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惊愕的杰克,黎小雪忍不住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怎么样?洋/鬼/子?现在知道我小坏哥的厉害了吧?小坏哥的医术,可不是你们这群洋/鬼/子能比的!”
杰克深深注视了张坏几秒,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话,真是笑话!就算以我们……以我的医术,尚且要花费那么长的时间给病人诊断开方。可你只不过学了几年医术,居然敢这么狂妄!看来你是自知必输无疑,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说到最后,杰克转头望向铁阿牛。
“铁老,我看这次根本不用比了!直接用我的方子给您的老友治病吧!”
“凭什么?你说不用比就不用比?你个洋/鬼/子说了不算!”黎小雪气愤的喊道。
铁阿牛瞪了黎小雪一眼:“小雪,不许乱说!”
他悠然说道:“杰克,既然之前你们俩订了赌约,那就该按照约定来办事!两人的方子都要看的!这样吧,你先给我朋友诊断的,那就先从你的方子开始看起!”
见铁阿牛这么说,杰克反而面带笑容。
“没问题铁老,您是裁判,一切都听您的!不过我想,等你看过我的方子后,应该就没兴趣再看其他人的方子了!请过目吧!”
说着,杰克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铁阿牛拿起他的方子,仔细研究起来。
片刻后,铁阿牛猛地拍了下桌子,满脸激动的站了起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我之前一直想给老友开方治疗,可怎么都找不到头绪!原来应该这样开方!妙啊!真是妙啊!”
铁阿牛兴奋的拍了拍杰克的肩膀:“杰克,你们家族果然不愧是华/人/街第一中医世家!厉害!实在厉害!”
由于太过激动的缘故,铁阿牛甚至忘了帮杰克掩盖他作弊的事。
闻言,杰克干咳两声:“铁老,这方子是我开的!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就算赢了这次的赌约?”
“对对对!是你开的,是你开的!这次赌约算你……”
铁阿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黎小雪拽着胳膊打断了。
黎小雪不停地摇晃着铁阿牛的胳膊:“外公!您怎么能这样呢!还没看小坏哥的方子呢!您怎么就说这个洋/鬼/子赢了呀!这样不公平!不公平!”
铁阿牛无奈,这才点头答应下来。
“小雪,不是我不想看张坏的方子。只不过杰克的这个方子,已经是我能想象到的极致了!服用这个方子,不出半月,我老友的病就能彻底痊愈!”
杰克在旁边补充道:“前三天药量加倍的话,只要十天就能治好铁老的朋友!”
铁阿牛点了点头:“听到了吧?小雪?这方子已经是绝顶的好方子了!别说张坏不一定能开出对症的方子,就算能开出来,也绝对没这个方子好!”
“不行不行!必须得看小坏哥的方子!爸,你也快说句话呀!”黎小雪看了黎方德一眼。
黎方德站了起来:“是啊,岳父,我觉得有必要看一下小坏的方子。也许他能给你带来惊喜也说不定呢!”
见黎方德也这么说,铁阿牛不由得叹了口气。
“好吧,那就听你们父女俩的!看看这小子的方子!”
铁阿牛走回桌子旁,随手拿起张坏的方子,打开扫了一眼,忽然愣住了。
“这……这方子……”
黎小雪见铁阿牛愣住,眼睛顿时亮了。
“爷爷,是不是小坏哥的方子特别好,比那个洋/鬼/子的方子还好呀?”
杰克也有些紧张,虽然他不相信张坏能开出比他家族长辈开的还要好的方子。
可铁阿牛的表情,却让他不由得心里一紧。
下一瞬,只见铁阿牛猛地抬头,望向张坏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意。
“小子,你不想给我老友治病就直说!何必在这里装腔作势!你看看你开的是什么破方子!”
他手一甩,竟是把方子丢到了桌子上。
旁边的黎方德见状,赶忙拿起方子查看。
可看过之后,他也愣住了。
“这……这是乌梅丸加减?”
黎小雪跑到黎方德身旁,扫了一眼方子,又忍不住问黎方德。
“爸,乌梅丸是干什么用的呀!”
黎方德表情古怪看了看张坏:“乌梅丸,一般都是拿来打虫的。肚子里有蛔虫之类的寄生虫,可以服用乌梅丸。”
“什么?打虫药?”黎小雪也不由得愣住了。
这时,铁阿牛冷哼:“听到了吧?我老友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他居然还开打虫药!这是嫌我老友死的不够快吗?”
“就是啊!我看这小子纯粹就是跑来岛乱的!一个学医几年的人,能有什么本事?纯粹是骗小女孩的!”杰克别有深意的说道。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说张坏欺骗了黎小雪,在黎小雪面前故意装作医术很高明,但实际上却是个骗子。
“咳咳!那什么,我觉得吧?或许小坏这个方子还有别的说法。乌梅丸不止可以用来打虫,还可以调理心神,尤其是上热下寒的体质,使用乌梅丸来调理效果非常好!”黎方德试着帮张坏说好话。
不料话音刚落,张坏却笑着开口了。
“黎叔,其实我给病人开乌梅丸,就是为了帮他打虫啊!”
这话一出,就连黎方德也当场傻眼,甚至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阿德,你听到了吧?这小子分明就是想让我老友死的更快一些!”铁阿牛怒声道。
杰克及时补刀:“医者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这小子太坏了!我觉得这已经不是赌约输赢的事了,应该直接报/警,告这小子意图谋害他人!”
“洋/鬼/子你闭嘴!小坏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他开这个方子,肯定有他的用意!”黎小雪怒斥杰克。
这时,张坏却叹了口气:“铁老,虽然脉象和症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病人的情况,可这种情况不一定非得是内源性的,也有可能是外源性的啊!”
他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