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白媛媛和李杰依偎在一起，两人的手中还捏着结婚证，白媛媛笑得很甜蜜。
张坏道，“薇薇，你看到了，她挺开心的，也许她并不像你想的那样。”
楚薇认命的点了点头，也发出了真心的祝福，“那就希望她每天都像这样开心吧。”
楚薇这般说着，然后关掉了手机。
接下来的几天，张坏和楚薇都没什么事，日子按部就班的过。
薛禾已经弄好了花苗，回了张家沟。
张坏没和她一起去。
这一天，到了培训的日子。
张坏来到了市医院，培训的地方是会议室，之前张坏也来过这里。
一进来，张坏就发现整个会议室都坐满了人。
这让张坏有点懵，他想过人会很多，但没想过人会这么多。
这些医生都不用上班的吗？一下子就能来这么多人？
谭容也在其中。
见到张坏过来，立刻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张医生，你来了。今天我给你当副手，怎么样？”
“行，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
“谭医生，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啊，我以为培训班应该就有十几人，这也太多了，好几百号，这些应该不都是市医院的医生吧。”
张坏低声问询。
谭容说道，“他们都是天南市的医生，还有一些小诊所的，上次欢迎向阳回来的那场会议，他们都在，大家知道了你要开培训班，便都慕名而来了。”
张坏颇为无奈，还好他今天培训的内容不怕人知道，这些医生学就学去了。
只是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没有一点审核，什么样的人都放进来，那可不行。
回头一定要和白文钦好好说一下这事。
“张医生，你就开始讲课吧，他们很多都是换班过来的，时间紧。”
“行。”
有了上一次在会议室的经验，张坏今天讲课很是适应，游刃有余。
不过他在这些人中并没有看到那个海归向阳，这倒是让张坏有些意外。
今天张坏讲的依旧是针灸，这一次主要是如果让自己的手法快准狠，并没有教新的针法。
有部分医生不满意了，有人小声嘀咕道，“还以为会有什么新鲜的课程呢，原来还是讲针灸，而且还没有新的针法。”
“是啊，这想要快准狠，那不是多练习就可以达成的吗？还用他教，浪费时间。”
“他这水平也没有你们吹嘘的那么厉害啊，是不是搞错了？”
“早知道今天是讲这个，我就不来了，我还特意换班了呢。”
张坏听到了底下的议论之声，淡淡的开口，“如果有人觉得我的课程有问题，可以直接离开，不要在这里影响别人上课。”
张坏此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他们是知道张坏的医术的，也许今天的课程只是开胃菜，后面会有更优质的课。
现在走了，那以后想要再进来怕是难了。
所以虽然他们都有怨言，但还是没有一人离开。
张坏淡定的看着众人，继续开口，“我这里的针灸之法，对于施针的速度很有要求，必须要在一定的时间内完成施针，否则的话，有再厉害的针法也没有用，发挥不了作用！”
“我知道，你们觉得这是基础，可恰恰就是这个基础，决定了上限。”
“如果基础没有打好，那复杂的针法用不了，就算你们把那些针法都记在了脑中，又有什么用？”
“刚才你们说的也不错，想要将施针练得出神入化，就是需要多加练习，没有这个时间和恒心的，接下来的课程其实也不必听了。”
“最简单的施针都做不好，后面的也没必要学，学了也操作不出来，岂不是浪费时间。”
张坏一股脑的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他早就觉得来这么多人不合适。
这些人也并不一定都是真心想要学习的，也有看热闹的。
正好借此筛出去一批人。
众人没想到张坏这么刚，似乎根本没有在乎他们要不要培训。
又有人不满了。
“张坏，你什么意思，我承认你的医术不错，但你也不能这样吧。你收了我们的钱，就应该好好教我们！”
“是啊，我们这些人涉猎的科目都不一样，你教针灸，我们也学不会呀，我是外科医生，来是想听你讲外科的，不是讲针灸的。”
“我也是听说你做了一场厉害的外科手术，所以才过来听的，你怎么能只讲针灸呢？你要是这样的话，就给我们退钱吧，这课我不听也罢！”
有反对的，也有支持张坏的。
“你们什么意思啊！中医都没落了多少年，好不容易有个人能教我们一些失传的东西，你们在这里起什么哄！你们要是不愿意听的话，就赶紧滚出去！”
“对对对！滚出去，你们不听我还要听呢！赶紧滚！”
现场有些混乱，张坏也没想到这些平常看上去文绉绉的医生们，吵起架来会是这样的一副场面。
不过刚才他们说的收钱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当初白文钦说，全力赞助他开这个培训班，现在却收钱，合着这赞助是这些医生自掏腰包啊！
张坏走下来，低声问谭容，“谭医生，你们交了多少钱？”
谭容尴尬一笑，“没多少，本院的一千，外院的两千，一节课。”
张坏顿时觉得脑袋有点疼，现场至少有三百人，就算市医院的有一百，外院的两百，这些人加起来都一共五十万。
随便上一节课，就五十万？
而且这些钱还落不到他的口袋里，全被白文钦拿了，到时候白文钦会给他多少，那还是个未知数。
如果不是今天他讲的课程一开始就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让人不满，只怕他还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这收费的事情。
张坏脸色冷了下来，原本他想着这培训班也能让更多的人学习，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