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温静怡的所作所为,南向晚就来气,如果不是盛怀郁在背后撑腰,相信温静怡不会自大到如此地步。
她讥讽道:“看样子,时家大少奶奶,是救过盛总的命呢。”
“说话做事,都讲究证据,你有吗?”盛怀郁不得不提醒:“光是靠你个人的猜测,奈何不了任何人。”
他不是想要偏帮温静怡,而是不希望南向晚因为这样的猜测,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这在南向晚看来,盛怀郁就是站在温静怡那边。
她满眼嘲讽:“对,你说得太对了。”
“我会让你求锤得锤。”
话落,她狠狠咬了一口三明治,那感觉就像是在吃盛怀郁的肉一样。
瞧着南向晚这孩子气的做法,盛怀郁唇角微勾,抿了一口黑咖啡:“我想我会拭目以待。”
南向晚攥紧拳头。
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找到证据,狠狠打烂盛怀郁的脸。
吃过早餐,南向晚打算直接吃饭去江南,但万万没想到,盛怀郁也要跟着过去:“我答应过你,会赔给你一块你想要的布。”
南向晚要去江南的事情,盛怀郁还是从盛怀莞那儿听说。
“我还以为盛总日理万机,早就被这件事忘记。”南向晚吐槽道。
没办法,谁让盛怀郁一次都没提到过。
想着盛氏的产业,几乎遍布江南,说不定到时候会有需要卖盛怀郁的面子,行个便利,南向晚便答应下来。
两人在酒店等了会,司机就来接他们。
去江南的路上,南向晚打算补个觉,她闭上眼睛歇息。
盛怀郁则拿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几份文件,实则他眼角的余光都落在南向晚的身上,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快中午的时候,两人到达江南。
尽管早餐吃得晚了些,但南向晚还是决定去吃个午餐再说,毕竟他们不吃,不代表其他人不吃。
铃铃铃!
看到是温静怡的来电,盛怀郁迟疑着接起,还特意看了眼南向晚。
南向晚本不知道是温静怡打来,但她注意到盛怀郁投来的视线,顿时就明白过来:“盛总的好妹妹,还真的一天都不能离开盛总。”
“如果盛总要提前离开,麻烦盛总先买单。”
盛怀郁摇头:“嗯,我知道了,晚点会有人过去,现在你先等等。”
此时此刻,温静怡因为不小心崴脚,暂时不能够行走,她第一时间打电话求助盛怀郁,觉得这是个大好的机会。
上次计划失败,她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以为盛怀郁肯定不会再理她,甚至是厌恶她。
好在当晚,她特意过去会所‘偶遇’盛怀郁,确定盛怀郁并没有生气,还跟以往那样对待她,心中顿时就安心。
可现在盛怀郁突然跑到江南去,她一时心急,只能想到崴脚这个办法。
她可怜兮兮:“阿郁,你应该知道的,现在时家那边盯我盯得很紧,如果我跟其他男人接触,一定会给他们抓到话柄。”
“现在遗产还在走程序,我不想发生什么意外。”
盛怀郁浓眉紧蹙。
南向晚看在眼里,知道盛怀郁这是即将要生气的征兆,不由得好奇温静怡到底跟盛怀郁说了什么。
呵呵,这不是你的白月光吗?真舍得对她生气吗?
南向晚顿时来了兴致,单手托腮,似笑非笑的盯着盛怀郁,我就看看你要怎么表演,
被南向晚这样盯着,像是等着自己犯错似的,盛怀郁对此无奈:“放心,我会安排妥当。”
把话说完,盛怀郁就挂了电话。
见盛怀郁重新拿起筷子,南向晚就知道他不回去:“盛总确定不亲自过去?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就不太好。”
小醋怡情,大醋伤身。
很显然,南向晚现在就吃大醋。
盛怀郁把切好的牛排,跟南向晚对调过来:“试试这道招牌菜如何。”
南向晚神色莫名。
看在这份牛排切得不错的份上,就先不计较好了。
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盛怀郁,分明温静怡刚回来那阵子,可殷勤了,一丁点的小事,都会亲力亲为。
难道是……得到就不珍惜?
呵呵,贱男人的通病罢了。
白月光不过是年少时的执着,若是跟自己的利益有所冲突,绝对会是被放弃的那一个,说到底,他最爱的是自己。
“不好吃吗?”盛怀郁看南向晚吃了一块牛肉后,就没有再吃,而是拿着刀叉把切好的牛肉,切成牛肉粒。
像是在泄愤……
南向晚淡淡道:“还行。”
盛怀郁唇角微勾,胃口很好的把自己拿份牛排给吃完,又将南向晚切成牛肉碎的牛排拿过来:“没想到你切牛肉粒,还挺有天分。”
“每一粒都差不多大小。”
南向晚嘴角抽了下,也不知道盛怀郁是故意嘲讽,还是真心夸赞,反正她现在不会接招就对了。
她安静的把眼前的那份沙拉吃掉。
“等会你别跟着我,你往城东去,靠你自己把布找到,这才算有诚意的道歉。”
“可以。”
南向晚还以为盛怀郁会拒绝,很意外他答应得那么干脆,不由得怀疑:“别想着随随便便找一块布就能把我糊弄。”
盛怀郁淡淡的嗯了声。
“等我找到,你就知道了。”
见盛怀郁胜券在握的样子,南向晚就来气,好像不管什么事情,在盛怀郁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好,那我们就来打赌。”
“如果这三天里,你能找到我想要的布料,那我就答应你做一件事。”
“反之,上次我欠的一个条件,就此作废。”
“可以。”盛怀郁还是答应得很干脆,一点深思熟虑的样子都没有,这让南向晚更加不爽了,好像把她吃得死死!
南向晚蹭的站起身,冷冷道:“我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