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一个字,是枢纽。”四师叔祖指了指左边墙上一堆文字中间的一个“阳”字,又指了指右边墙上的一堆文字里的一个“烈”字。“只要同时对着两个地方加持,就能让加持的阳气,贯穿套冢,让俩套冢的力量真正的融为一体。原先的套冢,就像是两只手,分别从两个方向,压住了裂缝。布置此地的人,水平非常高,做法也非常巧妙,而且给了极大的容错空间。但这么做其实也是因为不得已而为之。唐时的大墓,建造之初,其实就是考虑到烈阳的存在的。可惜,等建好的时候,十三祖已经不在了。我看了看布置,那时候想要借用到烈阳的力量,肯定远没有现在这么简单。后续的第二个套冢,建造的时候,依然是沿用了之前的大方向,也留了口子。就是这俩字。”温言站在耳室中间,伸出双手比划了一下。两边至少有三米宽,他想要直接接触到加持,是不可能了。幸好之前刚学会的道指。正要开始加持的时候,温言停了一下,重新思考了一下。“四师叔祖,之前不是才说过,十三祖应该干掉过对面那条狗的一个同族前辈。现在我给这座套冢加持,有没有可能,对方对烈阳会非常敏感。有没有可能,那家伙反而可能会因此找到了路径过来?”“的确有这个可能。”四师叔祖笑呵呵地应了一声。“您老人家这是在考我呢?”“是啊,给伱说这么多了。”四师叔祖笑得很开心。扶余山的几位长辈,包括太师叔祖在内,对温言的期望,从来都不是力量有多强。单纯的武者战力这方面,以秦坤的天赋,成为顶尖武道强者,需要的也仅仅只是一朝开悟而已。秦坤战法太过刚猛,刚则易折,他需要自己悟出来那九刚一柔。只要悟到了,那秦坤就是铁板钉钉的武道顶尖强者之一。而温言明显不如秦坤那般,从身到心,再无他物,只专精武道。秦坤的路就不适合温言,扶余山的几位长辈,是真希望温言成为那个扛旗的人。想要成为这个人,最直接的一点,那便是不能盲信扶余山的这几个长辈,什么事情都要有自己的思考,自己的决断。别人能给的,终归都只是建议,没人能替这个扛旗的人做决定。四师叔祖现在就非常开心,温言没有直接照他说的做,前面给出的信息,也并没有白给。“要如何做,你来做决定。”四师叔祖后退一步。温言念头疾转,思索着这里面到底蕴含着什么问题,有什么打算。半分钟之后,他试探性的问了句。“四师叔祖,这事烈阳部知道吗?”“谁请你来的?”“烈阳部。”“那不得了。”温言恍然。“这是要故意卖个破绽吗?”“继续。”“不,不对,我这是在加强这座大墓,让其变得更加稳固,浑然一体。这里的防御变得更强了,两座大墓组合的破绽就没有了。按理说,是为了从根子上杜绝了对面那条狗过来。但凡事总有利弊,万一被对方抓住了点线头,找到了指引过来了。那我们就只能被迫迎战……”温言说到这,差不多也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干了。天天防着,也不是个事,这里也不可能长期驻扎太多力量,烈阳部的事那是真得多到处理不完。四师叔祖已经按照记载,再加上温言带来的口供,整合出来不少信息了。那千日防贼,肯定就不如先把这里大幅度加强一下,再把贼引过来。对方想要过来,首先要面对的,便是史诗级加强的大墓。白佳慧过来的时候,就先感受了一次之前大墓的力量,肉身直接被毁了。当然,要是单独温言自己来做,他也觉得这样子好。天天防着烦不烦,赶紧打死拉倒。可这事是烈阳部来主管的,那自然是稳妥为主。“烈阳部什么时候,开始选择这种不怎么保守的策略了?”“从第三个裂缝出现,从老天师都说快压不住云海大裂缝开始,相关策略就开始从稳妥为主,向着激进稍稍偏移了点。”“所以,我想不想得明白,其实结果都一样,都是会来这里给加持是吧?”“不,我说了,看你的选择。”四师叔祖说这句话,说的很郑重,就好像不仅仅只是这件事,还有更多事情的选择,都让温言来选。温言沉吟了一下,哪怕现在想明白了,他也认同直接加持。他不喜欢千日防贼的感觉,他甚至想冲到对方那里,把对方先给打死,他才觉得安心些。他伸出手,手捏道指,激发暴烈大日,以加持的方式宣泄出去,两道几乎肉眼可见的蓬勃阳气,同一时间落入到墙面上的两个字里。一道阳气浪潮,如同波纹,瞬间横扫整座大墓。大墓之中的阴冷之气,被一扫而空,如同骤然燃起了火焰,阳气满满。以他加持的阳气为媒介,两座大墓终于彻底完成了构建,再也不分彼此,化作一整座完整的特殊大墓,那裂缝被镇压在力量最核心的地方。四师叔祖看到温言手捏道指,目中神光闪耀,再也不管什么形象和矜持了,他咧着嘴大笑出声。他们一起离开大墓,几分钟之后,烈阳部的仪器,开始发出示警警报,声音加上灯光闪烁,电脑上浮现出各种记录。远处,一条穿着衣服的白色法斗,飞速的冲过来。那狗垮着一张脸,遥望着大墓出入口的位置。“你们怎么搞的,这猫东西,又在嚎丧了,方圆一百公里内,还有狗在吗?”法斗一回头,就看到温言就这么看着它,那意思明显是:你难道不是狗?法斗一琢磨,说不定还真是。它迈着小短腿,飞速的退开,来到温言身边,昂着头看向温言,一开口就是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你就是温言?听说雀猫那个傻猫是被你收养了是吧?”“那不叫收养,雀猫自己有工资。”“嘿,好好好,这傻猫竟然还混到工资了?他一天多少伙食费?”“好像一百二吧?”白法斗本就有点皱着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皱了,它伸出一只爪子,在地上划拉了半晌,最后用两只爪子,随意的将划拉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