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规军的话何至于做的如此的小心谨慎还有神秘,他们大可以在大白天的时候,正大光明的运送那些粮草跟物资,何须用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干这些事?
所以我就料定这里头一定有鬼,于是就悄悄的尾随着他们,然后我就跟到了褒斜道那边,就发现了他们在那边的深山里驻扎了一支几千人的军队,他们的服装虽然大致和朝廷的没什么两样,但是细微之处却还是有些差别,然后我就听到其中一人说他要回京了,去向主子复命,这不就证实了他们是京中某位王爷或者是某位勋贵大员所养的私兵么?”
容烨盯着他就追问,“那么这事除了你和你的那两个弟兄之外,可还有谁知道?”
那大当家的儿子就道,“我爹娘知,我回来就将这事悄悄地告知于他们了,可他们还警告我不要往外到处乱说,说什么此事兹事体大,他们要好生地斟酌一番,也要好好地谋划一番,说不定我们家还能因此而改变,从此飞黄腾达呢,为此他们还将我的那两个兄弟一并给杀了。”
“那你爹娘可有对别人说,比如说三当家的?!”
“当然没有,我爹娘连我妹子都没让知道!”
容烨就点了点头,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你爹娘说得很对,此事兹事体大,的确是不宜声张,也的确是该好好的斟酌和谋划一番。”
那大当家的儿子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心中顿时就欢喜不已,“是吧?您也觉得我爹娘的话说得有道理?!”
“嗯!”容烨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朝他勾了勾手指,那大当家的儿子立马就将头凑了过去,一脸期翼地望着他,容烨那只握剑的手一抬,剑还未完全出鞘就将他的生命给终结了,他连个反应的表情都没有。
就从一直留意着这边情形的羽林尉的角度来看,那贼子是欲想趁着他们家将军没注意张嘴去咬他的脖子,被他们家将军给察觉到了,所以这才被他给一剑反杀的,那羽林尉心中一骇,立马就朝这边奔了过来,一脸紧张兮兮地盯着容烨就道,“将军,将军您没事吧?”
容烨故作无意地朝自己的脖颈处摸了摸,微微地摇篮摇头,“我没事,你说得没错,此贼子果然不可信!传令下去,将整个山头都认真仔细的再搜查一遍,绝不能遗漏下一个铜板跟一粒粮食!”
“喏!”
柴县令来的很快,天刚麻麻亮就到了,他不是一个人前来的,而是还带了些手下,当他们看到那满广场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地躺着的土匪们的尸体,以及那一箱箱还正在往外搬运的财物和一车车的粮食时,他们就忍不住地暗自吃惊。
为这个土匪窝子富裕的程度,也为容烨领兵作战杀伐果决的能力。
“哎呀,关内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名不虚传呐,这才刚到此地,连歇息一晚上都没顾得上,就立马来这山上将这些土匪给剿了,下官在此为官多年,也没能剿灭得了这山上的一个土匪,真是汗颜啊!”柴县令一见到容烨就立马地拱手恭维道。
容烨正坐在一根凳子上用一块洁白的布巾悠闲地擦拭着他手中的宝剑,“柴县令不必如此客套和自谦,此次唤你前来,主要是希望你能将那些老百姓,还有几个匪首们的家属给领下山去安排一下。”
柴县令望着外面的一堆人,就有些犹豫和为难,“那些老百姓嘛自然是不在话下,属下等下安排人手将他们送回家去便罢,只是那些匪首们的家眷嘛......”
一直跟随在容烨身边的那个羽林尉就道,“柴大人,您放心,他们虽是几个匪首的家眷跟孩子,但她们也都是些受害者,是被那些山匪们给强掠上山来为婢为妾的,我家将军之所以放他们一条生路除此原因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他们也未曾干过一件伤天害理和危害一方百姓们的事。”
那柴县令听罢,就道,“哦,是这样,那行,那下官这就没有疑意了,下官待会儿就带他们下山去安置。”
容烨起身,将剑插回剑鞘里,就问,“你带了多少人上山?”
那柴县令就赶忙道,“哦,我将县衙里一半的衙役都带来了,有二十来号人。”
容烨就点头,“好,看到外面的那些土匪尸体了么?让他们去挖些坑,将他们给埋了,你们也看到了,我的人这会儿正在往外面搬运东西,一时半会儿也腾不出来人手打扫战场,就有劳柴大人和你手底下的弟兄们了。”
那柴县令就赶忙道,“应该的,应该的,属下带着他们来也主要就是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是我等能做的。”
容烨就点了点头。
那柴县令就朝他拱了拱手,然后就后退了几步跟着就转身去吩咐事情了。
看到外面几个山头上陆续地有浓烟冒出,那个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羽林尉就一脸欢喜地道,“将军,看来他们都已经在打扫战场了。”
容烨朝屋外望去,就果然出到远处几个山头都冒起了几股浓浓的黑烟,容烨走出议事大堂,看着院中的那些粮食和钱财,就问,“还要多长时间才会搬运完?”
一个搬运粮草的羽林尉就道,“大概还要两三个多时辰吧,那山洞里堆积的粮草简直是太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多,就这院子里堆积的这些还不到里面的三成。”
容烨就点了点头,然后就吩咐人回营去再叫上些人来帮着一起搬。
巳时二刻的样子容义等人又领着近千人前来支援。
“郎君?!”一见到他,容义就扬起笑脸的朝他奔过来。
容烨看找他们几个,就问,“怎样,咱们可有人员伤亡?战场可都清理干净了?”
容义抢先就道,“主子放心,我负责的那个山头上的土匪不多,就一百来号人,我们是正规军,三个围着一个打,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将他给淹死了,哪还会有人受伤啊?
我们简单,没有刨土坑,就是直接将那些土匪们的尸体搬去了那些屋里,然后一把火将他们和那些房子一起点了。”
韩虎就道,“嚯,我是说怎么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烧焦了的猪肉味道,感情是从你们那儿发出来的啊?”
容义就道,“反正那些房子也是不能留的,最后也是要一把火付之一炬的,我还干嘛多此一举地跑去挖坑埋他们啊?那不是浪费劳力么?
像火葬,一把火的事儿,多好啊,一了百了!省时又省力,关键是以后再没人敢去那块地儿上去建房子,那得是多晦气啊!”
韩虎就呵呵地笑着,“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还害得我那些兄弟们足足挖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