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之深厚,实非等闲可比。
相比之下,渤海王魏洲的面容则布满了难以掩饰的失落。
作为一位心怀诗书理想的青年,他如何能坦然承认那区区一卷白纸书写之《孝经》,竟比自己精心挑选的奇珍异宝更为珍贵?
“难道说,这魏阳皇侄,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吗?”
他心中暗自嗟叹,情绪在自怜与无奈间徘徊。
试问,谁能忍受在志得意满之时,连续两次被同一人以冷水浇头,而不感到一丝挫败与消沉?
“罢了,今宵盛宴,朕最是欢喜的,莫过于渤海王魏洲与魏阳小侄所献之礼。如此,诸位尽兴而归吧。”
魏武帝魏山深谙渤海国于朝堂上的重要性,适时出言调和,安抚众人情绪。
言罢,他意味深长地望了魏阳一眼,随后与尉迟太后并肩,缓缓步出了凉爽宜人的清凉殿,留下一室沉默与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