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府
左老爷看着被押回来的祝氏,气得上去就要打她:“贱人!你竟敢害我!”
祝氏冷笑:“是我害你的吗?你左家真以为这悲剧是我造成的?左家这些烂事迟早被揭穿,我告诉你,左家完了!”
“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左老爷上去没打几下,就被祝氏挣脱,她抓起桌上的茶盏,朝着他的脑袋砸过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一个妇道人家都明白,但你不明白,你能做的就只有下地狱!”
茶盏碎了,左老爷的额头被砸破,血流下来。
祝氏大笑:“左家完了!”
左老爷气急败坏,一把扯住祝氏的头发:“你个贱人,你背叛了我,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祝氏突然笑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竟然这么蠢。
“你自己看!”
祝氏举起手里的一张纸。
左老爷夺过来一看,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
那张纸,正密密麻麻记载了他所做的所有恶事,甚至,连祝氏自己牵扯进去的事情都没有遗漏。
祝氏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以为可以随意拿捏我。留下的证据,我一直留存着,就是为了等到时机成熟,用它来揭开真相!”
左老爷咆哮一声,一把掐住祝氏的脖子,将她按在桌子上,恶狠狠地威胁:“你个贱人,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掐死你!”
祝氏脸憋得通红,却顽强地瞪着他:“你杀了我,我也会在黄泉路上等着瞧,你不得好死!”
左老爷闻言,一把将祝氏甩开,狠狠一脚踢在她的身上:“没用的东西,那你就先去死!”
祝氏被这一脚踢得眼冒金星,她踉跄着往门口跑去。
左老爷拿着那张纸,目光阴郁地看向祝氏:“你就在这里死吧!”
祝氏踉跄着奔跑,听到脚步声,她惊恐地回头,只见左老爷拿着匕首,正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去死!去死!”
左老爷凶残怒吼,匕首狠狠朝着祝氏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祝氏身子一斜,摔倒在地,那只匕首就那么擦着她的脸划过去,刺在了窗沿的布帘上。
祝氏吐了口血,爬起来就往门口跑去,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管家!”祝氏大喜,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管家,你总算回来了,左老爷要杀我,你赶紧救我!”
管家却一把甩开祝氏的手,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左老爷?左老爷为什么要杀你?”
祝氏愣住,她正要说话,却听到身后传来左老爷的声音:“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管家转过头,看到左老爷手里拿着滴血的匕首,再看看祝氏,瞬间明白过来:“左老爷,这……三思啊……”
左老爷却已经冲过去,一把抓住祝氏的头发,匕首再次举起来,狠狠朝着祝氏的胸口刺去。
“左老爷,三思啊,这关系左家的声誉啊!”
管家着急地大喊。
左老爷已经杀红了眼,哪里还听得进去?
匕首带着风声,狠狠朝着祝氏扎去。
祝氏绝望地闭上了眼。
“砰”的一声,匕首狠狠扎在祝氏身侧,她惊恐地睁开眼,口里喊出一声:“救命!”
原来是管家眼看不好,朝着左老爷冲过来,想要夺下他手里的匕首。
左老爷却先一步反应过来,一把掐住管家的脖子:“你也想死是不是?”
管家脸色憋得通红,抓着左老爷的胳膊,拼命挣扎:“老爷,你……你不能这么干!你杀了祝氏,官府会知道的!”
左老爷冷笑一声:“区区一个祝氏,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的丈夫是我,我杀了她,谁也不敢说什么!”
管家喘着粗气,抓着左老爷的胳膊,苦苦哀求:“老爷,你收手吧,我真的求你了!”
左老爷冷眼看着管家,突然抬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管家被打得脸一偏,嘴角冒出了血。
“滚开!”左老爷恶狠狠说完,一把将管家推开,拿着匕首,一步一步朝着祝氏走去。
管家绝望之际,却见左老爷袖子里飘出一张纸,落在他手里——正是那张写满了罪证的纸!
与此同时,左老爷恶狠狠地回头,一把掐住祝氏的脖子:“你这个贱人,竟然背着我藏了这些东西,你坏了我的好事,我杀了你!”
祝氏脸色憋得通红,求救地看向管家。
管家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瘫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左老爷再次举起匕首,狠狠朝着祝氏扎去。
这一次,匕首直接扎进了祝氏的胸口,她身子一歪,瘫倒在地,口中鲜血汩汩流出。
“你……”祝氏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完,便渐渐失去了气息。
左老爷恶狠狠地盯着她:“你坏了我的好事,你该死!”
……
……
……
第三日
清晨
左州月刚起床,苏苏就跑过来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
左老爷做恶多端,左家为虎作猖,祝氏被左老爷亲手诛杀。
然后,他所犯的罪行被全部揭露。
群情激愤之下,民众闯进左府一顿打砸,将左老爷打的鼻青脸肿,鲜血横流。
随后,官府前来抓捕左老爷。
经审判之后,证据确凿,将他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左州月听完觉得痛快极了,长舒一口气,萦绕在心头的阴影与阴云总算是消散了。
她无声的抬头,望向天空。
阿娘,你看见了吗?
那帮害死你,逼我沦落到这个地步的恶人们,遭受报应了。
……
……
……
画眉居
左州月照例来给颜银瑶请安。
只不过,在她进入房间之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