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瑶想着后院的房子也不少,她来了还可以照顾孩子们,本以为那白依依不会同意的。
没有想到晚上的时候金玉瑶刚躺下要睡觉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金玉瑶打着伞打开后门就看到王景山背着包袱在雨中看到自己打开房门了以后,笑得牙齿都露出来:"玉瑶我回来了。”
还等不及金玉瑶应声就上前把金玉瑶抱进怀中,她没有准备手中的伞掉在了地上,王景山还贴心地把伞往金玉瑶那倾斜。
金玉瑶猝不及防地被人抱进怀中,那怀中还硬邦邦的,箍得自己很难受,她推了推没有推开。
金玉瑶尴尬道:“王景山你放开我快窒息了。”
王景山这才不舍地把她放开。
金玉瑶快速退后一步让开:"你进来吧。”
王景山进来还贴心地给关上大门。
金玉瑶把他带到一个空的房间。
王景山看了看房间不解地问道:“我看这个样子不是你的房间吧。”
金玉瑶避开话题道:“我不习惯和别人一个房间。”
说完不等王景山说话就出了房间。
王景山看着金玉瑶离开,肯定是玉瑶不习惯等时间久了玉瑶就会和以前一样对自己好的。
金玉瑶回到房间,想起那白依依那女人今天在怎么会同意让王景山回来的,那白莲花不应该装可怜扮柔弱把王景山留下吗?真是搞不懂。
其实金玉瑶不知道的是那白依依也是泪眼汪汪的说自己没有问题还说景山本就应该回家的,王景山听到了白依依这样的懂事便背上包袱就走了。
王景山不知道他走了以后白依依气得把桌子都掀翻了。
女人的眼泪对王景山不是不管用,而是他只在乎玉瑶的眼泪,那个一直为自己付出这么多的女人的眼泪,别人的眼泪虽然会心软但是不会心疼。
第二天还是蒙蒙小雨,金玉瑶在前边看病,王景山在后院陪孩子们。
中午做好饭了才喊金玉瑶吃饭,吃过饭以后金玉瑶感觉尴尬就又到了前边。
下雨天没有病人进金玉瑶无聊就在门口看着门前急匆匆的行人。
这时她看到白依依打着伞摇曳着身子往这边走来。
金玉瑶想着那白依依这么快就放弃了,这好像和白莲花的性子不符,这不是就来了吗?
金玉瑶并没有在意,谁知道她走到杏林堂的门口停了下来。
“玉瑶姐姐,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不知道姐姐可不可以帮我看看。“
金玉瑶面无表情道:‘进来吧”
金玉瑶坐下,白依依坐在她的侧面,把手腕放在脉枕上。
她仔细诊着白依依的脉搏:“你都哪不舒服?”
白依依笑道:“姐姐。”
她还没有往下说,金玉瑶就把她制止住:“不好意思我只有一个哥哥没有妹妹。”
要是别人肯定会尴尬但是白依依的脸色没有一点变化,金玉瑶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并不像王景山说的那样是一个小山村的女子。
就算是一个女子在这个时代竟然能跟着男人走了,那在村子里被人锤脊梁骨笑话死,或许她就不是那个地方的人。
白依依继续说道:“晚上没有睡好头疼得厉害。”
说完眼神状若无意就往后院看,虽然隔着墙什么也根本看不到。
金玉瑶知道她没有病而且她的脉搏很强劲有力,完全不像她表现得这般柔弱无力。
她开口说道:“那回家睡一觉醒了就好了。”
白依依还是不放弃道:“你是大夫不就是给人开药看病的吗?我就是想吃点药你不会有钱都不挣吧。”
金玉瑶想让她赶快走,便写了一个药方给了李掌柜。
李掌柜去抓药。
白依依定定的看着金玉瑶说道:“这女人还是年轻好,岁数大了天天弄着孩子还要下地,那皮肤肯定就不能看了,男人都是视觉动物,都喜欢年轻漂亮的。”
金玉瑶笑道:“皮囊而已谁都会老去,只是早晚而已,”
白依依捂嘴笑道:“虽然都会老去但是还是会图新鲜。”
金玉瑶感觉一点好笑,也不知道这白依依来这儿挑衅什么。
“我是个女子你在我面前这样何必呢,还是说装习惯了已经忘了自己的本性了。”
如果王景山和她真有什么关系,王景山应该不会回来,看来是还没有得手所以在这挑衅让自己生气和王景山闹,到时候她就是一个解语花一样的开解,这一来二去给两人创造了机会。
金玉瑶突然很想气她一下道:‘你说你都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都没有拿下他,我也有点怀疑你的魅力。”
白依依有一瞬间的破功,拿起药扭着腰走了。
李掌柜看着她的背影道:“金大夫,我看着女人不是一般人,有一瞬间的眼神让人看了害怕。”
金玉瑶说道:“天天没别的事了为了一个男人找事有什么意思。”
夜晚金玉瑶都睡了,听到了砸门声而且声音很大。
她以为是有什么人有了急病,便起身出去看看是谁。
她走出房间门的时候就看到王景山也走了出来。
王景山说道:“大晚上的这是干什么?我来开门。”
他打开大门就看到看到了一个中年妇人,王景山问道:“陈婶你怎么来了?“
陈婶说道:“不好了白姑娘今天说今晚上心里难受,而且还恶心呕吐,整个人都快不行了。她说让我来这找你的,你快跟我去看看吧,要是白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
金玉瑶走到近前说道:“陈婶白姑娘具体情况你一字不落的跟我说说。“
那陈婶看着金玉瑶那吓人的眼神说道:"白姑娘说是晚上吃了金大夫给她开的药就成了这样了,她说让我求求王公子让金大夫对她有意见就直接说,为什么在药中做手脚,害她成了这个样子。”
王景山回头震惊地看着金玉瑶:”玉瑶这是真的吗?药是在你这拿的吗?”
金玉瑶冷笑道:“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