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心言顿时怒了,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呼,总算是清净了。”左州月看着晕过去的江心言,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她看了一眼寒梦,眼神微闪:“你给她吃了什么?”
寒梦闻言,笑了笑:“普通的蒙汗药罢了,随便去找个收黑心钱的药店就能配。”
左州月闻言,顿时放心了。
她看了一眼晕过去的江心言,眼神闪了闪,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寒梦看了一眼江心言,又看了一眼颜银瑶:“主子要在这里做接下来的打算吗?”
左州月闻言,顿时明白了寒梦的意思——在颜银瑶这里,确实是不太方便。
左州月看向颜银瑶,却见颜银瑶正盯着寒梦,意有所指道:“你这婢女,很不一般啊……”
左州月一愣,下意识为寒梦遮掩道:“瑶姐姐过奖了,这婢女名叫寒梦,只是略有些功夫傍身,又精通药理罢了。”
颜银瑶深深看了左州月一眼,意味深长道:“是吗,那可不一定……”
左州月心中一跳,总觉得颜银瑶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可仔细去看,却又发现颜银瑶的眼中只有淡淡的笑意,除此之外,便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左州月按下心中的思绪,正要与颜银瑶继续说话,却见她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赶紧将这祸害带走。这件事情本也与我无关,后续也可别牵扯到我。”
说罢,颜银瑶便转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
寒梦见左州月一直盯着颜银瑶的背影,以为她是有什么顾虑,不由得出声道:“主子,要连她一并除了吗?”
左州月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必,她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的。”
“更何况,她方才也说了,这件事情本就与她无关,我们也没必要去给自己徒增烦恼。”
左州月说罢,道:“我们现在应该想想,该怎么名正言顺地解释,江心言吃了蒙汗药晕过去的事情。”
寒梦略一思索,开口道:“主子,这件事情好办,等过一会蒙汗药的药效散的差不多了,您再叫人进来,说您与她发生了些争执,她被气晕了就行。”
左州月闻言:“不错,此计可行。”
说罢,左州月便和寒梦一同在这里等着,等到蒙汗药的药效都散的差不多了,左州月才叫人进来。
“来人啊!来人啊!江氏晕倒了!”
左州月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丫鬟小厮们纷纷涌了进来,将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
左州月见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才开始掩面哭泣道:“方才江氏大摇大摆地进来,气走了颜姐姐不说,还与我发生了争执,我们推搡之中,我不小心把她打晕了……”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叫大夫!”寒梦这话一出,丫鬟小厮们立刻便行动起来,有的去叫大夫,有的去禀报王爷。
而左州月则是让人将江心言搬出画眉居,去了太平馆,一直“照顾”着江心言。
没过多久,大夫便急匆匆地赶来。
左州月一脸担忧地看着大夫,大夫诊断过后,得出了结论。
“娘娘请放心,江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不足,一时气急攻心,才会晕了过去,待老夫开上几副药,给江夫人服下便好。”
左州月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那便好,有劳大夫了。”
大夫连忙摆手:“娘娘客气了,这都是老夫应该做的。”
说罢,大夫便下去开药方,而左州月则是坐在江心言的床榻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没过多久,丫鬟便将药煎好端了上来,左州月接过药碗,亲自给江心言喂药。
总而言之,戏要做全套。
……
……
……
半个时辰后
寒梦的蒙汗药效果极好,江心言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左州月却不敢松懈,依旧努力演戏,做出一副愧疚又担忧的模样,连衣服都不曾换。
因为她知道,还有一出大戏等着她演。
“娘娘,王爷来了!”苏苏来报。
左州月闻言,将药碗递给一旁的丫鬟,自己则是起身迎了上去:“王爷,您怎么来了?”
卢修永闻言,开口道:“我听说你与江氏打起来了,江氏还晕倒了,便过来看看。”
左州月闻言,开口道:“让王爷担心了,妾身没事,只是……”
说到这里,左州月顿了顿,才又开口道:“只是江妹妹她……王爷还是去瞧瞧她吧。”
卢修永闻言,看了左州月一眼,开口道:“你先与我一同去看看她。”
说罢,卢修永拉了她的手,往屋里走去。
左州月一见他的动作,心就放下了大半。
果然,她与江心言之间,卢修永是选择她的。
来到屋里的时候,大夫已经离开了,只有几个丫鬟守在外面。
卢修永见状,抬步走了进去。
屋内,江心言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双眼紧闭。
卢修永见状,转头看向一旁的丫鬟,开口道:“大夫怎么说?”
“回王爷,大夫说江侍妾身体虚弱,又急火攻心,这才会晕倒,只要好好调养便好。”丫鬟如实回答道。
卢修永闻言,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床榻上的江心言,冷淡道:“那就好。”
说罢,他收回目光,转身便往外走去。
左州月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王爷,您等等妾身。”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卢修永身旁。
卢修永闻言,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开口道:“怎么了?”
左州月看着他,柔声道:“王爷,江妹妹如今这般,妾身也有责任,不如让妾身来照顾她,直至她醒来?”
卢修永闻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不必,你身为侧妃,不必做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