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踉跄。
看到林绘锦抱着她那件心心念念的狐裘离开时,林婉月的脸上虽是一脸隐忍的失落和难受,但是心里却是恨极了。
缩在袖子中的手指用力的撕扯着手中那块丝质的手帕,硬生生的将那丝质的手牌撕扯出了一条裂痕。
“婉月,本王重新送你一件狐裘,可好?”南宫冽望着林婉月那低垂着的盈盈杏眸,里面是一片暗淡无光。
但是林婉月却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冲着南宫冽笑了笑,浅浅的露出两颊的梨涡:“好!”
“梨花丫头,你可真是,你为了这一件狐裘,连命都不要了吗?公子虽答应了送给你,可是公子更在意的是那丞相府的小姐啊!你这不是让公子难堪吗?那丞相府的小姐能不记恨你吗?我们一个平头小百姓,哪能跟这些人斗啊?”以回到别院,赵妈便不停的对着林绘锦说教着,脸上满是焦灼和担心。
“趁着现在还来得及,你赶紧将这狐裘送回去吧?”
林绘锦却是一脸淡定的将那件狐裘穿在了身上,就像是在身上披了一抹火红的云霞般,高贵而又优雅,最重要的真的要比棉袄暖和一百倍。
“哎呀,赵妈,你就安啦,反正我在京城也待不了几天了!”
之后赵妈每天都在担心和不安中度过,也更是不让林绘锦轻易出门了。
尤其是见这个月都快要过去了,南宫冽都没有再来过,就越发的战战兢兢起来。
而林绘锦却是早就猜到南宫冽不会再过来了,怕是等到来年开春,南宫冽都未必会出现。
因此林绘锦每天过得悠闲而又自在,然后琢磨着等天气回暖之后在离开京城。
结果就在月初的时候,南宫冽竟然来了。
并且直言要见她 。
这让赵妈很是惶恐,战战兢兢的将话传达给了林绘锦,并且还叮嘱林绘锦一定要小心说活。
但是林绘锦心里却很是不爽,她都上床暖被窝了了,这个南宫冽竟然却又将她给叫起来了。
刚走进主院,不离便迎了过来,看林绘锦这神情,便道:“梨花姑娘,你这是还在为前些日子的事情生气呢?”
“前些日子的事情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她生的是她都已经暖好被窝了,南宫冽却又将她给叫起来了。
现在她都快冻死了。
不离笑了一下,又接着道:“听说,梨花姑娘是打算过完年就离开京城?”
“是啊,你们城里的人套路太多了,我还是回我的乡下吧!”一阵寒风过后,林绘锦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不离又笑了一下:“王爷不是替梨花姑娘你做主了吗?那丫头待在捣衣房里,每天有洗不完的衣服,满手都长了冻疮,而且梨花姑娘你还得了一件狐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