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留下的张白霜,他们也没有强行带走。
苏云漪都说了,那张白霜要留在油灯里赎罪,他们之前又那么恭维了苏云漪一番。
要是强行带走,岂不是自打嘴巴?
两位无常交叉蹦跳着消失在夜色中。
被苏云漪掷出的黄符,此刻也随着落叶缓缓飘落,上面的朱砂痕迹黯淡无光,黄纸也仿佛没了光泽。
“谢必安的后人?”苏云漪蹙眉,很快想到了一个人,惊呼道:“不会吧?真是他?在泰山一带当差不是更有前途?”
“什么有前途?”秦商带着秦风绕过影壁走进来。
既然是在秦国公府,环境自然是可以信任的。
因此秦商并没有坐着轮椅,而是自行走了过来。
“深夜叨扰,实在是有事找姑娘商议。”秦商再次见到摘下面具后的苏云漪,目光竟然有些不敢跟苏云漪对视。
朦胧月色下,苏云漪脸上的疤痕愈发看不清晰。
那张脸,很难让人不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