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皇上让你去一趟御书房。”南宫轩刚准备上马车,皇上身边的总管公公却是来到南宫轩面前,神秘的说道。
南宫轩轻皱了皱眉,不明白所为何事。
但还是跟着总管公公去了御书房。
“宴会上的那个林绘锦,究竟是怎么回事?”皇上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父皇,事实结果您不也看到了吗?”南宫轩愣了一下,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你以为林丞相的血为什么能和那个林绘锦相融?”皇上声音冷沉的说着。
南宫轩一下反应过来:“父皇,你让人在水中做了手脚?”
“不然呢?”皇上反问道:“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是真的林绘锦对不对?”
南宫轩一直以为在水中做手脚的会是太子,但是却是没有想到会是自己父皇。
“父皇,宴会上的林绘锦确实不是丞相府千金林绘锦,而是儿臣无意间从春熙园买下的一个瘦马,容貌、声音和身材都与真正的林绘锦一模一样。所以三皇兄才会无法验证林绘锦的容貌。”南宫轩如实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这其中当然还掩藏了一些重要的内容。
“世界上竟然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皇上听后也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是,若不是亲眼所见,儿臣也不会相信。”南宫轩说完便又紧接着说道:“其实儿臣的心思也是和三皇兄的心思一样。一开始只是想将细雨当做林绘锦的替身留在身边而已,这次宴会上为了帮助父皇完成两国联姻的心愿,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皇上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是那双看向南宫轩的眼眸却是意味深长:“恐怕这只是其一,你更想用这个假的林绘锦让冽儿难堪吧?”
站在红木桌前的南宫轩低垂着头,抿着唇,没有说话。
“而且你当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林绘锦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就算有林丞相在背后相助,又哪里能够躲得了圣王的追捕。当初设计林绘锦假死的人是你,并且也更是想趁机将这个真假林绘锦调换一下。”很多事情,皇上一直都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听到这南宫轩的脸色有些心虚,便也如实的承认了:“是,儿臣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秘密训练了细雨,想要将两个人调换一下,但是却没有想到……林绘锦竟然察觉到了,不仅三皇兄找不到,就连儿臣也找不到她,所以这个计划便搁置了……”
“谁说冽儿没有找到?你以为冽儿那个宠妾是谁?”
皇上这句话更是让南宫轩分外的震惊和惊讶,与此同时心也跟着沉了沉。
父皇既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那就说明父皇肯定还知道了一些其他,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父皇,那个梨花就是林绘锦?”
“之前朕给冽儿送去那么多的女人,冽儿一个都不要,却偏偏在外面养一个侍妾。又恰巧那个侍妾的身材和林绘锦一模一样!”皇上说道这的时候,脸色却是在这个时候越发的凝重。
“可是……这也只是朕的一个猜测。”紧接着皇上又说道。
“父皇,那个叫做梨花的女子肯定是林绘锦无疑,因为她在离开的时候,拿走了千面公子的易容液,所以她可以易容成任何人的样子。”南宫轩倒是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林绘锦会医术吗?而且对配制各种迷情药十分的精通。”皇上却是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当然不会,绘锦从未看过医书,又怎么可能会……”南宫轩很奇怪皇上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可是那个梨花却是会医术!”当初他一直都想让南宫冽尽快的诞下子嗣,所以便运用了各种办法,这自然便包括给南宫冽下药的事情,
可是给一个警觉性和戒备心十分高的战神王爷下药很显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这个时候却有一个小道消息传出,有一个人对这类迷情药十分的擅长,因此他便派人让那人配制出一瓶不被南宫冽发觉的迷情药出来。
然而最终的结果是,药是配好了,但是却被人偷走了,之后因为缺少一味重要的药材,所以最后并没有配成。
现在想想,那药肯定是被公公小心的收好,怎么可能就突然不见了呢!
又为何偏偏少一味药,配不起来呢?
因为南宫冽知道梨花了这件事,所以才会故意让她这么做的。
“怎么会?”南宫轩皱起了眉头:“绘锦是不会医术的,如果那个梨花会医术的话,那就说明那个梨花不是绘锦。”
“那只能说明朕猜错了,但是朕敢肯定。冽儿肯定已经找到过林绘锦了。甚至林绘锦就在他的身边。不然他的第一反应不可能是质疑,而应该是震惊才对。”并且从头到尾,南宫冽都未询问过林绘锦,这段失踪的日子去了什么地方。
“太子,如果你想知道的话,那太子就帮我杀了南宫冽!”林绘锦看了云辞许久,最后启开双唇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句话。
云辞先是怔了怔:“为什么?”
“因为……他该死!”林绘锦言语冷漠而又无情的说出这句话。
“看你这个样子,你似乎很恨他?就因为……他将你给了本宫?”云辞没有想到林绘锦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看她的神情,似乎也充满了仇恨。
“反正只要太子你帮我杀了他,我不仅会将一切都告诉太子,也更是会心甘情愿的留在太子的身边,做太子的女人!”林绘锦裂开唇,笑着说道。
她开出的这两个条件,可是非常的诱惑了。
“他可是战无不胜的邪王,想杀他的人可不止你一个。本宫也想杀他,可是杀他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云辞深邃的双眸落在林绘锦的脸上,细细的看着。
“杀他很容易啊!他对花生过敏,吃多了,救治不及时便会死。还有就是……太子你之前不是想要黑火药吗?那个黑火药可十分的危险,稍有不慎便会被炸死的。”林绘锦从床上坐了起来,一面淡淡的笑着,一面风轻云淡的说着。
云辞背负在身后的双手不由的紧了紧,他不明白林绘锦是真的想杀南宫冽,还是只是说的一时气话,亦或者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