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张口,“阿尔弗雷德再爱女人也得惜命啊,这家伙是完全不要命?”
“不要打架!”弗朗西斯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拉开双方,“马修失踪了,阿尔也失去了联系……”
“你们?”褐色头发的男人走近,“好巧哦,大家都在这里开会吗?”
“你也收到了短信?”
“是的呀。”安东尼奥耸耸肩,“有过几次激情的时刻,你们看见罗维诺了么?”
“他也有份?”
“安东尼奥哥哥,我拉不住哥哥了!”屋子后面转来几声尖叫,“我们要掉下去了!”
“混蛋玩意,放开老子,我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就不要我了!”一阵带有哭腔的男音大喊,“我要去找她!这个没有心的坏女人,见一个爱一个……我要控诉她……呜哇……”
几个男人沉默着,把他们拉上来。
“所以小桃子到底在哪里?”费里西顾不上安慰眼泪汪汪的哥哥,他们本来想翻窗户进来的,结果卡在水泥台上了:“她到底还有几个我们不知道的男人?”
“伊万?”亚瑟看了一眼来电,“有事?”
“阿尔弗雷德家。”寒气森森的气息顺着听筒过来,叫人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的人准确无误的告诉我的。”
“地址?”他放开免提。
“我已经到了,你们不用来了,”马修的声音从另一个手机里传来,“阿尔弗雷德,爱丽,还有她,三个人一起失踪了。”
“那就各凭本事吧。”亚瑟挂掉电话,看也没看众人变幻莫测的神色,径直走出了公寓。
————
阿桃顺利的把这对夫妇pua成功了!叫他们干什么都干什么,比巴甫洛夫的狗都要听话。
哼,谁叫这个两个人控制欲这么强,还反过来pua自己?
她乐滋滋的甩开两个人的视线,自己躲在了一个废弃别墅的地下室里。
这里的存在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相当于自己的小乐园。
“还好我搞了一大堆罐头和饮水,先避避风头……”
睡在睡袋里的阿桃大半夜是被几个凌乱的脚步声惊醒的。
可能是流浪汉。刚才检查过这地方没有被当做流浪汉的盘踞地,但是现在不一定。
她摸索着,抽出一个水管。
面对几个大男人,尤其是磕了药的男人,她的胜算率很小。
“那边。”巴着地下室的窗户,小姑娘望了一眼,还有手电筒打出来的几道光柱和狗叫的声音。
“军犬……”
是来找她的。
好大的手笔!
好在房子周围长满了高到腰部的杂草,他们不得不打草惊蛇。
“就在周围,仔细找。”本田菊面无表情的说。
“有新鲜的刮过草叶的痕迹。”他揪了一把叶子看了,冷色的灯光照得人毫无生气。
“知道了。”路德维希应。
“本大爷不想被你用那种命令的语气命令!”
一个弯着腰的影子在黑暗中快速移动,杂草割出来几道血口子,脚丫踩在泥地里。
干涸的地表冒出来腥味,脚下是块状的不平凹凸。
“那里!她跑出去了!快!”
阿桃确定他们看见自己之后,跑出杂草范围,闪身钻进了一个管道里。
感谢美丽卡的豆腐渣工程,管道到处随便放。
等嘈杂的人声走远,她便一点一点的钻进一个藏在地下的防空洞。
成功用植物、罐头骗过了狗。
要骗过军犬,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好在早之前进入别墅的时候她提前做好了准备。
“嘿嘿,我真是聪明……”防空洞地下交错,通往不同的地方,阿桃哼着歌儿:“我能够捉到月亮,
我将用无数的梦,”
“撑起无数的桨,用勇敢和智慧做我的船桨,摇着月亮船驶向远方……”
她再次回到了地下室。
沾沾自喜的女人刚准备睡觉,没睡了一会儿就被人粗鲁的从睡袋里面抓出来。
来人穿着黑色斗篷,带着帽子。
“佐罗?”她揉揉眼睛。
“……”男人没多说话,直接了当的把人夹在胳膊下。
“放开我!”见她要挣扎,他取下手帕,塞了进去。
“闭嘴,我心情不好。”
“你……”上了车,兜兜转转,转到人都快晕了。
阿桃一直想逃跑,这个人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大手大脚,小手小脚缠在一起,上厕所也要派女人跟着进去,看见人没鞋穿还扔了一双鞋。
把人摔在船上,青年示意人开船。
“痛!”女人摸着后脑勺,那一下把人摔到眼冒金星的,她晕晕乎乎了好久,一件大斗篷顺势把她盖了个严实。
“痛?”
他说。
“哎呀,你不是哑巴?”
阿桃在黑色衣服里蠕动,一时半会找不见头,搞了小几分钟,才终于把头露在外面,眼里很是疑惑。
“哑巴?”
“你这个人……有点熟?”
“当然熟。”
“我生气了。”啪的一声打在圆滚滚的屁股上,王耀说,“我用了好大劲才救你出来的。”
他下手极重,屁股手感很好,还会自动弹回来,青年没忍住,摸着打得红红热热的地方,又打了一记。
“啊!”
“不记得我了?”
“小没良心的。”
“有了奶就忘了娘?”
王耀打上瘾了,连人带斗篷抱在怀里。
“你……”阿桃抖的厉害,声音不由得放软了,“你怎么会来?”
“不是喜欢月亮船么?我们现在在船上,”男人答非所问,“你要远航?不带上我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么?”
“带你带你。别打屁股了……我怕痛。”
“行,手不打你,皮带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