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梦瑶这么说,中年男人顿时愣住了。
没想到赵梦瑶居然说张坏这么做是对的!
似乎为了强调这一点,赵梦瑶还特意对张坏说道。
“小坏,你做得好!要不是你误打误撞提醒了我,我还差点忘了要给病人拿消炎药呢!”
张坏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随后憨笑起来。
“做得好,做得好。”
这时,赵梦瑶转头望向中年男人:“这是你要的止疼片和消炎药,两种药都得吃!上面写着用量,一个吃三片,一个吃两片,一共二十五块!”
中年男人无奈点头:“好吧,你是医生,你说吃啥药就吃啥药。”
等他付了钱之后,就一手拿药,一手捂着肚子快步离开了。
看样子,蛋/疼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
等他走后,赵梦瑶这才笑眯眯的望着张坏。
“小坏,你刚才表现得不错哟!我们卫生所又多卖了十块钱的药!”
听到这话,张坏顿时目瞪口呆。
感情赵梦瑶刚才之所以那么说,并不是因为想到中年男人可能是身体有炎症,纯粹是为了卫生所的效益!
卫生所虽说是村委会投资建设的,但如果常年入不敷出的话,村委会搞不好会砍了卫生所,毕竟村委会的钱也不是白来的,都是村里大伙的钱。
张坏傻笑两声,没有说话,看来他想多了!
看到张坏的表情,赵梦瑶也暗自松了口气,她知道刚才张坏是故意提醒她,所以才顺水推舟说让中年男人必须买消炎药。
这么说的话,中年男人多半不是肚子疼了,应该是身体有炎症!
一夜时间过去,到了第二天上午,黎小雪给张坏发来消息,说是已经订好了时间,朱传伟今晚就要请客。
张坏这边倒是无所谓,只要黎方德提前跟李倩茹沟通好就行。
好在中午李倩茹下班回来的时候,就把这事告诉了张坏。
“小坏,上午我在养鸡场上班的时候,县里的黎大夫给我打电话,说晚上有事请你帮忙,到时他会来接你的!”
张坏故作不知:“帮忙,干啥?”
“我问过了,黎大夫只说有些东西他们父女俩搬不动,所以让你帮忙搬,还说晚上会请你吃大餐呢!”李倩茹笑道。
张坏眼睛放光:“吃大餐,吃大餐!”
“对了小坏,因为吃完饭的时间太晚了,黎大夫说了,晚上就让你住在他家,等明天上午再把你送回来。晚上你在黎大夫家,可不能岛乱呀!”李倩茹想了想又道。
张坏憨笑点头:“不岛乱,不岛乱。”
时间一晃到了傍晚,李倩茹才刚下班,黎方德就坐出租车来到了张坏家。
看到黎方德亲自来接张坏,李倩茹赶忙上前跟他打招呼。
“黎大夫,您居然亲自来接小坏了!”
黎方德呵呵一笑:“不亲自来,我怕你不相信啊!今晚我得借助小坏的天生神力,让他帮我搬点东西,不过东西不多,不会累着小坏的。”
“黎大夫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农村人家,平时出力惯了,干点活不算啥。更别说,小坏的力气比一般的人要大很多了,什么力气活都难不倒他的。”李倩茹笑着说。
两人聊了几句,黎方德就带着张坏上了车。
等上车后,张坏也就没再继续装傻,而是神色一正询问黎方德。
“黎叔,今晚朱传伟要请我们吃饭,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关于朱传伟要请吃饭的原因,张坏这两天想了想,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这多半是鸿门宴!
上次他和朱传伟照过面,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人。
虽说张坏戏耍朱传伟之后,又给他开了个治病的好方子,能够把朱传伟的“暗病”治好。
可张坏并不认为,朱传伟会因此对他感恩戴德。
有些人就是天生不懂得感恩,不管你之前帮过他什么忙,他当面嘴上感谢,但转头就给抛到了九霄云外,根本不会记挂你的恩情。
很明显,朱传伟就是那种人!
这么说的话,那今晚这顿饭可就有意思了,其中必然有什么猫腻在内!
听到张坏这么说,黎方德也不由得沉吟起来。
“小坏你也这么认为吗?其实我也曾经想过,朱传伟这人品性不好,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我也认为他今晚肯定别有目的!”
顿了顿,黎方德又道:“只不过,他的目的到底何在,我们暂时还不清楚,得赴宴之后才能知道!我是这样想的,与其不明不白,倒不如当面说个清楚!”
“这么说也有道理!不管朱传伟是什么打算,总之先摆到明面上再说!”张坏沉声道。
等俩人到了诊所,黎小雪立刻小跑着出来迎接。
“小坏哥,你终于来啦!我等你好久啦!”
几天没见张坏,黎小雪的确非常思念他。
张坏微微一笑:“小雪,最近有没有用心练习天王保心针啊?回头有空的时候,我可是要检查你的练习进度的!”
听到张坏提起学针灸的事,黎小雪显得格外兴奋。
“有啊!最近我一直在苦练呢!就是这套针灸技法太难了,我练起来特别不顺手。”
张坏笑道:“要是这样的话,回头你就跟黎叔一块研究,黎叔针灸的经验比你多,肯定能教你不少东西!”
“什么?小坏,你的意思是说,我也能学天王保心针?”黎方德一脸震惊的望着张坏。
普通针灸技法都是大路货,随随便便就能买到书籍。
可某些高级针灸技法,却是不传之秘!
古代有些知名中医,只信奉父传子子传孙,就连女儿都学不到针灸技法的精髓,更别提外人了。
也正因如此,高级针灸技法一直都是很多中医渴求却得不到的。
当初黎方德听到黎小雪说,张坏教了她一套很厉害的天王保心针,也是异常吃惊。
不过他并没有要求黎小雪再教给他,因为黎方德知道,天王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