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两情相悦,不可避免,但是,她还是很恐惧那种事情。毕竟从未经历过,任何未知都是神秘,不可估量的。而且……她已经确定了自己很爱他,可墨寂遥都心意她却不敢打百分百的保票,这个男人有时候隐藏的很深,那深渊的尽头她也根本看不清是祸是福。
萧染夕拘谨的坐着,脸上已经没有了闲适的表情。在她忐忑的时候突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墨寂遥从她身后抱着她,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非但没有平复萧染夕紊乱的心跳反而更加快速了些!
“怎么,你不肯吗?”墨寂遥沙哑着音色问道。对萧染夕,他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耐心。要是别的女人,他哪里这么恳求过?当然也没有这么强的欲望。迫切的想把她占为己有,迫切的希望她打上自己的烙印,从此再不分离。
“那个,阿遥?”她试探性的说:“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问我喜不喜欢?”墨寂遥有些生气了,生在星耀国,他见过了很多女人妖媚的姿态却都无甚感觉,唯独对她,好像上瘾一般,戒不掉,舍不开。如果不喜欢,他又何苦这般?
萧染夕也知道那个答案,但是想听他亲口承认,好像就是一种承诺,给了她漂泊的心得以停靠的地点。
于是,她站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那么,你会娶我吗?能给我唯一的感情吗?”星耀国女人没有地位,男人整天纸醉金迷风花雪月,她不想落的如此下场。她求的东西很简单,一份纯粹的感情,互相帮助的扶持。这份简单的心愿能帮实现的人却少的很,更何况这个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娶?”听到这个字的时候墨寂遥眼前一亮,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只要他娶了萧染夕,不就可以把她拴在身边了?到时候有了名分,也不怕她乱跑让他白担心了!要知道萧染夕给他说她和玉莲国女王萧锦诺之间发生的故事的时候他的心都是悬起来的,多么庆幸她没有选择离开。
“小七你等着,我这就去找齐夜让他准备我们结婚的东西。”墨寂遥说完猴急的就想走,萧染夕一把拉住他,说:“你做什么?”
“结婚啊,不是你说要我娶你吗?放心好了,这事就交个我,保证办的妥妥的。”墨寂遥很有自信。
萧染夕:“……那个,不用那么着急吧?再说,你都没问我同不同意……”
萧染夕的脸蛋再次成了诱人的苹果。
墨寂遥皱了皱眉,疑惑的说:“刚刚不是你说要我娶你吗?我这马上去准备啊。另外,你问我能不能给你唯一,……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没有信心吗?嗯?”墨寂遥玩味的笑笑,又羞又怒的萧染夕拿拳头揍他,这男人就爱拿她取乐!
“干嘛要办的这么急?没有家也没有请宾客呢……”萧染夕低着头,声音低的就像是自言自语。
“你没有拒绝?太好了!”墨寂遥突然大喜过旺,然后略一思忖,说:“没有房子的确委屈了你,这样,等在荒芜城的城主府盖好了我就娶你如何,我的唯一?”
萧染夕轻轻点头,靠在他怀里,好像找到了最有力的靠山。
爹爹,你说过,飞翔的鸟儿总要找一个最美丽的地方作为自己栖息的港湾,现在小夕找到了呢……
墨寂遥任她靠着,低头看着她已经羞红的脸颊,唇角掀起愉悦的笑意。
小七,我这一生见过很多女人,可与众不同到让我放不下的,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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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狱赌场中,袁辛杰的卧室。
他躺在床上,只能感受到浑身上下的疼,甚至无法集中精力去做任何事情。他也找遍了赌场中的大夫,可都说无能为力。难道说,他真的该命绝于此吗?
窗户突然大开,冷风呼呼的吹了进来,虽然已经没有了冬天的冷意,但对于袁辛杰来说也是难以忍受的严寒。
不对,风中除了有寒气,还有杀气!
从窗户外跳进来一个黑衣人,他蒙着面,只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寒光四起。
“你是什么人?”袁辛杰虚弱的问,他很生气,血狱赌场是荒芜城最严苛的守卫,怎么就成了这样?随随便便就有人能进来了!
来人冷笑一声,沙哑着声音说:“袁少,这件事你下地狱去问阎王爷吧!”
说罢,冷剑笔直的刺向袁辛杰,狠辣的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求生的本能促使袁辛杰掀开被子,在那一刻迷乱了刺客的视线,袁辛杰趁机滚落在地,只是中毒之后身子太过脆弱,还是被划伤了手臂,血流不止。
“来人,来人!”袁辛杰大喊了两声,刺客冷笑:“袁大少爷,门外面的守卫已经被我的兄弟放倒了,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什么?你的兄弟?”袁辛杰大惊失色,好像是迎合他的想法,下一刻门就被推开了,不过走进来的不是自己人,还是一个全身包裹的很严实的刺客。
“袁少,主子要你性命做手下的也没有办法,到了下面可不要怪咱们心狠手辣!”刚进来的那个人和伙伴对视一眼,同时举剑直刺。袁辛杰想要躲避,全身疼的根本没有力气了,他悲催的闭上眼睛,心中发恨,真的没想到,他袁辛杰最后是死在两个无名小卒手里的!
“嗖嗖——”
两下破风声,两枚精巧的五星镖飞了过来,精准的击打在两个刺客的武器上,剑锋已偏,下一刻又有两只飞刀刺破空气洞穿而来,两个刺客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被飞来的刀子割破了喉咙,血如井喷,瞬间死亡!
袁辛杰勉强的就地一滚,让那两个尸体没有压住他,这才认真的观察那嵌入地上的武器,不过这一眼却让他惊诧。
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武器,而对于武器的认知袁辛杰自认也不差,那两枚飞镖,居然和那天击碎他玉笛的飞镖如出一辙!
再一看,一身黑袍的典雅少年已经站在了门边,冰凉的视线看着屋内混乱的场景。