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吃了金玉瑶的药粉以后,开始感觉浑身疼痛,实在受不了就想要撞墙。
金玉瑶让离风拦住她。
了然跪了下来,一边捂着自己的头,一边哀求道:“求求你了我什么都说,求你给我解药。”
金玉瑶不紧不慢地说道:“不会是缓兵之计吧,给了你解药你又不承认了,白白浪费我的解药。”
了然开始跪在地上疯狂磕头,很快额头都出血了:“不会的我说我什么都说,这真不是人受得的。”
金玉瑶拿出一粒药丸在了然面前晃了一下,了然追着说道:“真的不会了。”
她笑道:“就算你反悔也不怕,毕竟这一粒只是暂时的,只是暂时让你好受点而已。”
说完就一扔,了然飞快地接了过来迫不及待放入了口中。
金玉瑶说道:“离风带上他到公堂。”
离风说完就提着了然往前边走。
金玉瑶跟在身后。
离风到了大堂上直接松手,了然就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我都招,在南安寺我的院子的后院的大树底下忙着一本账本,上边有记录你们去找吧。”
陈谦和吩咐衙差赶快去到南安寺去找。
陈谦和继续问道:“那金大夫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了然说道:“那就是他们主动找到我让我那样说的,他们给我银子。”
陈谦和继续说道:“是谁找到你?”
了然看了看指着章槐说道:“就是他,还有一个人,不过我见他们的时候那人始终是蒙着脸我并没有看到模样。”
陈谦和惊堂木一拍:“章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贼喊捉贼,实在可恶。”
章槐梗着脖子就是不承认。
陈谦和笑道:“你不承认这件事也是你们做的。你要是招了那个人是谁还能对你减刑。”
章槐说道:“我不需要。”
“来人呀,既然事情已经明了了,把章槐拉下去打五十大板,让他们在城中游街示众五天。”
衙役们拿来了账本,陈谦和打开看着那些记录触目惊心,这了然简直就是一个畜生。上边和张员外家相似的富户的有不到十家。
这了然这样的人禀明皇上的问斩。
外边都是欢呼声。
退堂以后陈谦和就让衙差们压着了然和章槐去游街。
安王看着囚车走远说道:“盂县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已经把蝗灾的事情上了奏折,等几日父皇肯定会奖赏金大夫。”
“多谢王爷。”
安王说道:“你也辛苦了这是你应得的。你想要什么奖励?”
金玉瑶笑道:“我就是一个俗人一些黄白之物足矣。”
安王笑道:“你倒是坦诚。我们也该回去了。”
金玉瑶点点头出来这样久了确实该回去了家里还有三个牵挂呢。
突然前边骚乱起来。
金玉瑶说道:“景山前边有情况,我们过去看看。”
王景山和金玉瑶就快步走了过去。
囚车边都是人,王景山给金玉瑶开路她才费力地挤了进去。
这才看到囚车里的章槐唇角留着血,胸口插着一把刀。
金玉瑶弹了一下他的鼻息,已经死了。
她问旁边的衙役道:“这是怎么回事?。”
衙役说道:“他自己拿出一把刀自杀了,我想阻止已经晚了。”
谁能想到章槐竟然自尽了。
现在章槐也死了,这线索就算断了。
众人回了县衙,心情都不是很好,章槐死了背后的人一点线索都没有。
安王把这里的事情交给了陈谦和和孔卿。
第三日安王和王景山夫妇起身回青云镇。
陈谦和和孔卿刚送出城门口。
他们刚想要上马就听到女子的声音。
“景山哥你不是说要带着我们一起走的吗?。”
金玉瑶抬头一看就是那陈海棠背着包袱带着两个孩子,看着样子也是刚赶到这。
王景山这才想起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陈海棠:“海棠那两天太忙了一时忘了告诉你了,你们是怎么来的。”
陈海棠委屈道:“景山哥不是说带我们回上水村吗?我们去客栈的时候你们已经不在了,我正好遇到一个张员外家的仆人说你们来盂县我这才带着孩子们来了。
要是再晚一会儿是不是你们就走了。”
说完还抽泣起来。
王景山说道:“不是这样的,我这不是打算去接你们一起走吗?”
陈海棠破涕为笑道:“真的吗?我就知道景山哥不会不要我们的。”
本来打算三人骑马的现在又多了三个人骑马肯定是不行了。
王景山走到了安王跟前会说明情况。
安王吩咐孔卿找来一辆马车。
马车来了王景山只能是赶马车了。
王景山看着金玉瑶说道:“玉瑶要不然也做马车吧,这样的话还能休息一下。”
金玉瑶实在不愿意和陈海棠在一起便说道:“还是不用了,我还是骑马比较好,要是累了再去马车里也不迟。”
王景山只好先让陈海棠母子三人上了马车。
金玉瑶和安王两人骑着马上了路。
那陈海棠有时候还凑出来给王景山擦汗。
王景山拒绝了,陈海棠一直找话题。
安王骑着马到金玉瑶身边说道:“你要不还是上马车吧。我看那女子处处对景山献殷情。”
金玉瑶笑道:“我上去又能怎么样?那得看他自己,如果靠我阻拦那我拦住他的人也拦不住他的心。”
安王笑笑没有说什么。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了一个小溪边众人开始休息。
金玉瑶独自坐在一处。安王站在小溪边。
陈海棠走了过来。
她拿着水壶说道:“嫂子喝点水吧。”
说完就把水壶递给金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