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国,那里动荡不安,在他还幼年的时候,父亲因为突然爆发的战乱而不幸逝世,而作为中国人的母亲,带着他一路逃亡。
终于在他十六岁的时候,来到了中国,就此结束了水生火热的逃亡生活。
尤利尔也在中国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融创。
融创集团蒸蒸日上,成为了跨境电商行业的大公司。
但幸福的日子并不长,在尤利尔二十四岁的时候,母亲被确诊胰腺癌。
并且被告知,最多只能再活两年。
当时的A国已经恢复了暂时的安定,尤利尔的母亲选择放弃治疗,回到和他父亲相识相爱的地方。
就这样,尤利尔带着母亲回到了A国。
而尤利尔母亲在今年的八月份,逝世了。
“Living in China for so long, I have never been careful to understand the country my mother loves.”
(在中国生活了这么久,我从来没有仔细了解过母亲所深爱的这个国家。)
尤利尔指着这些文物,朝叶宿眠说道:“Do you know them? Can you tell me their stories?”
(你了解它们吗,跟能我说说它们的故事吗?)
叶宿眠点了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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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色的云块笼罩天空,都看不到朦朦月色。
唐玺怡然自得地躺在酒店沙发上,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一边欣赏着窗外下,被寒风吹得漫天飞舞的零星枯叶。
房间里还放着悦耳的轻音乐,搭配着舒适的空调,使得人懒散而困倦。
天色渐深。
唐玺漫不经心地拨通了一则电话。
“你还在和尤利尔先生约会吗?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可他的语气却有着不与面容匹配的担忧。
“没有没有。”电话那头的人儿赶紧解释,“尤利尔先生很好。”
唐玺白皙的脸上面无表情,眉眼平静漠然,但他口吻轻柔,嘱咐道:“注意安全。”
叶宿眠挂掉电话的第一反应是,唐玺竟然会关心人?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好意思尤利尔先生,接了个电话。”
她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道:“唐玺他真的很有能力,遇事不乱,成熟稳重,张氏集团这段时间在他的带领下,解决了非常多棘手的问题,他可以说是商界里年轻人中的佼佼者。”
听着叶宿眠的夸赞,尤利尔切着牛排,回道:“You think highly of him.”
(你对他的评价很高。)
自从从博物院出来之后,叶宿眠三句话里面两句不离唐玺,而且全部都是夸赞他的话。
尤利尔十分好奇,“Why do you work so hard to help him?”
(你为什么这么努力地帮他?)
帮他也是帮自己。
叶宿眠心里这么想着。
可见她一时间的沉默,尤利尔也不打算深究,他吃下最后一块切好的牛排,“I can talk to him again.”
(我可以再和他谈谈。)
叶宿眠激动不已,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唐玺。
为了表示诚意,叶宿眠征求了尤利尔的意见后,马上定了一间清吧的包房。
“你们慢慢谈,我先出去了。”
等唐玺到后,叶宿眠领着他就去到了包房,说完,她喜笑颜开地就出去了。
“怎么样,搞定了吗?”
清吧的歌手正在台上演唱歌曲,嘈杂的环境迫使叶宿眠不得不走出清吧,她站在清吧门口,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搞定了。”
陈泽空赶紧邀功,“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一阵冷风吹过,叶宿眠不禁哆嗦了一下,“回去给你做饭吃。”
陈泽空有些不满足,“就这样啊?我可是大半夜给你现写了一篇文章对付那个老外诶!要不是我,你怎么可能说服他。”
叶宿眠一想到那天她就瑟瑟发抖。
她这辈子都忘不掉她要半个小时内背熟一篇英语文章的恐惧。
陈泽空:“而且我还给了你一个软件,让你跟老外沟通无障碍对不对,怎么说你也得请我吃顿大餐。”
叶宿眠看着空无一人的街头,她想了想,答应道:“行。”
而另一边的清吧包房内。
唐玺坐在椅子上,右手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桌沿上,纤细如葱的食指轻敲了下桌上的一副绘画。
“这什么?”
尤利尔解释:“叶小姐给我画的全家福。”
唐玺眉梢微挑,“你家里的事你跟她说了?”
尤利尔诚恳道:“是的。”
“叶小姐是个很温暖的人,她跟我说,他们没有离开我,只是先去为我布置下一世的家了,就像这一世他们先来一样。”
尤利尔看着唐玺,发自肺腑地说:“唐,她是真心想帮你,她今天一直在跟我说你的好话,你该相信她。”
尤利尔接着说:“我们还要继续演下去吗?”
唐玺敛了敛眸,神色也在不经意地舒展,“不用了。”
尤利尔拿着洋酒和两个玻璃杯走到唐玺身旁坐下,“你这么远跑来找我,不会就是单纯的试探她吧?”
“不至于。”唐玺轻晃着酒杯,酒水在杯里跟着他的节奏而翻腾,“还不是你跟我说你要回来了,我这才过来接应你。”
尤利尔倒满酒,调侃道:“没办法,我在那边听说某人受欺负了,我得回来给他撑腰。”
尤利尔的酒被他一饮而尽,他似乎想起什么,问:“对了,叶小姐跟我说你有黑暗恐惧症,她怎么知道?你的病情又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