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揉揉眼睛,不情不愿的嗯了声,打了个哈欠:“我不想吃了,我想回家,不吃了好不好?”
盛怀郁温柔的摸摸南向晚的头发:“我知道你现在很困,但如果你不吃饭的话,对你的胃很不好。”
“可我真的很困。”
“就吃一点,或者我去打包回家吃?”
“嗯,回家吃。”
“那你在车上等我一会。”
南向晚迷糊的嗯了声,继续闭上眼睛睡觉,而盛怀郁再给南向晚把座椅往下调,几乎让南向晚躺下了。
人平躺着睡觉才会感觉舒服。
听到车门开关的声音,南向晚又睁开眼睛,她盯着盛怀郁的身影,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好像回到了他们刚谈恋爱的那会。
她开始相信盛怀郁说的话,他们可以尝试着重新开始。
嗡嗡。
是谢振发来的信息。
他调查到一些有关南焱的事情:南焱在牢里的时候,确实跟史密斯家族的人交往甚密,后续还得到史密斯的赏识,不过后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史密斯家族的当家人死在牢里,跟南焱有点关系。
具体是什么,谢振还没调查到,毕竟史密斯家族是在国,他能查到这些也已经很勉强。
南向晚已经从时沅那儿,听说过这些。
让她更加确定,必须要找到时沅,才能够得到更多关键的线索,重新把南焱送进牢里。
很快,盛怀郁拎着食盒回来,就放在后车座。
“怎么醒了?”
“跟你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清醒了。”
“行,反正这里跟公寓很近,很快就能到。”盛怀郁说着话,便启动了车子。
南向晚其实是想跟盛怀郁询问有关时沅的事情,但如果她开口追问,想必盛怀郁也会追问,只好就此作罢。
到家后,两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盛怀郁开了一瓶红酒,分别倒了两杯:“试试味道如何,是酒庄那边刚送来。”
南向晚知道盛怀郁有一个很大的酒庄,但酒庄具体有多大,她也不清楚,而且她也没去过。
她浅浅尝了一口:“果香很浓郁。”
“不错,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回头让人送多点到这里来。”盛怀郁说道:“你不能拿回工作室,就算拿回去,也不能喝太多,一杯起两杯止。”
南向晚乖巧听话:“如果陈絮知道的话,肯定要一箱走,她就是个酒鬼。”
这不,南向晚给陈絮发信息,就把陈絮给激动得不得了。
陈絮发来语气:“哇啊!谢谢盛总,盛总大气,祝你和向晚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一辈子都绑在一起!”
盛怀郁拿过手机,温柔的注视着南向晚:“承你贵言。”
氛围忽然变得暧昧起来。
南向晚放下筷子,擦擦嘴,如果这个时候接吻的话,嘴唇油腻就不好:“咳,现在你在旁边的话,我可以喝第三杯吧?”
“当然可以,但也只能喝三杯,不然明天宿醉头疼,会很难受。”
“好。”
南向晚捧着最后一杯红酒,小口小口抿着,她假装没有看到盛怀郁挪过来,只是顺势靠在他怀里。
有多久,他们没有这样过了?
他们谈恋爱那会,真的恨不得天天这样腻歪在一起,好像怎么样都不觉得厌烦,全世界只剩下他们才好。
盛怀郁靠近,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黑黝黝的眸子看向她,像一块散不开的墨,有很强的占有欲。
燥热暧昧的呼吸相互交缠,南向晚被吻得七荤八素,大脑因不断升温变得晕晕的,她下意识的将他抱紧,回应着这份急切的索取。
一记深吻结束。
南向晚浑身酥软,白皙的脸颊泛着粉红的樱花色,嘴唇被闻得红肿,绑起来的黑色马尾也散乱开来,随意披散在脑后。
那模样像是刚熟透的水蜜桃,充满诱惑力。
而下一秒,盛怀郁抱起南向晚,大步流星的朝房间走去,像是一刻都已经等不了,要把怀里的小女人拆骨入腹。
……
折腾一夜后,南向晚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
她伸手想推了推身边的盛怀郁,才发现盛怀郁不在,便睁开了眼睛。
确定盛怀郁不在床上,而窗外还黑着,南向晚坐起身,她抓了抓头发,选择起身到外面去找找。
南向晚先去书房,发现书房的灯没开。
不过阳台那边传来动静,南向晚慢慢的走过去,发现盛怀郁坐在那儿喝闷酒,情绪有点低落。
这个模样让南向晚很心疼,她几次想要靠近,却又不知道过去说什么好。
她知道盛怀郁肯定是在想盛伯阳的事情。
盛怀郁正打算开第二瓶红酒却被南向晚及时阻止,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你刚刚说我不要喝太多,你自己倒是喝了一瓶。”
“上次的宿醉头痛,还没够是吗?”
南向晚把桌上的几瓶红酒给放回去,又去给盛怀郁弄了解酒汤:“喝了就去睡,要不然你就告诉我,你在烦些什么事情。”
盛怀郁伸手,把南向晚拉到他怀里。
“我在想我爸的事情。”
“小姨告诉我,我爸已经……不在了……”
南向晚怔住,而后心疼的抱紧盛怀郁。
盛怀郁低头吻在南向晚的额头上:“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觉得我爸还活着,只是他有不得已的理由,才不能够回来。”
“当初我还没接手盛氏的时候,盛氏其实差点就破产。”
“后面爷爷突然给了我一张卡,里面有一笔钱,足够盛氏度过当时的难关,而我也因此能带盛氏度过危机。”
“我怀疑那笔钱是我爸给的,但爷爷怎么都不肯说。”
南向晚也不清楚具体的事情,毕竟都已经过去那么久远,不过事情跟她母亲有关系的话,那她是不能置身事外。
“小姨就只跟你说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