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
不过无所谓,意识体一般情况是死不了的。
阿尔弗雷德确实把她杀掉过。弗朗西斯说这是个考验。
检验一个青年是否是真正的青年。
背后。
枪声。
鲜血。
她也报复回来了。
无所谓,想杀就杀吧。
阿尔弗雷德闭上了眼睛,迎接黑暗的到来,世界的声响在耳边逐渐远去。
“……”
并没有。
“好重的啊!”阿桃推他,“你快点去喝水啦,喘这么厉害。”
“咦?”
“啊,我还没晕啊?”
“这又不是什么酒心巧克力,是你给我扔过来的巧克力炮弹上面截下来的。”
“你的炮弹巧克力不好吃吗,我是一口没吃!”
“嗯?”
澄澈的蓝眼睛透露出来了迷茫,他吞了口口水,“巧克力?”
“你记性真好啊。”
为什么拿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她啊。
“所以我没事是吗?”阿尔弗雷德自言自语。
“但是哄不好我,你就有事了!”
“我还在生气啦!”
旁边的阿尔对着水龙头就开始牛饮,他喝的又急又快,喉咙终于不渴了,顺便冲冲头发,再甩甩头。
“那宝宝要怎么办?”
“拿我解气吗?”
“水珠撒我身上啦!”
“你一个人来罗马?”
“罗维诺送我来的,说不能跟着他了。”阿桃跺跺脚。
“看来他很信任我嘛。”
“是信任盟/军。”
“让我解气,我就要坐坦克!”
“你要不让我坐坦克,你就、有事了!”
搞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坐坦克?
阿尔弗雷德噗的笑了,“早说嘛,我以为我要献出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