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了后天,夏一妍忍着酸痛的身体起床。
昨天晚上她可谓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谢君庭。
结果她很满意。
男人答应了她,中午让她去御景湾吃饭。
今天司机不会给她送饭,而她也不会去她妈妈那里吃。
来到学校之后,夏一妍快速的和赵甜甜碰了头。
“妍妍,我包的车已经在学校西门等着了,我们走吧。”
夏一妍点点头。
到了西门,远远看到一个微胖的中年大叔倚在车门上,跟她们俩招手。
夏一妍这才发现要载她们的不是出租车,而是一辆私家车。
夏一妍有些不安的问:“甜甜,这怎么是私家车呀,靠谱吗?”
赵甜甜拍着胸脯保证到:“靠谱,绝对靠谱,司机是我家邻居,一个性格很好的大叔,平时开网约车的。”
夏一妍安心了不少:“认识啊,那就好。”
走近之后,大叔主动打招呼,并打开了后排的车门:“快上车吧小甜儿,这位是你同学?”
“是的,王叔。”
这位王叔剃着寸板头,皮肤晒得有些古铜色,穿着洗的发白的t恤和棕色及膝短裤,显得整个人利索且干净。
有些发福,但很奇特的是看起来并不油腻。
上车之后,车里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和杂乱,更没有什么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清新剂的味道。
夏一妍舒了口气。
甜甜找的司机很不错!
“小甜儿,你和你同学系上安全带吧。我开的稍微快点,下午咱尽量早点回,不耽误你们上课勒。”
这位大叔,说话爽朗,还带点方言,怪好玩的。
两人听话的系上安全带。
“不过咱安全第一哈。”夏一妍说。
“哎呀,你叔可是有二十年驾龄的老司机哩,你叔开车,你就放心!”
“放心放心,这不用车第一时间就想到王叔你了。”赵甜甜说。
“哈哈,小甜儿说话,叔就是爱听。比我家那臭小子强多了。”
……
这位大叔很健谈也很幽默,一路三人说说笑笑,很快两个小时过去,抵达了学姐给的地址上的村子。
赵甜甜让王叔把车子停在路边等她们。
两人下车。
拿出后备箱里,赵甜甜提前准备的礼物。
两箱纯牛奶,两箱坚果礼盒,一提花胶,一提燕窝,一提碧螺春茶叶,一条烟。
当然花的都是夏一妍转给她的那5千块钱。
街角树荫处有几个大娘在盛荫聊天,夏一妍上前问路。
“大娘,请问一下,时景承家怎么走。”
从两人下车开始,几人就开始窃窃私语,目光流连在她们俩身上,没移开过了。
果然是来找人的,她们就说村里可没这么漂亮的女娃子。
一个热心的大娘连忙说:“你们是来找景承的啊,我是他家邻居,他喊我二奶,我带你们过去吧。”
“那麻烦您了,二奶奶。”
大娘连连摆手:“嗨,不麻烦不麻烦,这条街拐了弯就是。”
路上边走边说:“你们是景承的同学还是他家亲戚啊?专门来看他的吧?这孩子命苦呦!”
“我们是他朋友,景承他怎么了!”夏一妍急忙问道。
“你们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们知道他受伤了,专程过来看他的!
两条胳膊粉碎性骨折,听说差点没下来手术台,一条命是保住了,但是就算以后伤养好了,两条胳膊也差不多是废了。唉。”
大娘重重叹口气,又说道:“一家子,都是可怜人呦!”
夏一妍驻足:“您能跟我们讲讲吗?”
“景承他爸,前些年的时候在工地干活,出了事一直瘫痪在床,工地那边赔了仨瓜两枣,根本不够治病的。
这些年来,一个家的重担全靠景承他妈撑着。
好在景承懂事,学习刻苦,自从上了大学便没有再和家里要过钱,偶尔还往家里打钱呢。
不过这老天爷,不开眼啊。
前段时间景承他弟腿摔骨折刚好,这景承又出事了,不仅受了这么重的伤,听说还被学校开除了!
他们家本来就不富裕,欠了不少债呢,景承动手术的钱,景承妈拿不出来,急的崩溃大哭,最后还是村长组织的募捐给他筹的钱呢!”
听完大娘讲述的,夏一妍和赵甜甜都说不出的难受和震惊。
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时景承一家过的也太苦了吧。
“喏,到了。”大娘拍了拍木门,扯着嗓子喊:“雪梅,快出来,家里来客人啦。”
木门没锁,大娘推开门,几人走进院子里等待。
从外就能看出这家不富裕,周围都是二三层的小别墅,气派的大铁门。
唯有他家是泥砖垒砌的院墙和一个年代久远的木门。
院子挺大的,北间有三间平房,东边有一间只搭建了顶的棚子当作厨房。
西边紧挨墙根的是两陇菜地,里边茂密生长着一些当下的时蔬。
院子打扫的很干净,棚子里砌着四方的土灶,旁边的柴火码的整整齐齐。
房间里传来一声回应:“诶,来了。”
时景承的妈妈田雪梅很快出来了,看到邻居二婶,领着两个陌生的小姑娘站在院子里。
一时有些惊讶的问:“这两位是?”
夏一妍主动回答:“阿姨您好,我们是景承的同学,也是他的朋友,过来看看他。”
大娘把人带到,招呼一声转身就准备走了。
“二婶,喝口茶再走啊。”田雪梅出声挽留。
大娘没回头,摆了摆手,不愿给她添麻烦。
田雪梅领着她俩往屋里走去,看到两人手里还拎着礼品,有些局促的说:“你们两个小姑娘,来就来,还带这么贵重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