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他旁边的猴子早就眼睛发亮：“哇，FOLLOW的东西，这姑娘真的可以啊。”
不远处，少女正含笑地看着助理分发食物，偶尔还和工作人员轻声说着什么，笑眼弯弯，神色平和谦逊，看着便觉得美好。
精致的妆容在录制完后擦掉了一半，少了镜头前的精致，但气色尚存，原本美艳得过头的容色，因为她神色间的柔和谨慎，竟然有了几分邻家妹妹的动人和亲近感。
——当然，普通人的邻居不可能长成这样。
像是坠在湖边的九天玄月，你见过她在层云之上绽放清辉的样子，本该那样遥远美好，但此时却仿佛一伸手就碰得到。
曾被万人仰慕的她，此时在你身边，成为你一个人的月亮。
老陈听身边同事感叹：“下次做后期一定要把她的部分仔细弄好了，多好的姑娘啊，哎，娱乐圈太乱了，希望她这一路能走得顺一点……”
宛如一瞬间被击中，看着那个身影，他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与悸动，这感觉从未有过，但他却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他只是不敢去想。
终于快下班了，晓晓松了口气，开始盘算下班后和闺蜜去哪家餐厅吃饭。
她身旁的顾夜歌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不知想起了什么，微微蹙了蹙眉。
“1375。”清越微凉的女声响起来的时候，晓晓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
“今天你吃的东西。”顾夜歌声音凉凉，“我是给节目组工作人员买的，可不是给你买的，你是现在赔给我，还是让尘楚在你的工资里扣？”
她吩咐的购买量多于节目组人头，几乎是必然会有剩余，原本的计划，有多的的确是打算给晓晓的，但这不意味着对方可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拿。
晓晓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夜歌，好像看到了秦桧在世，脸上写满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我他妈没吃！你之前那么过分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污蔑人呢，你自己定下的量就是有多的……”
话说到一半被对方轻飘飘地打断：“车里有监控。还是说，你打算让尘楚以监守自盗的名义辞退你？”
晓晓一下子噎住，半晌，如同看到什么恶魔一样，咬牙切齿地看着顾夜歌：“你买那么多，我吃几块怎么了？你那么有钱，几块蛋糕还要跟我这种小人物计较？做人不要太过分！”
万幸车子隔音又隔绝视线，顾夜歌此时不用做表情管理。
她看着晓晓，目光冷得不要再冷：“我有没有钱，和你有半分钱关系吗？”
“马云更有钱，不如你去他面前让他给你免了这个月的花呗，你看他会不会同意？”
晓晓的脸涨红又涨青：“你请了那么多人吃东西，为什么我吃就得扣钱？”
“我让你吃了吗。”少女冷声，“我请谁吃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没有义务为你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