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宣和郡主举起刀,狠狠地砍了下去!
“啊——”阿史那图尖叫一声,一脸惊恐地就地一滚,正好躲过了刀锋。
宣和郡主见状,再次举起刀,狠狠地砍了过去。
一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拦住了宣和郡主,然而宣和郡主却像发了疯一般,谁也不认,只一味地要砍阿史那图。
阿史那图被吓得花容失色,却每一次都恰好躲过她的攻击,宣和郡主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直追着砍她。
左州月见状,拉着颜银瑶悄悄地后退了几步,将战场留给了阿史那图和宣和郡主。
一旁的侍卫见状,生怕伤了这两位贵人,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阿史那图被宣和郡主追得四处逃窜,心里暗恨不已。
她本想着趁宣和郡主不注意时偷偷离开,却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悄无声息潜伏到她身后,突然将她推了出去!
她一边躲着宣和郡主的攻击,一边悄悄从衣袖中爬出一只蛊虫。
蛊虫悄无声息地顺着地面爬到了宣和郡主的脚边,顺着她的衣裙便往上爬。
这时,宣和郡主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她突然停下了动作,一脸警惕地四处张望。
最终,她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提刀继续追杀阿史那图。
然而,她刚一动,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手中的刀也一下子丢了出去。
宣和郡主扶着头,一脸痛苦地跪倒在地,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阿史那图看着痛苦呻吟的宣和郡主,她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裙上的尘土,然后优雅地转身离去。
“等等!”突然,一声厉喝传来,却是左州月快速拦住了她的去路,“你就这么走了?”
阿史那图脸色一僵,随即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那我应该怎么做呢?是她先攻击我的。”
“所有人员都不许离开,王爷已经在大门处了。”
阿史那图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抬头看向左州月,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出几分真实。然而,左州图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她,没有开口说话。
……
……
……
王府一度非常混乱——
暴怒的卢修永,晕倒的宣和郡主,哭诉的左州月,看戏的颜银瑶,以及试图逃离现场的阿史那图。
最终阿史那图没能走掉,被卢修永使人拦下,塞进了院子里,而左州月也被安排到了院子,宣和郡主被他送回自己住处,至于颜银瑶,她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左州月亦步亦趋跟着卢修永到了他的院子,他面色阴沉地坐在桌旁,左州月小心翼翼给他倒了杯茶:“王爷,你没事儿吧?”
卢修永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她小声道:“今日之事,是妾身做的不妥,妾身也有错……”
“不,错的是阿史那图。”卢修永打断了她的话,“太医来了吗?”
一旁被扣押的阿史那图一下子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这都什么跟什么?
“已经去请了。”左州月道。
卢修永挥了挥手:“再去催。”
阿史那图忍不住道:“宣和郡主晕倒,与我有何干系?我也是受害者啊!她还拿刀追着我砍呢!”
卢修永抬头看向阿史那图,在场只有他们三人,剩下的都是心腹,他说话要直白许多:“你说,她为何会知道你的存在?若你听本王的话,安安分分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阿史那图语塞,她也有些摸不准,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个原因,才引来宣和郡主。
左州月拽了拽卢修永的袖子:“王爷,您别责怪依依妹妹了,宣和郡主对您一往情深,忽然看到依依妹妹,难免有些失控。”
“说到底,是妾身不好,妾身没能拦住郡主,让她伤害了依依妹妹,您别责怪依依妹妹了,好不好?”
卢修永脸色好看了一些,他握住左州月的手:“今日受委屈的是你,你还为她说话。”
阿史那图:???
不是,你俩当着我的面这么说话,真的好吗?
还有,宣和郡主对卢修永一往情深,和她追着自己砍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她再也看不下去,别过头去。
“王爷,太医来了。”下人带着太医匆匆赶来,卢修永才放开左州月的手。
……
……
……
屋内
太医给宣和郡主把了把脉,又检查了一下:“咦?真奇怪……”
“怎么了?”卢修永露出担忧的表情。
太医摸了摸胡子:“郡主身体康健,从脉象上来看,并无晕倒的迹象啊……”
卢修永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太医被他吓得一哆嗦,连忙道:“老臣也不敢确定,许是郡主身体特殊,不如让太医院其他太医一同诊治?”
“那还不快去!”卢修永厉声道。
太医连滚带爬地走了,卢修永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左州月小声道:“王爷,郡主是不是因为依依妹妹才晕的?”
卢修永直接起身逼近阿史那图:“你对她做了什么?”
阿史那图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做啊。郡主一见我就晕,我也很苦恼啊。”
卢修永冷冷道:“若让我发现你对宣和做了什么,我绝不会放过你!”
阿史那图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很快,其他太医匆匆赶来,给宣和郡主把了把脉,得出的结论和之前的太医一样。
宣和郡主身体康健,毫无问题。
卢修永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直接上前,掐住了阿史那图的脖子:“说!你到底对宣和做了什么?!”
阿史那图被他掐的呼吸不畅,脸色涨红,用二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我……那不然……要站着让她杀了我吗……”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