烟,看了一眼,把其中的一根递给了牛衡勇。
“少来那套,你那根软云给我。”牛衡勇当即识破了廖大军的诡计。
两人在一起打工许多年。
他连廖大军吃什么东西拉什么屎都知道。
“勇哥,大柱哥刚才去哪里了?”廖大军抽着烟,心中多少有点怨气。
牛衡勇伸手戳了戳他额头道,“别瞎想,大柱哥一定是去干天大的事去了,不然,这个雨不会这么邪乎地就停下来。”
“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廖大军有些不敢相信。
牛衡勇信!
别的不提,对李大柱,那是一百一千一万个信,能捧上神龛当成神一样地信奉!
“哼,我告诉你,廖大军,你可以质疑我,但是不能质疑大柱哥,想,都不能想!”
牛衡勇一口烟狠狠地咂进嘴里,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场雨是李大柱止住的。
网红楼欢声一片。
而李家大院自然也是。
体贴人的白玉兰连忙把作为客人的易翠蓉给拉住了,笑意盈盈地跟她一起庆贺。
这可把易翠蓉给感动坏了。
原本跟曹冰玉来的,却被留下了,本就觉得尴尬和孤独。
这一下,心底都是温暖的。
楼顶上。
好奇物的陈耳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将琉璃玉净瓶拿了过来。
此时的琉璃玉净瓶。
已然变了颜色。
风于瓶中显得峥嵘。
云于瓶中气象万千。
妙极了!
而更秒的是,瓶身上,原本被李大柱用血画上的阵法,已然成了印刻状态。
隐隐显出一呼一闪的纹路。
陈耳一生爱奇物,自然收藏了不少好东西。
这个琉璃玉净瓶,却是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白活!
这辈子简直白活。
几十年的时间。
还不如跟着李大柱这么一会儿。
不能走。
绝对不能离开这个白泉村。
陈耳一边盘算着,一边将琉璃玉净瓶交给了李大柱。
李大柱没想到,这个琉璃玉净瓶窃天地之运之后,竟然会呈现出这种状态。
仿佛若有了生命一般。
不禁感慨道,“天地之气,真是磅礴,哪怕置身于瓶中,也足见其气度。”
抬头看了一眼天。
心中更是感慨万千,云雾已散,天空放晴。
符宝也看着这一波如碧的天空,作为凤凰崖炼器师的她,总算是从这一刻见证到了“炼器”的终极追求——吞吐天地!
他简直是神!
眼神再看向李大柱的时候,符宝心里竟有了些别样的滋味。
她不知道,跟她偎依在一起的傻妞曹冰玉,眼神都开始绽放花朵了。
早有心思的吕忆怜这个时候开口。
伸手温柔地挽住了李大柱的胳膊,温柔而恬美地说道,“大柱,可以把这个瓶子送给我吗?”
此话一出。
众人皆惊。
陈耳想要李大柱这个瓶子。
符宝也想要李大柱这个瓶子。
曹冰玉只想要李大柱。
所以,几个人纷纷看向了吕忆怜。
李大柱也有些好奇地问道,“你要这个干嘛?”
他觉得,这玩意儿好看是真好看,华光琉璃,气象万千,但是拿回去当摆件,似乎有点大材小用了。
却听吕忆怜说道,“我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也不是想拿它放到房间里。只是师父一直在寻求琉璃玉净瓶”
说完,看了符宝一眼,也直言不讳道,“甚至连年跟凤凰崖对弈,目的之一也是这个瓶子。”
“我如今成了武德天清院掌教,他老人家也无二话,所以我想尽一份弟子的心意。”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