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院里人借钱活动的,你还真以为你儿子有多大能耐?
你也不看看,谁像我们家光齐这么让人省心啊!”
闫阜贵听了,一下愣住了,大家也都愣住了,然后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闫阜贵。
闫阜贵看看大家,心里再糊涂也明白了,原来大家都知道?看了他们家这么久的笑话?
闫阜贵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希望,一把抓住刘海中的手,“刘海中,你说的是真的?你该不会是在嫉妒我们家解成吧!”
这时候,喝多的继续喝,没喝多的就看笑话,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拦着刘海中。
刘海中一把甩开闫阜贵的手:“我们家光齐学习那么好,用得着嫉妒你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解成的情况,他哪能分到工作啊。
当时他找我借了二十块,又找大茂和柱子各借了十块,还找一大爷借了四十,再加上他自己存的二十块,这才好不容易凑够了一百呢。
闫阜贵,你可真行啊,孩子瞒着你出去借钱都不找你借,你这当爸爸的可真够可以的啊,真是个好爸爸啊!”
话一说完,刘海中就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竟然还挂出了几颗泪珠。他这一笑,可不只是在笑闫阜贵,也是在笑自己呢。
自从去年刘光天离家出走后,他整个人都跟变了个人似的。
就算他再怎么迟钝,这都过去一年了,也慢慢回过味儿来了,他感觉自己这个当爹的,实在是太失败啦!
闫阜贵听到刘海中的嘲笑,还有那副张狂的模样,心里头那叫一个气啊!
他本来想着站起来反驳一下,可没想到这一站起来,整个人就向后仰了过去,“砰”的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这时候,那些看热闹的人也顾不得看热闹了,这要是真出了人命,那可就麻烦大了!
许大茂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查看,发现闫阜贵还有呼吸,赶忙掐住他的人中。
闫阜贵“嗝儿”了一声,总算是缓过来了。他看到周围的人,心里头默念着:“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然后立马又闭上了眼睛。
许大茂这家伙,偏偏这时候犯起了贱。他才不是好心要救闫阜贵呢,他巴不得闫阜贵出丑呢!
“闫老师,你醒啦!快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可不是幻觉哦。你家解成还欠我十块钱呢,当时可说好了是九出十三归哦。”
闫阜贵听了这话,浑身猛地一震,“啥?九出十三归?这个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他!”
许大茂呵呵笑着,“闫老师,你要打死解成,总得先起来吧?你这么一直躺着,小心凉坏了身子哦。”
说着,许大茂还装出一副好心要扶闫阜贵起来的样子。不过,他那副贱兮兮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没安好心。
闫阜贵一看到许大茂就烦得不行,一把甩开他的手,“哼,我才不用你扶呢,我自己能起来!”
许大茂也不生气,还是笑嘻嘻的,“那闫老师你可得多吃两块肉啊,等会儿打解成的时候可得使点劲儿哦。”
闫阜贵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家里走去。
许大茂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不少人也兴高采烈地准备过去瞧个热闹。
何雨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王建君正拿着蒲扇给他轻轻地扇着风呢,就听到后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立马一骨碌坐了起来,“媳妇儿,我听到后面有动静,不会是春明家出啥事了吧。”
王建君把他按回床上,“好啦,能有啥事,都喝得差不多了,年轻的基本上都回去了,就剩二大爷他们几个在那慢慢悠悠地喝呢。
我去瞅瞅,你躺着好好休息,要是有事我回来叫你哈。”
何雨柱知道王建君就爱凑个热闹,不放心地叮嘱道:“有事你可得躲远点,可别伤着自己了,回来叫我啊!”
王建君摆了摆手,“放心吧,有事肯定会来叫你的。”
许大茂乐颠颠地到了前院,就在前院瞅着闫家,心里盘算着等会儿看个热闹。不少人也跟了过来。
易中海也跟了过来,他对这事还真是一无所知,倒是易大妈知道,可易大妈也不跟他说,所以他和闫阜贵一样被蒙在鼓里呢。
至于刘海中,他喝得醉醺醺的,笑着哭来着,灌了一大口酒,直接就醉倒在桌子上了。好在听到动静的二大妈出来了,把他给扶回了家。
不过,二大妈也立马跑出来看热闹了,这不正好碰到出来的王建君。
王建君赶紧跑上前去问二大妈发生了啥事,可二大妈也是稀里糊涂的,不太清楚。
到了前院,王建君就跑去问许大茂,这家伙基本不喝酒,又在后院,肯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果然没让王建君失望,许大茂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王建君听后点了点头,这也没啥大不了的,之前听何雨柱说过,不就是闫家自己的事嘛。
二大妈一听是自己老伴说漏了嘴,立马翻了个大白眼,“喝点马尿就找不着北啦,啥话都敢往外秃噜。”
王建君眼珠一转,麻溜地回家把何雨柱喊出来瞧热闹。
闫阜贵到家后,气鼓鼓地嚷嚷道:“闫解成呢,这小崽子,看我不揍死他。”
说着就开始找趁手的家伙什,这可把闫大妈和几个孩子吓得不轻,这闫解成是犯了天条了,咋把自己老伴(老爸)气成这样。
闫大妈赶紧上前拦住,“老闫,你这是干啥呢?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呀?
解成都这么大了,你还当他是小娃娃呢,可不能这么打孩子。”
闫阜贵听了,气哼哼地说:“他就是那三毛、哪吒、金刚葫芦娃,大人谁能干出这事儿来!”
许大茂在外面听得乐呵,喊道:“闫老师,都这节骨眼了,就别拽文了,别用什么修辞手法了。”
闫阜贵听了更来气,一把推开闫大妈,朝闫解成住的那屋走去,结果屋里没人。
然后又转悠出来,到了外头,扯开嗓子喊道:“有谁瞧见闫解成了没?”
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纷纷摇头。这时候棒梗冒了出来,“早上我上厕所的时候瞅见他往西跑了,不知道跑哪儿去咯!”
贾张氏一见棒梗开口,“嗖”的一下就站到了棒梗边上,这时候闫阜贵正在气头上,可别不小心伤到了自己的大孙子。
闫阜贵又吼了几嗓子,见没人知道,气鼓鼓地回家去了。
大家一看主角不在,没啥热闹可瞧,不禁都有些扫兴。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