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的,”他一字一字的说,态度很是真诚。
“非得让我揍你们一顿,以至于杀死你们,你们才体悟的了,是吧?”
“我们只有一个卑微的愿望……请你不要离开我们。”
把姿态放这么低啊。
一想到她会迫不及待的跑走,心里隐藏着的各种负面情绪又快控制不住了。
“路易斯,你很不听话。”阿桃摸摸他的鬓角,用的是她对路德维希的专属称呼。
“我没有办法和你说什么了,我只能告诉你,你做的任何事在将来都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路德维希浑身一颤。
她口里说出来的话像一把利刀,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胸膛,把里面的脏器搅得稀巴烂。
路易斯……
似乎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可是他对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我的给了你……”青年坑坑巴巴,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小女人绝对是对他生气了。
只能使出浑身解数,起码今天不要让她离开这里。
“啊?”
阿桃很是无语。
装什么装。
路德维希倒吸一口气。
“痛……”他的生理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姑娘的手法很粗鲁,他感觉他都被破皮了。
“痛就对了,痛死你们!”
“别这么说……”
“小乖。”二楼楼梯口,基尔伯特用沙哑的声音说,“上来。”
“走吧,路易斯威登。”她故意说。
“你喜欢他家的箱包吗?”路德维希见她终于不玩了,轻轻呼吸。
“我对牌子没有兴趣。”
“它有香榭丽舍大道的总店,你想去的话,我们带你去。”宛如狗狗一样的期待的表情。
“不要。”
“哦。”狗狗耳朵耷拉着。
————
“小乖。”
阿桃默默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把四肢缩起来。
“地上凉,快起来。”路德维希上前一步,劝导。
“不要,有什么话就说。”她倔强的说。
基尔伯特的脸上看不出他的神色变化,青年就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没什么,”他脸上的白色痕迹随着说话一动一动,有些滑稽。
“你的性格是无比的天真烂漫,我很羡慕。”
开场白竟然是这个?
“而我们的性子……”男人沉吟了下,“血/腥,暴/力,残/酷,我们确实在一些方面上合不来。”
她瞪圆了眼睛。
基尔伯特在说什么?
基尔伯特很是无措。
他们连怎么让她停止哭泣都做不到。
连睡梦中都在哭泣的容颜。
美丽是美丽,但是总担心总有一天会变成玻璃娃娃,在他们的手上碎掉。
“你的精神马上就要崩溃了,”他不甘心又不忍补充道,“如果你要离开我们,心情能稍微好一点的话,那就走吧。”
什么啊?!
这是什么怀柔政策嘛!
阿桃做好了被他们爆炒、基至被暴打的准备。
结果就轻飘飘了一句,“你走吧。”
啊?!
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他们就这么让步了?
他们是被下了蒙汗药了?!还是降智了?
类似于 Emotional damage !的那种。
“基,基尔?!”她连忙跑去,用手掌测了青年的额头温度,“还好啊,没烧啊……”
“看在肥啾的面子上,”男人把她提起来,抱在怀里。
“肥啾?”
“是啊,小家伙着急的很,一直打我们。”路德维希心平气和的说。
“啾啾?”
“啾啾!”小黄鸟听到有人喊它名字,非常快活的飞了过来。
落到了阿桃手心里。
圆滚滚的身体跳来跳去,“哦啾!”
“咦咦咦?”小姑娘糊涂了,视线在一只鸟和两个男人之间来回徘徊。
“它什么时候在的呀?我怎么没有发现啊,你们之间是怎么沟通的啊?”
“本大爷的鸟,本大爷当然可以和他沟通。”
还用了''他''!
惊慌失措的小黄鸟在外面树枝上不浪了,找了个开了口的窗户就飞了进来。
面对躺在地上的两个青年,小鸟先是担忧了一会儿,发现他们还有意识后,就开始了。
“你们在干嘛啊!”
“知不知道在自然界,都是雄性争着抢着要雌性!”
“你们不追求她也就算了,”
“还伤害她!”
“还不听劝!”
“我啄!”愤怒的小鸟对他们又抓又敲又啄,直到把基尔伯特的太阳穴快敲出一条虫子来,它才不屑道,“懂不懂什么叫疼爱啊?”
“你们以为就是宠爱阿?”
基尔伯特吐了口血,“难道不是?”
他把嗓子里积压的积血一口气全吐了出来。
精神也振作了些许。
“等等,你到底是谁养的鸟啊?怎么向女人说话?”
所以是借了肥啾的作用,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啊,谢谢你。”用手指拂过毛茸茸的羽毛,阿桃啵唧啵唧亲了小鸟好几下。
她对着小家伙露出了一抹纯粹的笑容。
像露水一样易逝,也像春光一样灿烂。
而路德维希内心也清楚。
小丫头喜欢他们才对他们下手,懒得搭理说明他们真的被抛弃了。
“你心里还有我们,虽然你不想承认,”基尔伯特摸着她的头顶,“理念上的不同导致了……”
“那么,我还有个问题,如果说,一些犹/太资/本家确实动摇你们的经济,为什么不把他们一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