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我呢?”
江小芽自告奋勇的看向江澄道。
“你跟着我办事。”江澄没好气道。
他可不放心将江小芽一个人丢出去办事,否则这丫头指不定给自己惹出多大的祸事来。
将人员安排完,江澄道:“发生任何事情,第一时间来江府汇报,明白吗?”
“是,爷!”
安排完众人工作,江澄让江小芽暂时留守江府,自己一个人则是骑上摩托朝着计家堡赶去。
上一次没有在谭家镇找到计伯,估计计伯应该已经回去了。
……
怡红院。
“小红啊,你死的好惨啊!”
“小绿啊,没有你妈妈我可怎么活啊!”
一位浓妆艳抹的老鸨子趴在三具尸体边上哭的死去活来,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这位老鸨子却哭的比死了亲妈还要难受,让周围围观的重任心中暗道这老鸨子还是有几分情义的。
但懂行的人明白,老鸨子这是在哭自己的印钞机呢!
要知道,死的这几位可都是怡红院的招牌,日进斗金的存在,这三位一死,怡红楼短时间内青黄不接,收入至少要减少一大半,怎么能让老鸨子不伤心?
就在她哭的伤心之际,忽然一道呵斥声传来。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让开!”
听到这声音,路人连忙让开,生怕自己惹了晦气。
老鸨子听着官府办案,吸了吸鼻子,转头看去,只见为首的是一个身穿捕快服的中年男人,大家也认识,这不正是昨天在擂台上主持的王捕头王敌手吗?
当即大哭道:“王捕头,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王捕头点头道:“你先待在一遍,让本捕头看看再说。”
“好,好的。”
王捕头走上前,蹲下身,将三具尸体稍稍打量,但奇怪的是,这三具尸体并没有其他外伤,唯独在脖子大动脉位置,有两个血窟窿,并且面颊苍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一样。
“奇怪,奇怪,本捕头办案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见到过这么奇怪的伤势。”
嘀咕一声,王捕头起身看向边上的捕快道:“小周,仵作来了没?”
“老大,之前小许过去喊了,估摸着一会儿就来。”叫做小周的捕快道。
王捕头点头,转而道:“小周、小刘,你们两个封锁现场,其余捕快随我前往案发现场!”
“是,大佬!”
王敌手随着一众捕快又朝着楼上赶去。
可巡视一圈,并没有发现房间有动手的痕迹,甚至连金银器物都没有丢失,唯独一只银簪子上有一段被腐蚀的痕迹。
王敌手将其小心捡起,看着银簪子眼神更加奇怪。
“这凶手的作案动机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是情杀?”
想到这里,王敌手又对着一名捕快道:“赵四,李八,你去查一查,这三名死者家属是谁,有没有过往情史,有没有敌家仇人,死前又和谁接触过,都一一查清楚。”
“是,老大。”
王敌手吩咐完,剩下的就等到仵作过来验尸了。
……
镇远武馆。
“江小子真是这么说的?”王镇远瞪大着眼睛看向面前几人道。
“王馆主,江爷的确是这么说的,他让我告诉你们,这几天晚上就不要出去了,在武馆好好待着。”苗青山苦笑道。
“才安稳了两个多月,又生出祸端来,真是多事之秋啊!”
王镇远感叹了声道:“也罢,就按照江小子说的来,你们一会儿让素素给你们安排客房吧。”
“多谢王馆主。”
……
姜府。
“你说福康县有妖?”
姜荣兴忍不住站起道。
“是啊,姜老爷,江爷让我特意跑一趟过来跟你说的,您最好稍稍收拾一下,将姜府交给下人打理,携夫人前往镇远武馆小住几天。”张大胆道。
姜荣兴微微犹豫。
先不说他库房里还有几大箱的金子,单说江澄昨天送过来的那条虎腿,就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昨天他只是吃了拳头大小的一块,晚上便龙精虎猛,早上醒来,珊珊看他的眼神都快要拉丝了,
他有点舍不得。
似乎是看出了姜荣兴的犹豫,张大胆道:“姜老爷,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况且也只是住上几天,府上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姜荣兴听着点了点头道:“也罢,便听这小子的吧!”
于是道:“有财,你过来一趟。”
“老爷,有什么吩咐?”
姜有财从一旁缓缓走过来。
姜荣兴想了想道:“你且去将江小子昨日送给我的肉放入地下冰库放好,然后收拾些东西,准备马车,送我和珊珊去镇远武馆。”
说着,又想到了什么道:“你也是,收拾几件衣服,随我一同前往,这府上暂时交给下人打理。”
“是,老爷。”
姜有财虽然不知道姜荣兴为何这么做,但老爷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也不反驳,点头称是。
……
此时怡红院。
随着仵作将尸体验完,王敌手忙的走上前道:“老孙,到底是什么情况?”
“事出蹊跷,怕是得回去再说,最好把这几具尸体也带上。”仵作老孙压低声音道。
王敌手见老孙面色沉重,当即点头:“好。”
对着边上几名手下道:“你们几个,给我将这三具尸体抬回去。”
“是,头!”
等到众人回到县衙。
仵作房内。
王敌手看着老孙道:“孙先生,现在你总该能说了吧?”
老孙表情严肃道:“这几具尸首全身骨骼完好,没有明显外伤,下体也是完好,据我判断,可能是失血过多而亡。”
“你判断和我差不多,只是你搞得这么神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