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那个白胡子,结果我都这个样子了,老夫的根部也死了十几二十多个精英忍者。宇智波止水,或许凶多吉少了吧!”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宇智波一族……”
“团藏!”猿飞日斩面色更黑迅速打断。
鼬的瞳仁顿时一颤。
他往后倒退了两步。
“你们两个先回去一趟。”猿飞日斩命令道。
“是,火影大人。”
鼬面色失神。
转身退去。
当病房里,只剩下猿飞日斩和团藏的时候。
猿飞日斩才冷冷道:“是你残杀了止水吧?团藏,你越来越过分了!你是不是还把他的眼睛给取下来了?”
“没有。”团藏的回答果断干脆,脸上的表情,更是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不知是否认前者。
还是否认后者。
“团藏,止水的事,老夫不好向宇智波交代。而你所做的一切,也确实僭越了规矩。”
猿飞日斩没有再问眼睛的事,而是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的病房,从今天开始……就转移到木叶村的监狱里吧!”
“嗯?什么?!猴子!你不能这样!!”
团藏眼睛顿时瞪得极大:“你这是在乱来,‘根’没有我,根本不行!”
“团藏,我才是火影。”
猿飞日斩淡漠道:“身体残缺的你,已经不适合当根部的领袖。此后……水户门炎会接管你的‘根’,将根部运营下去的。”
“你就先避一避止水之死的风头吧!毕竟……宇智波一族里的每一个宇智波,现如今,都想要你的性命。”
“而现在的你,一个小孩都能够将你杀死。老夫认为,你应该正视自己的身体状况。”
“我,状况很好!!”团藏咬牙为自己辩解,他想反驳猿飞日斩,却找不到反驳的点。
又因情绪过于激动气血一阵上涌。
“咳咳——”一口鲜血喷出。
当场被气昏过去。
……
——“鼬,其实木叶的未来并不在我身上,而是在你身上。如果哪一天我突然不在了。请答应我,帮我守护好木叶。”
——“鼬,家族里的人一直怂恿你参与政变,千万不要与他们同流合污。”
——“鼬,记得别让宇智波之名遭到玷污。”
——“鼬……”
宇智波鼬在恍惚之间,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已经走到木叶的一条街道上。
那张略显面瘫的脸呆滞看着前方。
“止水……”他脑海之中闪烁过的一句句,让他的拳头都忍不住捏紧了。
“你终究还是没有坚持下来吗?”
鼬努力让自己呼吸平稳。
“如果……如果最坏的事情在你身上发生,那么在天国之中的你请相信我!我宇智波鼬,会一直牢记你说的话。”
鼬双眸闪过了决然。
拳头在用力紧攥之下,指甲都已经将手掌给扎破,猩红的血液,正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眼瞳之中的三勾玉,正在隐隐发生着变化。
“止水,我会继承你的意志!”
“相信我!!!”
……
大海上,愈来愈接近水之国的一艘商船中。
止水的状态只比团藏稍微好那么一点。
他也是浑身上下缠着不少绷带。
甚至面色比团藏还要更加发白。
“鼻子有点痒……啊嚏!”宇智波止水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发酸的团子鼻,撑着拐杖的他,用一只眼睛眺望远处大海。
“是中毒后身体变虚弱了吗?”
他觉得自己可能感冒了。
“人生,未免过于戏剧性了……”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年,忍不住发出这样的一声感慨,显得格外的违和。
不过。
止水觉得自己的人生,也确实是很戏剧性。
先是过于天真结果被团藏欺骗,然后又被团藏联手根部偷袭。即便是他早就对团藏有防备,可团藏的“伊邪那岐”让他猝不及防。
最终,自己被夺走了一只眼睛。
最后,被白胡子救了。
“白胡子阁下。”止水撑着拐杖回过神来,面色复杂地看着白胡子,他不由好奇询问:“虽然我是被团藏所骗,但我此行的任务,也确实是来暗杀您,为何您会选择救下我?”
止水对此很不解。
“吨吨吨吨吨——”白胡子靠在商船的墙壁上,举着一个酒缸往自己嘴里倒酒。这一艘商船,是白胡子从那个镇子里面“借”的。
将酒缸放在地上,白胡子瞥向宇智波止水,咧嘴一笑:“咕啦啦啦!你不是早已经解释清楚了吗?你不过是被‘根部’所骗而已。”
止水犹豫道:“可是,若按照忍者的思维,我与您终究是处于对立面……”
嗖——
突然飞来的一个大酒缸,让止水瞳孔一缩。
他急忙避开酒缸的袭来。
眼角余光,见到这个酒缸落在了大海之中。
“你们这些忍者,怎么一个比一都拧巴啊?”白胡子打开了一缸新的烈酒,直接一口气,给自己嘴里倒了半缸。
他大大咧咧坐在甲板上。
脸上挂着豪迈的笑容:“老子可是白胡子!想救谁便救谁!怎么?宇智波一族的小鬼,不想被救的话,是想让老子把你丢下船吗?”
“欸?不,不是的!”止水头上挂着几滴冷汗,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把他丢下去的话,那他岂不是会葬身于大海之中?
就在止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鸣人兴奋大喊的声音,从商船甲板的另一边,遥遥传了过来。
“老爹!前面有陆地!!!”
鸣人一边大喊一边跑来,能够见到他身上挂着很多负重,同时皮肤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今天的鸣人也是经历了一场自虐式的特训。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