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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在她唇上(2 / 3)

直叫嚷着:“我也要亲亲我要亲亲。”

于是娘亲和爹爹便一起将她抱起来,一人亲她一边的脸。

这一幕成了宁窈对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最具体的幻想。

“没别的围裙了,”宁窈翻找了一圈,没找到素色的围裙,只得递给“裴吉”一身绣花带荷叶边围裙,还是跟宁晓的款式相同。

“裴吉”接了过去,也没说什么,就将围裙系上了。

姆妈端来肉馅和面团,宁窈熟练地用筷子将面团分成小块,“饺子和肉丸要现做才好吃。裴吉哥哥,你以前包过饺子吗?”

裴台熠还真弄不明白这玩意儿。

宁窈见裴台熠拿面皮的动作生疏又笨拙,噗嗤一笑,故意挤兑他道:“你去跟小晓坐一桌。”

裴台熠睨了宁晓一眼。

宁晓包的还真比他整齐。

宁晓有些得意,故意将自己包好的饺子,放在裴台熠失败的丑饺子旁。裴台熠磨了磨牙。

宁窈见裴台熠又包破了一个,便放下自己手中的面团,教他:“不能放这么多馅儿,会捏破的。你看我的,”

她的手指擦过了他的手背。

他们的手上全是微湿黏腻的面糊。

当宁窈的手指滑在他指上时,叫他分不清那甩不掉的黏腻的触感,究竟未干的面糊,还是宁窈柔软指尖的触感。

她叫他看她的手法。

但他的眼睛却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她的侧脸被暖橘色的灯照着。

面颊白如暖玉,几乎能看到光洁前额上一圈细细的金色胎毛。

纤长的睫毛随着她说话声轻轻颤,每一抖动,就洒落下一层细碎的金光。她的手指仿佛会法术,让无形的面皮乖巧听话,任她捏圆了又搓瘪。

一只栩栩如生的金元宝,诞生在他的手里。

裴台熠有些愣神,仍不知道怎么就包好了。

“这个是你包的,到时候你吃这个。”宁窈又拿来了筷子,在给他的这只饺子上做了标记。

“我也要我也要。”宁晓叫了起来。

“好,小晓也有。”

于是宁晓用筷子分别沾了青色的酸梅枝,和红色的腊梅枝。“点红点的饺子是小晓的,点绿色小点的是‘裴吉’哥哥的。”

饺子下锅煮,多余出来的馅料加入藕丁、荸荠,团成肉丸子下锅油炸,院子里很快充满肉香。

“嘭……”一串串烟花在头顶爆炸。

宁窈抱着宁晓在院子里看烟花。

一转眼就是子时,空气里淡淡的硫磺气息消逝,这个年就算过完了。

宁晓坐在椅子上垂着头,小脑袋好似小鸡啄米,一点又一点。

姆妈也频频捶着自己泛疼的腰。宁窈便叫宁晓和姆妈去睡,等哄好宁晓再出来,“裴吉”却还没回去。

他正在院子里帮忙劈柴,脱了外衣和披风,只穿一身黑色单衣。

宽广的肩撑起了衣服的肩角,肩膀处紧实有力的肌肉,在每次动作时紧绷出清晰的流畅的线条。看到那如山脉起伏的肩背,宁窈莫名想到姆妈对他的那句评价——“身体很好。”

“裴吉”身板看起来的确扎实,这些粗活重活做起来像修仙,轻飘飘的。

宁窈有点难为情地摸了摸脸,朝“裴吉”走了过去,“裴吉哥哥,你别做了,我请你来家玩儿的,怎么能叫你干活。”

“没事。”裴台熠道:“就这一点活,我一会儿就干完了。”

他继续将木块劈成柴火,又帮宁窈打好了明日要用的水。

裴台熠干活时,他安插在宁窈院子里的暗卫们都快要哭了。

这是个什么意思?

嫌他们活干得不够好?

但他们已经将院子清扫得够干净了啊……都能照镜子了。

裴大人究竟是从哪儿又找来了这么多活表现自己……

宁窈怎么劝“裴吉”也不听,便在旁边帮着他打下手。

她没“裴吉”力气大,就做些捡东西的小活。

将“裴吉”劈好的木柴捡起来,摆放整齐。

等“裴吉”将柴火全劈好。宁窈去厨房里端来些青梅和茶。

两人围着铜炉,一边烤火一边吃宵夜。

“裴吉哥哥,你家都是怎么过年?”宁窈有些好奇地问。

裴台熠敛眸。

他除夕要么是待在九幽司,要么是待在地牢。

和其他寻常普通的深夜,于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甚至因为每年除夕都在隆冬,所以地牢比往年更加阴寒。

他从怀中拿出一只小酒囊,抿了一口驱驱寒意,道:“就随便瞎过过,不怎么好玩。”

宁窈兴致勃勃地挑拣着青梅,扔进嘴里,道:“你家过年不好玩的话,那就来我家玩,我家过年可好玩了。”

裴台熠看着宁窈,并没接话。

她似乎喜欢青梅的酸甜味儿。

专从碟子里挑些颜色偏青的果子。

咬一口,脸就皱巴起来。

“嘶嘶,这颗太酸了太酸了。”宁窈吃了一只过于涩的青梅,忙吐着舌尖找水喝。

但两人面前的茶盏早空了,只有裴台熠手里还有一只小水囊。

宁窈不疑有他,就将裴台熠的酒囊拿去喝了一口。

烈酒入喉,只觉得更涩。

“这水好辣……”宁窈晕乎乎地说。

裴台熠脸色骤变,他立刻抬手就托上她的下颌,“吐出来,那不是茶。”

那是酒。

甚至不是寻常的果酒、甜酒,而是浓度极高的烧刀子。

在阴冷地牢里,只有这么烈的酒才能驱寒。这酒普通男子喝一口都能倒,更不用说宁窈这种从没喝过酒的小姑娘了。

但宁窈已经将酒咽了下去,那酒从舌尖烫到了嗓子,她只觉得肚子快要烧了起来,头也变得沉甸甸的,眼前天旋地转。

“宁窈?”

她听到“裴吉”在唤她。

她双眼迷不愣瞪地望着眼前晃动的“裴吉”,突然咯吱咯吱笑了起来。她抬起小手,在“裴吉”鼻尖脸颊上乱戳乱点——

“一个裴吉哥哥,两个裴吉哥哥,三个……哎呀!别动,我要数错了。”

她在椅子上手舞足蹈,摇摇晃晃。

裴台熠不得不将她抱住,才不至于叫她跌到地上。

柔软的身体入怀,宁窈无力地头倚在了他的肩上。

带着酒香、青梅涩的香气,轻缓的从她唇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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