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铭德也觉得这人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当即就同李朔名一起怒喝道,“本县令还这儿坐着呢!你这刁民,是不把我周国放在眼里吗?!”
谢子叙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不仅丝毫不为之所动,还轻笑道,“我确实没把你放在眼里,至于周国,你还没资格代表。”
“碰!”应铭德怒拍方桌,一张脸憋得通红,“你!好你个…”
“师弟的话我赞同,应县令这个岳父花五千五百两银子帮他买来的官,确实不值得我们这些老百姓爱戴。”程绪瑶着折扇,悠然走到谢子叙身侧坐下。
坐下后,他还故作责备的模样对身侧的人道,“师弟,你与这两人废什么话,依我的意思,直接将他们赶出去便是。”
“我不过是想知道,他们受了什么委屈,竟还要我道歉。”谢子叙轻声笑道,“不成想,是他儿子自己胆小被吓晕了。”
他们两聊得轻快,应铭德和李朔名的脸色却不怎么好。
应铭德胸无点墨的事许多人都知道,坊间也一直传言,说他这个县令的位子,是买来的。
“你们说我的县令位子是买来的?”应铭德怒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什么罪,你们知道吗?!”
“污蔑朝廷命官是什么罪,我们当然知道。”谢子叙道,“可我们陈述的,是事实。”
“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应铭德用颤抖的手指着两人大吼。
秋宛丝见两人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出声道,“沐辰,算…”
然,她话未说完,便被伊书杨拉住。
他冲她摇了摇头,用口型无声道,“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