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眠挣扎的更用力了,她压低声音,说:“我不需要你抱我,放我下来。”
“我能自己走路。”
眼看就快要到车附近了,贺燕枥揽陆星眠揽的更紧,他道:“那你还在公司前让我抱你?”
陆星眠没说话,力道却愈发重了起来。
直到走到车门口,贺燕枥一把拉开车门,把陆星眠直接给丢了进去。
陆星眠挣扎起身要走,却被贺燕枥按住肩膀,他的膝盖压上车座,额头跟陆星眠相抵。
呼吸近在咫尺。
贺燕枥盯着陆星眠的眼睛,说:“你再挣扎,信不信我在车上办了你。”
陆星眠瞳孔一锁,她攥紧拳头,逐渐安静下来。
见到这般,贺燕枥才关上副驾驶的车门,坐到了正驾驶的位置。
一路上,俩人都没有在车内说话。
到了家门口,陆星眠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想要走,贺燕枥也跟着下车,一个健步跟了上去。
贺燕枥又是揽住陆星眠的腰,把她强硬地抱在怀里。
“要是奶奶看到了,又要骂我。”
“陆星悦,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你嫁给我,不是因为我喜欢你,而是为了弥补。”
贺燕枥的手像蟒蛇一样,缠的死紧。
陆星眠被迫用双手揽着他的肩膀,眼神里有丝丝怒意。
贺燕枥快步走进家门,边走边道:“你弄死了我最喜欢的女人,你这辈子就是欠我的。”
“别跟秦川海接触。”
“听到了没有。”
又是那桩冤假错案。
陆星眠已经跟他说过了很多遍,她不是陆星悦。
可是贺燕枥有信过她一会吗?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陆星眠不怒反笑,她一转攻势,像只慵懒的猫似的扒在贺燕枥身上,几乎是贴着贺燕枥的耳畔说:“于是,你没本事阻止秦川海,反而对我发脾气来了。”
贺燕枥一边挑眉,一边用手推开卧室房门。
他低声说:“我的脾气还没发完呢,你信不信?”
说罢,便直接将陆星眠扔向床面,欺身而上。
陆星眠察觉不对,刚想喊贺奶,却被贺燕枥一把捂住嘴唇。
陆星眠身上的衣服被尽数撕开,贺燕枥一双眸子轻飘飘地盯着她。
刹那间,卧室的地面上一片衣服的碎屑。
“放开我,贺燕枥、贺燕枥!”
贺燕枥冷笑一声,他说:“你自己上次答应我的,是你没有守约。”
“怪不得我。”
贺燕枥直接钳制住陆星眠的双手,他俯下身,肆意亲吻着陆星眠的颈面。
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草莓印。
陆星眠喘息着,想推也推不动。
不合时宜的撞击声回荡在这房间里面,陆星眠一边承受着折磨,一边还要控制自己不叫出来。
“痛……痛……!”
她盯着贺燕枥,忽然张开嘴唇,一口咬在贺燕枥的肩膀上。
发狠地咬,一点儿力没留。
贺燕枥眉头都没皱一下,握着陆星眠的手都力道更加紧了。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陆星眠在床上被贺燕枥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原本就有伤,现在体力透支,脑袋也愈发迷糊。
“放开……放开……”
陆星眠低低地喊着,喊到后面,声音沙哑,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陆星悦!”
贺燕枥赶忙停了下来,他摇晃着陆星眠的肩膀,像是要把她摇醒。
可惜。
陆星悦早已陷入了昏迷之中。
贺燕枥来不及多想,抬起手直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通电话打给了医院。
很快,一名医生便敲响了贺家的大门。
贺燕枥穿着睡衣,前去开门。
“这么晚了,贺总可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贺燕枥脸色阴沉,浑身低气压,但还是对医生说:“陆星悦昏倒了。”
能半夜来贺家诊断的医生自然也明白陆星悦是谁。
他连忙跟着贺燕枥上楼,来到床前。
先是摸了摸手,再是掀开眼皮看了一眼。
“再看看她腿上的伤。”
医生正困惑呢,听到贺燕枥的话,又低下头,去看陆星眠腿上的伤。
随后,他慢慢摇了摇头。
“陆小姐的伤不是重点,这远远不够她晕倒的程度。”
“从陆小姐的体征来看,陆小姐的身体很健康,只是现在的脉象很乱,应该是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郁结于心。”
“唉,贺总。”
医生瞥了贺燕枥一眼,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他犹豫着,话在嘴边想念又收了回来。
贺燕枥闭上眼睛,冷声一句:“说。”
医生便直接地道:“若是再这般下去,陆小姐的身体状况会越来越差,再加上,您又与她激烈的……”
“这种事情,还是要双方自愿的好,不然,按照陆小姐现在的身体来看,实在是伤身啊。”
贺燕枥的睫毛微颤,他依旧保持着沉默,医生战战兢兢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要继续说,还是闭上嘴。
过了半晌,贺燕枥轻轻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回去吧。”
医生如释重负,像是从刑场上下来似的,把几包药留在了这里:“这些药都是安神补气血的,要是贺总实在担心,就给陆小姐熬一熬吧。”
说罢,医生连忙走出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生怕贺燕枥要让他再留下来。
等医生走后,房间又恢复了死寂。
贺燕枥微微睁开眼,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了想,走到了医生刚刚坐着的位置,低着脑袋看陆星眠。
好看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百折不挠的性格。
贺燕枥微微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