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梦,谢谢你。”左州月看着寒梦,眼中满是感激。
寒梦看着左州月,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主子,我会一直跟随你,永不背叛。”
左州月闻言,脸上露出笑容。她知道,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真正信赖的得力伙伴。
“只是,主子……”寒梦顿了顿,开口道,“殿下已经在怀疑你了。毕竟那件事情,还是太可疑了。”
左州月闻言,眉头微皱。她知道,五皇子聪明,想要瞒过他并不容易。但是,她也不能因此就放弃自己的计划。
“我会小心的。”左州月看着寒梦,“毕竟那个时候,我没有别得选择。”
寒梦点了点头:“主子还是要与殿下沟通一下的,否则恐怕会因此出现嫌隙……相信殿下也会明白主子的良苦用心。”
“我会考虑一下的。”左州月说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却没有底。
好在寒梦也不强求,只是问道:“主子接下来有什么计划?说起来,我也荒废了好几天,正想找些事情活动活动筋骨。”
“我还正好有事情有拜托你。”
“什么?”
左州月的眸子里,折射出一抹寒光,附耳过去,将自己的计划悉数告知寒梦。
“我明白了,主子放心,我一定会办好此事。”寒梦脸上露出胜券在握之色,“不过主子真的准备这么做吗?万一到时候,控制不住场面……”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寒梦也不再多说什么,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房间里。
……
……
……
王府小院
阿史那图一个人独处时,远远没有她在外面表现出来的那么活泼好动。
她目光沉郁的坐在窗边,头依靠着窗枢,一言不发,已经沉默了许久。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依依肚子里的孩子也在一天一天长大。
与此同时,她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渐渐衰弱。
而这,正是因为他们南疆蛊虫一脉的特殊性。
前文中提到过——
蛊王一共有两条,阿史那图作为南疆圣女,出生就自带一条,是先天蛊王。
而另一条则是后天炼制的蛊王。
她便是借助两条蛊王假死脱身的。
而现在,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先天蛊王正在走向生命的尽头。
她们南疆一脉的圣女。是由先天性蛊王来决定的,每一代圣女出生,都会携带一条先天性的蛊王。
而这,便代表她是下一代的圣女。
而原先的圣女,她的先天蛊王则会渐渐衰弱。
在原先圣女的先天蛊王死去之际,便完成了新老圣女的交替。
而依依肚子里怀着的,便是下一代的圣女。
对此,阿史那图颇有些遗憾。
她还这么年轻,还没来得及大展宏图,下一代的圣女便早早出生了。
但她却并不怨恨,因为她的继任,也代表着上一任圣女的牺牲。
她们世世代代都是如此,没有什么可以怨恨的。
她能够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命运,并在自己先天蛊王死去之前,尽可能的做出更多的贡献,为下一代的圣女铺平接下来的路。
这是他们南疆一脉的传统。
这边阿史那图正在半发呆半思考,另一边卢修永一把推开房门,带着罐子走了进来,表情难看:“出事了。”
阿史那图立马坐了起来,看着卢修永手里的罐子,心沉了下去:“这不是……”
“对,就是装噬心蛊的罐子,”卢修永点点头,“里面的蛊虫被人调换了。”
“什么?!”阿史那图站起身,“是谁?!”
“不知道,今日值守的人都已经死了,”卢修永表情凝重,“对方是有备而来,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阿史那图表情凝重:“能悄无声息地潜入书房,避开重重机关,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蛊虫,这人绝不简单。”
“更重要的是,真正的蛊虫去哪里了,”卢修永看着阿史那图,“你能找到吗?”
阿史那图沉默片刻,然后开口:“不能。”
“为什么?”卢修永蹙眉质问,“你不是能号令所有蛊虫的圣女吗?噬心蛊是被你的血唤醒的,你为什么不能感应?”
阿史那图没回答。如果是在她全盛时期,那确实可以。但是现在,她已经在逐步衰弱了……只是这件事情,她不能让卢修永知道。
“噬心蛊已经认主了,”阿史那图垂下眼睫,随口扯了个谎言,“我……我无法感应到它的位置。”
“那它现在在哪?”卢修永急声追问,“如果找不到它,那……”
“我不知道,”阿史那图打断卢修永的话,“但是我会想办法的。”
卢修永还想说什么,却被阿史那图制止了:“好了,我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放肆!”卢修永厉喝道,“阿史那图,你搞清楚一点,现在你需要向我证明,你并非毫无价值!”
阿史那图猛地抬头看向卢修永,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是很快,她就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现在,她还不能和卢修永翻脸。
“我知道了,”阿史那图深吸一口气,“我会尽快找到噬心蛊的。”
“尽快?不,我要一个确切的时间,”卢修永毫不客气地逼问,“到底需要多久?”
阿史那图沉默片刻,然后回答:“三天。”
“好,”卢修永点点头,“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如果你还是毫无进展,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阿史那图皮笑肉不笑道:“殿下放心,我一定不让殿下失望。这段时间,不如殿下也好好思考一下,究竟是谁有这个能力将噬心蛊带走?”
“我自然知道,不需要你来提醒。”
“我也是关心殿下呀,”阿史那图阴恻恻道,“歹人都能堂而皇之地进入书房带走宝物了,这说明殿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