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有用吗?你知不知道这药材……”当药商看到林绘锦半遮半掩的容貌时,话语便一下就顿住了,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林绘锦。
林绘锦知道作为祈天国曾经的第一美女,来到这山中的小镇,那对人的杀伤力是巨大的。
即便是遮掩住一般的容颜,可是效果却也不会差多少。
“这位老板你这是什么药材?我看看我家有没有,没有的话,我赔银子给你。”林绘锦不想浪费时间,只想尽快回去。
“不……不,不用了。”药商看着林绘锦的容貌,两眼笑得直弯,春心那叫一个荡漾啊,几乎都要写到脸上了。
“谢谢老板。”林绘锦低着头,将手上的伞压低,就要从药商的身边走过。
但是药商却是一脸淫笑的问道:“姑娘,看你这身打扮应该是芙蓉镇本地人吧?我每年都来芙蓉镇收药材,之前怎么就没遇到你呢?”
林绘锦低着头,懒得去理这个药商,想要从药商的身边绕过去,但是药商却依旧不依不饶。
“姑娘,不知道你叫什么啊?可有婚配?容我跟你自我介绍一下,我乃是福安城三个药柜的掌柜,手上管理着数十名手下,家产两处,田产……”这么美的女子,福安城的掌柜还真的是头一次见,甚至估计放到望京城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对不起,我已经有婚配了。”不等掌柜的说完,林绘锦便十分不耐烦的打断。
脚步也越发的加快了。
“哎……姑娘,姑娘我看你这样不像是嫁过人的啊?要不这样,你告诉我你叫什么,住在哪里,明日我就携重礼前去你的双亲。虽然我已经成亲,但是我是绝不会委屈姑娘你的。只要姑娘答应,我就立刻回去休了那个黄脸婆,娶姑娘为妻。”因为掌柜的常年来芙蓉镇收药材,所以对芙蓉镇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点儿的。
这芙蓉镇虽然山美、水美,村民的日子也过得不错。
可是毕竟没有福安城繁华、热闹、有钱啊。
有那个姑娘不愿意嫁个资产丰富的好人家,做个十指不沾阴阳水的少奶奶呢!
其实这些年,他也进出过不少风月场所,也见过不少婀娜的姑娘,可是却没有一个能够和眼前这个姑娘比的,哪怕是一根眉毛都比不了。
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心急,想要尽快将这姑娘给娶回去。
林绘锦听了这些话,白眼翻的越来越厉害,真特么只有更渣、没有最渣。
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恨不得立刻将这个渣男甩掉。
但是这个渣男却是一直不依不饶,一路紧跟着林绘锦,完全没有任何放弃的意思。
这让林绘锦不免有些恼火了,这在跟下去不就到她家了吗?
“老板,我已经有了婚配了,请你不要在跟着我了好吗?”林绘锦停下脚步,有些厌恶的对着面前的掌柜说道。
但是掌柜却还是不甘心啊,这么美的一个美人,真的是让他心痒难耐,无法放手啊。
“没关系,姑娘,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保管让你每天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做个阔太太。连出门都有轿子抬。”尽管这其中有些夸大的成分,可是他敢保证,只要林绘锦愿意嫁给他,他就肯定能够做到。
不就多花点儿钱吗?
林绘锦厌恶的睨了一眼面前这个长相富态,一脸奸猾之样的掌柜,真心不想在跟他墨迹了,便直接一手叉腰,抬头挺胸,霸气侧漏的说:“我告诉你,在几年前,我可是村里一枝花,那追我的人数不胜数,开出的条件是一个比一个好。你这条件跟他们比的起来连塞牙缝的都不够,赶紧给我让开,别挡路。”
掌柜的一听不乐意了:“姑娘,我们家可是五十年的老字号,你去福安城打听打听,谁不认识我们家?我开出的条件可是能够媲美东家了。别人的条件高能高到哪里去?即便你真要被哪位达官显贵看上了,那也顶多做个妾。妾能和妻相比吗?所以姑娘你就跟了我吧。”
掌柜一边说着,一边搓着手就朝林绘锦靠近,并且还要去抓林绘锦的手。
这下林绘锦就真的忍不了了,当掌柜的那双肥手要碰到林绘锦的手时,林绘锦直接抬起一脚就朝掌柜的膝盖踢去:“我特么告诉你别在招惹老娘,老娘最痛恨的就是你们这些仗着有点儿小钱就始乱终弃、胡作非为的渣男了,识相的,赶紧给我滚。”
妈卖批,就她这种等级的美女,他这个猪脑子也不知道想想,就是排队都轮不到他好吗?
还大言不惭让她做个阔太太,呸。她连王妃之位都不稀罕,还稀罕做一个小小掌柜的夫人?
掌柜被林绘锦这一脚踢的很是猝不及防,当即疼得掌柜膝盖一弯就半跪在了潮湿的地面上,那钻心的疼痛,让掌柜的脸当即就皱了起来。
想他堂堂一个掌柜,就是在东家面前也没有跪过,结果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直接将他一脚踹跪在了地上,又说了如此讽刺的话。
这让掌柜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你……你还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敢打我。”随即掌柜的就开始大声嚷嚷起来,想要将附近的伙计给招过来:“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很快在附近装卸药材的一个伙计就拿着扁担跑过来了:“掌柜的,怎么了 ?”
“她……她……给我把她给我抓起来。”掌柜的用手指着林绘锦,几次想要从地上站起来都没有站起来,不免就越发的恼羞成怒。
林绘锦又见后面又来了几个几个伙计,觉得寡不敌众,当即撒丫子就跑。
赶来的伙计们也都纷纷的朝林绘锦的方向去追,然而刚跑没几步,这些伙计们便都捂着自己的小腿“嗷嗷”直叫唤。
“谁?谁?是谁?是哪个王八蛋敢打老子?”身为掌柜的则直接被一块石头给砸中了额头,都直接砸出了血来了,可见有多疼。
但是叫唤了半天也没见到半个人影,而林绘锦早已经跑出了好远。
见到身后的掌柜和伙计们熬熬大叫,也很是好奇是谁暗中伸出了援手。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云辞,则是一袭白衣淡然从容的站在一处偏僻的屋檐下,骨节分明的手上捏着从墙缝中摸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