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媛媛楞楞的看着古婧儿和张坏。
这两人怎么这么亲密?该不会古婧儿就是张坏的女朋友吧?可她记得在包厢的时候,谭容说张坏的女朋友是小县城的,看古婧儿这气质,怎么都不像啊!
古婧儿柔软的地方贴着张坏的胳膊,微微晃动,到底是自己曾经的自己女人,张坏便答应了下来,也许古婧儿真的有难言之事,所以才特意下来找他吧。
“行,我们上去说。白小姐,房间开好了,你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再联系。”
张坏和白媛媛客气的打了个招呼,然后任由古婧儿挽着他的手上了楼。
白媛媛捏着手中的房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行,她一定要搞清楚,刚才那个女人是不是张坏的女朋友。
如果是的话,她好像真的没有把握把张坏抢过来。
白媛媛叹了口气,上了另一个电梯。
张坏和古婧儿来到了古婧儿在名爵大酒店的办公室。
古婧儿拉着张坏走到沙发上边坐下,才把张坏松开。
“小灿,你真是没良心,这么久了都不来找我。”
张坏无奈,“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而且是你提出来的,怎么成了我没良心了呢?”
“哼,你真的舍得和我分手吗?我提了分手,你就不知道挽回一下?你明知道我那段时间经历了那么多,很痛苦,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我一直在等你回头,可你却那么干脆利落的离开了我。”
古婧儿越说越委屈,“小灿,我在你的心里真的一点份量都没有吗?你真狠心。”
张坏都有些搞不清古婧儿的脑回路了,他没说话,仔细思考着前因后果,当时古婧儿觉得被骗,被背叛,才会那么生气,和他分手,他也确实如古婧儿所说,走的干脆利落。
可他也给过古婧儿机会,是她自己要那么决绝的。
说到底,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太大的矛盾,相处了那么久,也有感情在,只是都不愿意低头罢了。
现在古婧儿想明白了,主动找他求和,也是时候原谅古婧儿了。
古婧儿见张坏不说话,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那样子哪里还像个女总裁,倒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一般。
“小灿,你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的吗?我真的很想你,柳宁远说要帮我,我都拒绝了,我不想接受他的帮忙,也不想和他在一起。我想明白了,你当时不告诉我那件事,确实是为了我好。”
“小灿,你能原谅我吗?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张坏看古婧儿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忍不住把她搂在了怀里,大手抚上古婧儿的脸,和她擦着眼泪。
“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呀,就是要强,今天怎么突然不倔了,来找我了?”
“我害怕了。”
“怕什么?”
“我怕你身边有了其他人,再也没有我的位置,王雨馨喜欢你,今天那个白媛媛也对你有意思,还有雷家的那个小姑娘,那天在交流会上你带来的那个女朋友?你身边的女人太多了,我再和你闹下去,只怕我们两个人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古婧儿一股脑的把自己的心事全部说了出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她确实怕了,也不敢再执拗的等张坏回头了。
“傻瓜,别哭了。”
张坏给古婧儿擦着眼泪,到底是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不心疼是假的。
古婧儿如此热烈直白的表明了心意,张坏也原谅了她当初执意要分手。
古婧儿挽上张坏的脖子,殷红的小嘴巴凑了上去,两个人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空气都变得暧昧,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不一样的声音。
如火一般滚烫的身体和温软的姑娘交织在一起,古婧儿只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
这些天,好几个夜晚她都彻夜难眠,她的身体太想念张坏了。
她已经适应了和张坏在一起,这么久没有被滋润过,只感觉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和精神,那颗心都像是干涩了一般。
如今倒是久旱逢甘霖,大雨浇灌了土地,那颗干涩的心终于得到了滋润,长出了嫩芽。
房间里曼妙的乐章久久不能停,直到古婧儿快要晕过去,连连求饶,那曼妙的乐章才终于进入了尾声。
一曲唱罢,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紧紧的贴着。
古婧儿的小心脏砰砰的跳,她日思夜想的人,总算又躺在了她的身边。
“婧儿,我带你回房间?”
“去里面的休息室吧,这样出去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古婧儿有气无力的说着。
这间办公室和福源集团一样,里面也有休息室,只是这个休息室更加的简单,没有厨房,虽然简单,但洗漱的地方还是有的。
张坏抱着古婧儿去浴室清洗了一下,许久没有释放的张坏,在浴室里又有些忍不住了。
不好看古婧儿双腿都还有些发抖,站也站不稳的样子,张坏还是放过了她,没有继续在这片土地上耕耘。
虽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张坏也舍不得古婧儿太累,更何况刚才她已经连连求饶了。
张坏给古婧儿清洗完,把她抱到了床上。
“婧儿,你睡觉,我得出去一趟?”
“嗯?是我没有喂饱你吗?你该不会是要去楼下找刚才那位白小姐?”
古婧儿媚眼如丝,有些幽怨的看着张坏。
张坏刮了一下古婧儿的鼻子,“我不找她,我和她今天才刚认识呢,只是为了应付她爸安排的相亲罢了,我不喜欢她。”
“那你去哪儿?”
“婧儿,你还记得交流会上我治疗的那个心理有问题的姑娘吗?我把她送到了雷家,我答应过今天晚上要回去的,我不能食言。”
古婧儿一下就想起来了,当时的交流会她作为赞助商也是在一旁听着的,田星这个小姑娘确实非常可怜。
“那你去吧。小灿,我以后还能叫你过来吗?”
“只要你需要,只要我有时间,当然可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