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海笑着摇头。
“对，没错。”
陆锦瑶愣了两秒，又拿出手机翻了翻照片，随后连忙点头。
“那都是蒋凯的手下。”
王通海此话一出，陆锦瑶彻底愣住。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王通海这些人，在萧天的指导下，下了这么一手轰动天海市的大棋。
事实上，萧天并没有让任何无辜的病患受到影响，只是做了个瞒天过海的局。
而这件事，恐怕除了他们自己人，旁人连猜都猜不到。
因为这件事操作起来的难度，所耗费的精力和财力，都是非常巨大。
放眼整个天海市，能做到的都屈指可数，就算是叶倾城都不行。
萧天也是提前谋划许久，并且以雄浑的资金做支撑，才能在一夜之间完成这一切。
“我”
陆锦瑶脸色涨红，内心无比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