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沈渊终于如愿以偿,媳妇来找他了。
苏晚晚放了一次沈渊鸽子,自然不会放第二次。
说实在的,她现在也想和沈渊贴贴。
十八岁的少女谁不怀春,那是她男人,时时刻刻都勾她入魂的男人。
她绝不承认,是沈渊待在她门口一直等着,像个望妻石似的,她也睡不着啊。
等小玥儿一睡,她就被这个男人给喊了出来。
若不是他现在腿脚不好,怕是直接把她抱到床上。
沈渊的屋里还点了成婚时的红蜡烛,光烛摇曳。
刚到了屋内,沈渊再也忍不住,抱着媳妇就啃,干柴烈火,苏晚晚不敢出声,毕竟古代房子不太隔音。
再次摸上了他的腹肌,苏晚晚欢喜极了,同时又觉得有些羞。
她怎么好像比沈渊都急。
她搂着沈渊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思想似乎根本不受控制。
感受到媳妇的回应,沈渊一个探手,摸上了她胸口的柔软。
这才注意到她今日穿的是
低头一看手中的那一团,沈渊鼻子一酸,鼻血差点流了出来。
媳妇穿的是那个睡衣!
细白的胳膊落在外面,胸口衣领大开,膝盖以下的腿勾着他的腰腹,一颦一笑,明明还是那个她,却诱惑十足。
沈渊吸了吸鼻子。
苏晚晚一怔,红着脸问道:
“你怎么了?”
沈渊一个埋头,把脑袋蹭到了她胸前。
“晚晚太美,我看呆了,你穿这个是特意给我看的?”
苏晚晚:
“臭流氓,这是我们那里正常的睡衣好不好。”
苏晚晚蹭的起身,却不想一下子又被他拉到怀里去,被他上下其手。
“正常睡衣?还有不正常的吗?”
沈渊轻轻捏了捏,嘴角闪过一丝魅笑,轻啄她的耳垂。
苏晚晚麻了,这男人不正经起来还真够不正经的。
“有啊,就怕你顶不住。”
小吊带,还是黑丝的,她空间里好几个呢。
她觉得她骨子里并不是很保守的那种女人,既然喜欢了,夫妻之间该有的情趣她也是懂的。
她也顺势勾住了沈渊的脖颈,吹气如兰,媚眼如丝。
沈渊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还听到了这个。
看着女孩那媚眼,如何还能忍得住,一个翻身压了下去。
“谁说我顶不住,穿给我看,好不好?”
声音缱绻,魅惑如斯。
“现在不好,以后看你表现。”
苏晚晚岂能这么快就如他的意。
“圆房之日?”
沈渊像是诱哄一般,耳边厮磨,磨得苏晚晚没有脾气。
终究还是应了他。
翌日清晨,苏晚晚是躺在沈渊怀里醒来的。
沈渊早就醒了,没舍得起身,一直就这么看着苏晚晚。
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连睡着都那么美。
苏晚晚醒来就看到这一张俊脸,沈渊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
“醒了,昨夜辛苦了,你再躺会儿,我去做饭。”
苏晚晚:
忍不住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羞死了,什么叫辛苦了。
就是手酸而已。
啊啊啊,谁说沈渊不行的。
会撩又会玩,该温柔温柔,该强势强势,是怎么做到霸道的温柔的。
“别憋着了,不逗你了,等到咱们圆房,再让你见识一下相公真正的实力。”
沈渊拉开了了被角,苏晚晚的小脸立马露了出来,带着红晕。
苏晚晚:
莫名感觉腰酸背痛。
沈渊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又是亲了一口,乐的咧开嘴角。
小媳妇白日里娇羞,晚上却放得开。
太让他意外和欢喜了,简直爱到骨子里。
六月十五,皇帝开坛祭天,丰山乞雨。
但是当天却没有下雨,很多难民都急了。
沈渊却觉得此事怕是已经稳了,他料定这月底一定会下雨。
苏晚晚不解,沈渊解释道:
“若不是十分肯定,陛下也不会乞雨的,毕竟若没有乞求下来雨,那就证明他失德,但是若是老天下了雨,那就是他得到了上天的肯定,就是真命天子。”
苏晚晚一下子懂了。
古代皇帝也挺精明的。
太好了,要下雨,他们就不用逃荒了。
难民归乡,她也终于可以安心发展种田事业。
“不过,怕是难民会翻山越岭南下,我去一趟里正家,咱们那作坊可以建了。”
沈渊想到这层,也没敢耽搁,立马起身去找柳大平商议。
与此同时,难民真的忍不住了。
他们只知道皇帝已经祭天,可是雨还是没有下,就慌了。
通许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上面的旨意依旧是阻止难民南下,可是又不同意把作为战马粮食的黄豆开仓,甚至还把许怀远给臭骂一顿。
税粮征收上来,没用几天便见了底,许怀远愁苦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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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难民,只有一天一顿饭,还是清汤寡水。
一些难民忍不住,偷偷翻山越岭向南去。
许怀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想到大柳树村那些红薯,立马派遣姜顺带人前去大柳树村,务必保护好红薯。
同时又派遣另一队人马,堵在了通往南部的山岭。
无论如何,要坚持到月底,他也知道,皇帝祈天,下雨就在这几天了。
若是这时候出了乱子,谁也保不住他。
难民果真是一路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