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鸣人就躲过一块。
要知道。
这一次鸣人也是蒙着眼睛的。
“这蠢儿子……”
白胡子捏着一块石头，欣慰一笑：“进步真快啊！真是个了不得天才！”
嗖——
白胡子嘴上是这么说，可却没有丝毫的手软，手中的石头瞬间破空而出。
精准命中鸣人的小腿胫骨。
“嘶！！！！”
剧烈疼痛让鸣人倒吸一口凉气。
满头都是冷汗。
眼泪和鼻涕都痛得流了出来。
当又一枚石头飞来时，鸣人隐约有种心悸，他的额头肌肤忽地一凉。
本能迅速蹲下。
飞来的石头擦着他的头皮往后飞去，可还没等鸣人高兴，又一块石头击中了他的鼻子。
“嗷！！！”
他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此起彼伏的惨叫，又一次在这片区域奏响。
闻者伤心。
听者落泪。
“鸣人……”卡卡西看在眼里。
颇为失神。
他发现连一个五岁的小孩都比他努力。
比他这个暗部忍者的觉悟更高。
“家人么？”看着努力练着分身术的香磷，又看了看不断对鸣人“施虐”的白胡子。
卡卡西叹了口气。
眼神黯淡。
家人，这个词不像是他能够拥有的奢侈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