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地站了会儿就浑身长刺一样想扭来扭去,突然他看到秦朗掀开了衣服下摆,露出了精壮柔韧的腰,果如秦朗自己说的那样,上面覆盖着坚硬的鳞片,泛着和额头上鳞片一样的光泽。
鳞片没入裤腰,似人鱼线一样消失不见,周夜咽了咽唾沫,他觉得自己应该把眼睛挪开,不看是最礼貌的选择,可眼前的美景把他的两颗眼珠子黏住了,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你干什么!”
周夜扑过去,堪堪停在秦朗的身边,着急忙慌地看着他血淋淋的伤口,一片坚硬的鳞片捏在秦朗有力的指尖内。他能够感觉秦朗疼得哆嗦,可秦朗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一声没吭。
有些模糊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周夜来不及抓住。
秦朗沙哑的声音说:“把衣服掀开。”
周夜哦哦叫了两声,手比脑子快地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了一截白皙的侧腰。
“做什么啊,揭下鳞片干嘛,多疼啊,我们去医务室,你流了好多血。”
换做他人像鹦鹉一样在秦朗耳边不停叭叭,秦朗早就物理让他闭嘴了,可换做了周夜,秦朗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他把鳞片按在了周夜的腰侧,看到白皙的肌肤上蓦然出现的鳞片,他的眼神暗了暗,眼底深处跳动着炽热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