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并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要过去看江茹儿,因为温静怡的表情实在耐人寻味,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想知道,江茹儿到底知道温静怡什么秘密呢?
拿起咖啡,南向晚正要离开,温静怡却追出来,也不顾自己的咖啡还没做好:“等下!我有话跟你说。”
“但我跟你没话说。”
“我知道你等会要去见江茹儿,但她是要害你的人,能够说什么实话?你不会真的那么愚蠢吧。”
“谁知道呢。”
“你!”温静怡气得直跺脚:“别不识好人心!”
南向晚饶有兴趣的欣赏温静怡被气跳脚的模样:“这你就不用管了,不过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跟我一块儿过去。”
温静怡沉着脸,阴恻恻的目送着南向晚离开。
不过等南向晚走远,她忽然笑了下。
笑容格外的渗人。
南向晚刚回到工作室门口,远远就看到盛怀郁下车,她昨晚并没有回盛家,而是去了陈絮那儿。
注意到南向晚,盛怀郁迈开长腿,神色担忧。
“昨晚为什么不给我电话?”
南向晚想着让盛怀郁金工作室,但想了想,还是拉着盛怀郁到车上去:“我没事,倒是你的伤怎么样?给我看看你胸口上的淤青。”
盛怀郁没有动作。
南向晚蹙眉:“怎么了?”
难道还因为她昨晚没给他打电话而生气?
她连忙解释:“昨晚弄得太晚了,回到陈絮那儿,我还要卸妆洗澡,躺下就睡着了,根本不记得那么多事。”
得到解释,盛怀郁这才满意。
不过他还是没有动作。
南向晚担心盛怀郁的伤,干脆主动去脱他的衣服,又不是没脱过,她前几天都有给盛怀郁涂药,但胸口瘀青的颜色还是很深。
看着南向晚猴急的脱自己的衣服,盛怀郁唇角差点没咧到耳根子去。
南向晚没注意那么多,拿出包里的药酒,再细细的给盛怀郁揉着心口:“怎么这么多天还这样?不如去医院看看吧。”
·盛怀郁摇头:“只是表面看着严重,其实已经不怎么疼。”
即便是这样,南向晚还是很担心。
铃铃铃!
是南元生的来电。
南向晚看了盛怀郁一眼,见他点头,便先接起:“南焱死了?”
“你在胡说什么呢!不管如何,你作为妹妹,怎么能不过来医院看看你哥,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盛总又怎么会因为误会,而打了南焱!”南元生非常生气,用命令的语气对南向晚说话。
不等南向晚开口,盛怀郁先一步开口:“你觉得我是因为误会,打了南焱?那你就错了,我打南焱,是因为他该打。”
南向晚瞳孔微缩。
当年的事情,他们都约好没有告诉盛怀郁。
难道盛怀郁知道了!
盛怀郁并没留意南向晚的表情变化,而是注意到温静怡朝着这边走来,而且神色匆匆,似乎要赶着去什么地方。
南向晚也顺着盛怀郁的视线看了出去。
她也注意到温静怡,再看向盛怀郁:“如果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
“盛总,虽然我不知道南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但现在向晚到底是南焱的妹妹,他想知道向晚为什么那么讨厌他,想当面把事情说清楚而已。”南元生说道。
南元生看向旁边的沈青兰和南焱。
是沈青兰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南向晚给骗到医院。
没有办法,他那么爱沈青兰,又怎么忍心让沈青兰失望。
可偏偏盛怀郁竟然在南向晚的身边。
盛怀郁冷冷道:“她哪里都不会去,回头我会让秘书买些补品过去。”
到底是岳父,盛怀郁还是要做表面功夫。
南向晚伸手摁掉电话,把手机拿了回去,就干脆利落的下车,盛怀郁因为衬衫的纽扣还没扣号,不方便去追。
等他穿戴整齐,已经看不到南向晚的身影。
南向晚没忘记要过去看江茹儿,她半路上给谢振打了电话:“又有事情做了,你有空吧?”
谢振看了眼谢芳菲,
“嗯,什么事。”
南向晚简单跟谢振说了自己的计划。
半个小时后,南向晚到达拘留所的附近,找地方把车子停好,然后乔装打扮一番。
南向晚散步似的悠闲,朝着拘留所走去,并且一眼认出温静怡的车子,不过车里不止温静怡一个人。
另一个男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
这都是杀人越货的必备。
南向晚警惕着,找地方先躲着看情况。
很快,男人从车里下来,也朝着拘留所走去,不过他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徘徊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温静怡也在车里盯着,她已经进去见过江茹儿。
事情都按照她的计划去发展。
只要南向晚敢过来,那么这个计划才彻底完成!
没错,昨晚的事情只是简单的诱饵,让南向晚今天过来拘留所看江茹儿才是关键的一幕戏。
温静怡迟迟看不到南向晚出现,心里有些着急,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
她记得南向晚刚才是很迫切,想要过来找江茹儿,而且她特意去南向晚的工作室,确定南向晚并不在。
所以南向晚人去哪里了?
南向晚注意到谢振出现,便会把假发摘下来,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拘留所门口。
守在门口附近的男人,一看到南向晚,就像狼看到肉一般。
南向晚进了拘留所,但转身又出来。
这让温静怡和门口的男人都有点意外,南向晚自顾自的说道:“又忘记拿手机,真是可恶。”
男人跟温静怡通话中,他把情况告诉温静怡:“现在我会跟着她,绝对让她有来无回。”
但温静怡那边却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