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烦死了!
为什么原主造的孽,要她来承担啊!
叶宿眠跺着脚,懊恼道:“真的是魔障了,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他了啊。”
迫于知道唐玺的为人,叶宿眠还是怂了,最终是气鼓鼓地进了食堂。
而周末食堂的人并不多,大多数的学生都选择宅在宿舍或者出去觅食了。
很快,叶宿眠就打好了三份饭,坐在位置上,静候着。
她眼睛无时无刻地瞅着食堂大门的方向,瞧着稀疏的同学进进出出,但始终瞧不见要等的人。
“这饭菜都要凉了,他该不会是在耍我吧?”
叶宿眠正嘀咕着,忽而就看见唐玺大步走了进来。
她连忙朝他招了招手。
“叶宿眠,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你该不会是在饭里下毒了吧?”
跟着唐玺一路走过来的陈泽空狐疑地看着对桌坐着的人,他拿着筷子扒拉了两下餐盘里的菜。
“说吧,你往里放了什么,芥末?泻药?还是耗子药?”
“……”
这男的一张口,叶宿眠就紧皱着眉头,她看了眼已经入座在她对面的唐玺,满脸都写着“他什么意思”。
唐玺回了她一个微笑,也没打算解释什么。
叶宿眠深吸了一口气,拿起自己的筷子就分别夹起了对面两人的菜。
看着她将所有菜都一一试吃了一遍,陈泽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可见旁边的唐玺已经拾起筷子,夹了菜入口。
陈泽空惊慌:“唐玺!别!”
食物在嘴里咀嚼了数下后,顺着喉咙吞了下去。
唐玺说:没毒。”
“叶宿眠。”陈泽空看向叶宿眠,“你今天没吃错药吧,你没病吧?”
竟然会好心请他们吃饭?
“你今天该不会是肠胃不好吧,拉屎的时候把脑子也拉出去了?”
叶宿眠听了,面有愠色地瞪了眼说话的人。
能这么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人,除了女配那个欠扁的发小以外,她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人。
“好好一男的,怎么偏偏张了张嘴。”
陈泽空急眼,“你以为你好得很啊,恶狼生个贼狐狸,不是好种。”
叶宿眠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吃起了饭。
可就陈泽空那张嘴,还是忍不住絮絮叨叨着:“看在唐玺的面子上,也看在你请我们吃饭的份上,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好男不跟恶女斗。”
叶宿眠问:“谁说要请你吃饭了?”
陈泽空:“难道不是吗?”
叶宿眠:“我是请唐玺吃饭,又没说请你。”
叶宿眠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掏出手机打开了收付款界面,随即将手机放在桌上,推到了陈泽空面前。
“麻烦把饭钱付了,一共一百块钱。”
陈泽空没好气地反驳:“你少糊弄我,我又不是没在食堂吃过,这份饭才十块钱。”
叶宿眠:“饭钱十块,跑腿费十块,四舍五入一百块,麻溜的,付钱。”
“啪——”
筷子被人重重地放下,与桌子相撞出清脆的声响。
陈泽空竖起眉毛,眼睛瞪得浑圆,“叶宿眠,你怎么不去抢?”
“要不是出于对法律的敬畏,我也想。”
“……”
陈泽空指着身边的人,“那你干嘛不让他也付!”
闻言,叶宿眠这才抬起头,注视着对面的人,想了想,说:“谁叫我喜欢他呢。”
“……你他妈.的。”
陈泽空忍不住口吐芬芳,“我信你个鬼,你之前还天天跟在秦书言屁股后面跑呢,还说什么非他不嫁的屁话,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话落,就连默默吃饭的唐玺此时也微抬起了眼帘,看向某人。
他似笑非笑地重复:“非他不嫁?”
叶宿眠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尴尬地笑了两声,“你别听他胡说,我之前跟着秦书言……那,那还不是因为想引起你的注意嘛。”
唐玺胳膊肘撑着桌子,单手托下巴,静静地听她继续辩解。
“你可别误会啊,我对秦书言一点意思都没有,况且我躲他都来不及,更何况是想要嫁给他,想想都不可能嘛。”
叶宿眠说完,视线在他的脸上打量,似乎想要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可唐玺却面容带笑,悠悠地说:“知道了。”
.
吃过午饭后,叶宿眠借着有事便跑了。
而唐玺和陈泽空一同回到了宿舍。
刚进门,陈泽空憋了好久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唐玺,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还有,在篮球场的时候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唐玺打开衣柜,翻着衣服,轻描淡写道:“她说她喜欢我。”
“不是吧,她真的这么说啊?!”陈泽空也糊涂了,“她不会真的喜欢你吧,卧槽!”
唐玺换好干净的衣裳,瞥了眼对方,眼里含上一丝荒唐之意,觉得有些好笑:“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