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地,逻辑清晰而措辞准确的,向她阐述自己的困境。
这或许也能算是某种天赋,就像《暮光之城》中的蕾妮斯梅一样,能够让其他人看到自己所看到的。
她不可能不清楚,完全地、彻底地向一个并不熟悉的人敞开一部分内心有多么危险,但她依旧这样做了,这一切只有两个解释,她渴望得到解答,渴望摆脱这种困境,为此甘愿付出这样的风险。
又或者是,她的内心足够坚定,她能确定,无论对方怎样对待这些信息,都无法真正地伤害她、改变她。
两者或许皆而有之。
宁夜清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顾夜歌的困境,对她而言再简单不过,她反倒需要分出一部分心神,去抵抗对方容貌的摄人心魄感,让自己能够不受干扰地思考措辞。
“……你试图理解这个角色,试图代入,试图想象角色做事的出发点,但始终不能理解,对吗?”宁夜清说。
顾夜歌警惕了起来,她谨慎地道:“我没有觉得角色的思维不合理的意思。”
“……?”宁夜清莫名其妙,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这大概是流量时代“被凝视者”留下的PTSD,顾夜歌本能地在避免被过度解读。
“我没有带录音笔,你不用太紧张。”她试图开个玩笑缓解气氛,然后发现……顾夜歌的背绷得更紧了。
宁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